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的蛋蛋。”雷姐看向我。
我愣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脸上有些羞红,雷姐用手拍了拍我的肩。

“都是女人,不要不好意思哈,我当妈咪这些年,都是自己解决的。”

雷姐的调侃,让我一脸的尴尬,脑子里闪过邓也夫的脸,他丫的跟雷姐一样,也爱调侃人。

雷姐笑眯眯的带我下楼,刚下楼梯,雷姐看见吧台上的男人,猛地停住了脚,我随着雷姐的目光看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找吧台的服务员要了一杯酒。

“七月,他若是找我,说我不在。”雷姐说完,像躲瘟神一样的上楼了。

“服务员,你们老板娘呢?”男人在接过服务员的酒后,问道。

“我们老板……”服务员刚好说上楼的时候,被我给打断了。

“她出去了。”我走到那个男人面前。

“哦,这样啊。”男人眼里划过一抹失落,在喝完那杯酒后就结账就离开了。

过了好一会,雷姐才下来,我有些纳闷的看着雷姐,听她以前说过,有个孩子,跟我差不多大,后来死了,我在想这个男人会不会是雷姐的老公,不过我没问。

从雷姐酒吧刚出来,邓也夫的电话就来了。

“既然想来上班,那就来我这。刚好我正想着你。”

我有些懊恼的看着手机,这货真的太不要脸了,不够还是真去了,确实也没别的地方去了,叶子在燕家刚落脚,前几天跟我发信息,说被秦老太送去法国学习去了,让我帮他看着段家俊。

去了办公室后,邓也夫负手而立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见我进来,转身过来,一脸笑意的盯着我。

不知为何,被他这么一盯,我脸就红了。

“我晚上有个聚会,正好没有女伴。”邓也夫走到我身前看着我。

这时王鼎敲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两袋子,将袋子交给了我。

我一看,是一件粉红色的短装小礼服,和一双高跟鞋,从来没有参加过聚会的我想要拒绝,更何况,我不知道邓也夫最近是怎么想的,我好歹是段天成的妻子,她女朋友是我继女,我跟他出席场合真的合适吗?

“放心,都是圈外的真心朋友,小型聚会。”邓也夫拉过我的手。

有些不情愿的跟着邓也夫上了车,邓也夫将车开进了一个山庄,停好车后,邓也夫牵着我的手下车,还不忘把后备箱的衣服拿出来,让我提上。

就在这时,有一辆车开了进来,很快,我听到了莫文静的咒骂声。

“秦文川,你他妈有病吗?老娘正在舒服的吃饭,你把我扛车里,又把老娘搞到这种陌生的地方来……”莫文静暴跳如雷的打开车门下了车,头发还有些凌乱。

“反正你不缺男人,不妨加我一个。”秦文川下车,强行拉过他的手,走到了我跟邓也夫的身前。

“小月。”秦文川微笑看着我,本来有些反抗的莫文静突然安静了下来,她有些诧异的看向秦文川。

我冲他们两一笑,邓也夫松开我的手,跟秦文川握了个手,看样子之前就认识。

四个人一起走进了山庄。

“也夫,文川,你们总算来了。”听这声音好熟悉,我看向那人,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是医院的欧阳泽,脱掉了白大褂,还真有些不认识了。

邓也夫告诉我,这山庄是欧阳泽的,今天的聚会是他举办的,聚会中还有几个成功的男人,我都不认识。

邓也夫将他们介绍给我后,几个人就去谈事情去了,欧阳家的佣人将我和莫文静带上了口,莫文静的手中也有秦文川给的衣服。

两人进了房间后,莫文静看了一眼礼服的颜色,是一套白色的礼物,她将礼服丢在了床上。

“老娘最不喜欢的就是白色。”她气鼓鼓的说道,但我瞧见她神情里带着少许的哀伤。

我冲她一笑,说白色挺适合她的,莫文静冷哼了一声。

“像我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只适合穿黑色。”

看她这样,我突然联想到了自己,不知道为何,每回看到莫文静这样的时候,我总觉得看到了自己。

最终莫文静还是不情愿的穿上了白色的礼服,她将头发盘成了个丸子头,看到她素颜的时候,我真心觉得她好美,比画着浓妆的时候美很多。

见我还没有梳头,莫文静凑了过来,说要帮我盘头发,我点头对她说谢谢,莫文静将我的头发盘好后,看着镜子中的我说我很美,我尴尬一笑,说比不上她。

“我记得你叫七月是吧?”莫文静突然问我。

我点了点头。

“我看很多人都喊你七月,倒是那个秦文川,好像一直都喊小月的。”莫文静随意说道。

我嗯了一声,想起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不记得自己的名字,院长起的名字,叫小月。孤儿院的时候,别人都是小月小月叫的,后来去了韩芬那里,就成了韩七月。

现在已经习惯人家叫我七月了。

秦文川开门的时候,看着莫文静穿着他的衣服,脸上有些欣喜,朝着莫文静走了过去,莫文静猛翻了他几个白眼,穿着礼服坐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随手拿了跟香蕉剥了起来。

“我说秦总啊,你为何缠着我不放啊,难不成我们以前很熟,是不是我曾经睡过你?”

“熟不熟,做了不就知道了。”在莫文静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秦文川堵住了她的嘴。莫文静一脸的愕然。

见状,我急忙走了出去,顺带替他们关上了房门,转身就撞上了一堵肉墙,抬头一看,是邓也夫,此刻喝过酒后的邓也夫脸上有些发红,他一脸笑意的看着我。

被他盯得发麻,我有些不自然想要越过他的身子下楼,却被邓也夫给抓住了手,他将我推进了另一间房,迅速的吻住了我的唇。

面对他的袭击,我有些无奈,有彷徨,到也没怎么挣扎,被他吻的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肯放开我。

“这一次倒是挺乖的。”邓也夫伸手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邓也夫到也没有继续,牵着我的手下了楼,晚上九点的时候,他将我送回去,在离段家还有十分钟路程的时候,我让他放我下来。

走回去的路上,经过某条路口的时候,竟然瞧见了段家欣,段家欣一脸微醉的样子,她身旁还站着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少年,我突然想起苏子惜跟我说过,她在学校好像跟一个体育系的男生走的很近,当时也没有太在意,就回家了。

早上的时候,才听谢老太说她昨晚一夜没有回来,谢老太刚刚出去上班的时候,段家欣才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看着段家欣一身的凌乱,锁骨前还有吻痕,突然间明白了什么,谢老太急忙问她是怎么回事,段家欣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奶奶,我被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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