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风清遥运功浓缩锅中的药液,阁楼中的药香越来越浓,铁锅中的药液也越来越少,颜色越来越深,到最后变成约莫三两的翠绿色液体。
随着风清遥手一挥,这最后剩下的约莫三两翠绿色的液体从锅中飞起落到一边准备好的瓷瓶之中。

王甫盛和赵铭齐看着眼前近乎变戏法一样的情形惊讶的半天嘴都合不拢。

“王爷,等浴桶中的药液变温之后,再将这些药液涂抹公主全身,以特殊的手法按摩推拿一番之后,公主的病就可以痊愈了。”

“哦,那就请风贤侄把手法交给清宁的贴身丫鬟,让丫鬟准备推拿吧。”冀东王一脸急切的说道。

“那些丫鬟不行,他们没有深厚的内力。”风清遥一摆手淡淡的说道。

“那让老奴来吧,老奴虽然比不上风公子,不过内力还算过的去。”李总管忙上前说道。

“你也不行,你的内力太过于阴寒,对公主的病不但无益反而有害。”风清遥看了李公公一眼说道。

“那……那怎么办?”冀东王有些傻眼了。

“只能我亲自动手,而且我的手法也不是其他人一时半会就能学会的。”

“不行!”

风清遥刚说完,还没等冀东王说话,赵铭齐就一脸激动的吼道。

“公主千金之躯岂能让无干之人随意碰触,不要说你说的按摩推拿,就算是看一眼都是亵渎公主的死罪。”

冀东王也是一脸为难,女儿因为这个病已经受了那么多苦,冀东王是真的想要看到女儿马上痊愈,可是风清遥所说的方法……确实是太为难了。

“这……这可怎么办?”纪嫣然也傻眼了,她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一步。女儿家的身体就算是至亲之人都不能看,更不要说让风清遥这么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男子推拿按摩了。就算是普通女儿家都受不了,更不要说皇家的公主了。

“夫君,只有这么一个办法,再没有其它的方法可想了么?这一步不做,或者只是把药液涂抹在身上行不行?”纪嫣然一脸尴尬的问道。

“必须要为夫亲自推拿按摩才可以,当然不推拿按摩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病就无法根治,日后每隔一个月就会犯一次。而且一次会比一次严重,到最后直接变成无解之症,天仙下凡都没有办法。”

风清遥淡淡的解释道。

李总管在一边苦笑着连连摇头,他相信风清遥所说的应该是真的。可是王府的丫鬟就算是练过武的也都成就有限,自己一个太监看到公主的身体给公主按摩倒是无所谓,可是风清遥已经说了自己的内力太过于阴寒不合适。也就是说要完全根治公主的病只能是由风清遥动手,但……这么一来让公主日后如何自处?

王甫盛直接一脸痴呆的站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心中更是暗暗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好奇留在这里看风清遥治病。这要万一王爷为了公主的清誉杀人灭口的话……自己可就冤枉死了……。

“王爷,他绝对是居心叵测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家师已经去请教师祖了,等家师回来一定有办法可以治好公主的病,王爷不要听他胡说,等我师父回来吧。”

看着沉思的冀东王,赵铭齐一脸着急的说道,深怕冀东王同意风清遥的说法。

冀东王看了赵铭齐一眼没有说话,他这会也是非常为难。有心等董神医请教过医圣常桑子回来,可又怕常桑子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到时候要再请风清遥动手治疗,风清遥愿不愿意动手也就两说了。而且风清遥说不治的下场就是死亡,冀东王也不敢冒险。

这时候里间传来了公主出狱的声音,风清遥张口说道:“出浴一盏茶时间之内就必须马上开始按摩推拿,不然前面所做的就都白费了王爷快点做决断吧。”

说完风清遥就坐在一边悠悠然的喝起了茶,公主的病能不能治好对他来说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冀东王愿意让自己治自己就治,不愿意让自己动手也无所谓。反正自己是看在纪嫣然的面子上才来的,心尽到了就行了。别人不愿意让自己治,自己也没有办法。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冀东王却还是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不该让风清遥动手给女儿按摩、推拿,风清遥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起身准备离开,可是看到纪嫣然着急却又无奈的眼神,叹口气一转身直接走进了里间。顿时里面传来了王府丫鬟的一阵惊呼尖叫。

看到风清遥直接不管不顾的闯了进去,纪嫣然呆了一呆连忙也跟了进去。

冀东王愣了一愣挥挥手让李总管把王甫盛和赵铭齐赶出去。风清遥既然已经进去了,替自己做了决定,他也就用不着多想了。

王甫盛看到李总管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不用李总管说就连忙下楼走出了阁楼,走出阁楼之后更是浑身战栗,害怕李总管来要自己的命。

赵铭齐虽然不甘心,可是李总管乃是先天高手,又岂是他能抗衡的了的,直接就被李总管提了出去。

“风清遥,你抢了我登天的机会,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我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羞怒交集的赵铭齐站在王甫盛身边一脸怨恨的看着二楼想到。

原本侍候公主的丫鬟也全部都被李总管赶了出来,整个阁楼中只剩下站在外间的冀东王和李总管,里面的风清遥夫妇以及躺在床上的清宁公主。

“你……你出去……我死了也不要你治。”

看到风清遥直接闯了进来,清宁公主羞怒交集的低声喊道。

“如果你不是嫣然的闺蜜,你就是死了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嫣然,脱掉她身上的纱衣,把药液涂抹在她身上,为夫开始推拿。”

风清遥对清宁公主说了一句便转头吩咐纪嫣然。

“公主,在大夫眼中没有男女。这……这是治病,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纪嫣然虽然是女子,却也从来没有见过另外一个女子的裸体,看着只穿纱衣的清宁公主躺在床上,也是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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