赫连非夜那个女人,确实不会安分。
要说到她最近有什么动静的话,那就是大晚上地跑来跟他卖药不说,还跟他卖那个什么爱爱套。

他真不明白,她怎么会懂那么多。

想到赫连非夜,他的眉头便不经意地皱了起来。

几天没见她倒是没什么,可偏偏母后一提到她的时候,心里竟然莫名地想要看到她。

他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最讨厌她的人不就是他么?

明明最希望眼不见为净的人不也是他么?

为什么,这一刻,他想到她的时候,却那么想见她了?

该死的!

心里咒骂了一声,他面带不自然地朝聂筱芊投去一眼,道:

“母后想知道她的事,还是不需要问儿臣了,儿臣对她的事没什么兴趣。”

像是刻意为自己解释一般,他说完之后,又对聂筱芊拱了拱手,道:

“儿臣还有要事要处理,就不打扰母后了,儿臣先行告退。”

“嗯,去吧。”

聂筱芊也不强留他,便随意地挥了挥手。

皇甫翌转身离开没几步远,刚跨出慈云宫的大门,便听到殿内传来聂筱芊低沉的自语声——

“不可能啊,那丫头不可能这样安分才对......”

皇甫翌的脚步顿了一下,心里再度闪过一丝恼怒之色。

因为赫连非夜而恼怒。

“该死的!’”

低沉地咒骂了一声,他脚下的动作越发快了起来。

不行!他绝对不能让赫连非夜那个死女人影响了他。

她绝对不可能会成为他喜欢的女人,更不可能会成为他的皇后!

他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也强迫着自己接受这样一个事实。

即使,这样的事实比谎言更像谎言。

忽地,他的脚步猛地收住。

“小吕子。”

“奴才在。”

“赫连非夜这几天在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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