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圆满结束,曹二柱穿好了衣服,打开了车窗,他想透透气,没想到他看到有人骑着摩托车走了过来,他想回避,却发现慢悠悠地骑着摩托车的人是在梨花冲代理村支书的副乡长李英志,让他吃惊地是,后面坐着梨花冲村的妇女主任何生叶。奇怪的是那个何生叶背着包,低着头,脸红红的,像做小偷的。曹二柱怕他们看到自己了,又赶紧关上车窗,看着他们慢慢从窗前走过。看他们两人的神态,凭自己的直觉,他们很不正常,于是,他对刘立丽说:“哎,你想看一场好戏不?很精彩的。”
刘立丽在穿自己的衣服,基本上穿好了,她在整理文胸,她低着头笑着反问:“切,你想看什么好戏呀,我们刚才的戏还不好看么?”

曹二柱估计李英志一定会和何生叶要唱一处好戏,就说:“刚才我们自己是表演者,虽然精彩,但我们身临其中,是主角,不是观众。嘿嘿,你要有兴趣的话,我们现在看别人干,真人大战,当一回观众……”

刘立丽穿好衣服,还扯了扯衣角,她看到了前面不远处骑着摩托车慢慢走着的副乡长李英志和何生叶,她笑着说:“哎,这个……你不会说是李乡长和他身后的那个女人会干那种……事儿?”

曹二柱的两眼盯着前面,点点头说:“嘿,不是会,是极有可能,他们肯定要在荆条丛里打野战。你看他把摩托车开那么慢,那是为什么?好像是在采点寻找合适的地方。要不,你开车慢慢跟踪他们,看他们会不会干那事儿。操他娘,先看戏,后捉奸,老子把李乡长的尾巴拽在手里,让他狗日的替老子卖命。”看刘立丽不好意思看,他说,“要不,我们两打一个赌。”

刘立丽和曹二柱干得欢畅,她很满足,比吴世镇的水平高多了,完事儿后,就像打了鸡血的,现在特兴奋,感觉身子特别轻松,她也觉得曹二柱说的办法可行,利用机会抓住李英志的把柄。不过她没接那个话茬,而是说打赌的事儿,她说:“要是你输了呢?”

曹二柱感觉自己很有把握,他自信地说:“我不会输的,要是真输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接受你的惩罚,我决不后悔!”

刘立丽脱口而出说:“嘻嘻,我要你和我再战一个回合。还得认真的,不得应付差事儿!”

我的天,刚结束,又想战!曹二柱现在战不了,没武器,真要战,还得等两三个小时,他皱起眉头说:“要是你输了呢?”

刘立丽发响车子,小声说:“我开车送你回家,嘻嘻,我说话算数。”说着开车慢慢往前走着。

曹二柱笑了,操他娘,这个赌输赢双方都不吃亏!他坐在车上盯着李英志和何生叶他们。有意思的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竟然谁也没说话,只是不声不响地走着。

李英志慢慢骑着摩托车,不时四处张望。上次送何生叶回家已经在荆条丛里得手爽了一次,说心里话,只那一次,真要和自己村妇老婆比,比干了十次还要爽。今天她又主动要搭乘自己的摩托车,不用说,她又送上门来了。送到嘴边的肥肉要是不张口吃下,作为健康正常的男人真做不到。他现在隐约有了一种酥痒感,全身很舒坦。

何生叶坐在摩托车后座上,低着头,一言不发,默默地坐着,眼睛只看着自己的双腿,她的脑子里全是李英志,路过的地方,她一个都没有记住。想那天晚上在荆条丛里,是他搅动了自己的这团死水,让其一下子活了起来。想到这里,她脸红了,连耳朵、脖子都是红的了。但她没将身子贴着李英志的身子,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手紧抓着摩托车后座。要是换上别的女人,早搂着李英志的腰了,将脸贴到他背上了。

李英志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他看到一个堰塘旁边有一条小道通往山上,他便慢慢下了公路,走上了那条长有野草和荆条的山间小道。

摩托车载着何生叶走在了小道上,两旁都是荆条,李英志想做什么,明眼人一看都知道。

何生叶抬起头看了一眼,当然明白李英志的用意啊!她心知肚明,没有必要问他,所以她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又红了红脸,还抿着嘴巴笑了笑了。她知道,她这团死水里又要注入一股子活水了,她的心里立即泛起了一阵一阵的涟漪,有一阵小激动。

他们慢慢地往山顶上走去,不时有荆条枝伸向他们,他们不停地歪头躲避。上了山顶,他们又顺着小道慢慢地走到了一个山坳里。李英志伸长脖子四处看了看,停下了摩托车,再次四处看了又看,他觉得这个地方不错,绿水青山,应该没人来的,很适合自己的要求。荆条丛很茂盛,有的荆条枝有半人高,是枝粗叶绿的,若人呆在里面,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

没有示意,更没有说话,何生叶心领神会地下摩托车了,站在旁边四处张望。

李英志把摩托车推进一个荆条丛里藏了起来,拿出雨衣又走进了另一个荆条丛里,他把一片荆条都用脚踩倒了,又用手折了许多细的嫩的软的荆条枝铺到踩倒的荆条上。

何生叶也走进了那个荆条丛里,她看着李英志一个人忙碌着,没有帮忙,只是看,不时踮起双脚还眺望一下荆条丛外。

荆条丛外是山坡,山坡下是山冲,山冲里是农田,农田里没有劳作的农人。

天空里有几只鸟在飞翔,李英志和何生叶都仰起头看了看天上自由飞翔的鸟。

李英志把折好的细软的荆条都铺到踩倒的荆条上面,铺了厚厚一层,他仰躺到荆条上,用自己的身子感受了一下,觉得舒适了,才爬起来铺那件雨衣。

何生叶看了看李英志已经弄平并铺好雨衣的地方,那地方有一人多长,一人多宽,像一个地铺,两个人正好可以躺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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