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哭丧着脸说:“唉,没想到搞女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老子今天算是领教了。”
何登红伸手拍了拍曹二柱的肩膀,安慰说:“没事,第一回,失败很正常,你现在还小,长大了,成熟了,自然都会了。”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的脸,眨着眼睛说:“姐,登红姐,对不起呀,我让你失望了!唉,我真不明白,我怎么这么没用呢!”说着背起喷雾器。

“切,曹二柱儿呀,你还有自知之明呢,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哩?姐冒着被人在后面戳脊梁骨的危险,好不容易才下决心给了你一次机会,你竟然就这样浪费了,真让人扫兴哩!”何登红觉得还不解恨,她又狠狠地掐了掐他的臀儿,“你不是说……男人和女人做的事你会么?切,你……会个大屁呀!”

肌肉被掐得好疼痛,可曹二柱没有大惊小怪,他红着脸,看着何登红说:“呜,从来没有摸过你们女人穿着的裤衩,第一回,摸上去我就紧张了,就激动起来,身子就像飘了起来,实在是控制不住,不知怎么……呜,它就放空炮了……唉……失败了,呜,必须的。姐,我想……第二次肯定不会这样……”

“你真没用!”

“嘿嘿。”

“姐实话告诉你,机会只有一次,你晓得的,这事要是让你四哥知道了,他还不要大卸我八块啊?今天你没有把握好机会,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何登红冒着那么大的风险,竟然空忙乎了一场,她失望极了,故意这么说。

曹二柱事先的担心是多余的,那个循序渐进的计划也没有半点用处。没想到何登红比自己还主动,更没想到她会比自己还不怕羞,不用说,今天在她面前出了大丑,没面子,还掉底子。他在心里想,现在已经无能为力了,尼玛,要是什么时候恢复了精力,说什么也得再来一次,弥补一下,将功补过,不然,她就会认为老子真不中用,不算真正的男人。一听说以后没机会了,他苦着脸说:“姐,我的最亲的姐,你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不会再和现在一样了,吃一堑,长一智,第二次就有经验了。”看了一眼何登红说,“丢人啊,搂着女人放空炮,这叫什么事啊,连你下面的那个神秘的东西都没有看清楚呢,只是用手摸了摸!”

“切,就你这点能耐,还想撩拨女人呀?哼,太让人失望了!”何登红仰着鼻子说。

果然何登红小看自己了!看着何登红馋涎欲滴的样子,曹二柱真后悔,晓得是这样的,早就应该对她下手了,昨天就是一次好机会,竟然被自己白白地错过了。若是昨天就失败了,今天肯定就是成功的了!

“切,你真没用,还说会,你会个狗屁呀!”何登红又重复了那句话,看看曹二柱,看他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就是再渴求也没有用了,她便扣上扣子,扯了扯衣裳,穿上裤子,坐了起来,心里充满了失落感。

曹二柱背着喷雾器,身子没有敢动,他感觉自己的裤衩内粘糊糊的……

“起来,快点滚起来给我打农药去,弥补你的过失,我跟你说,这块地你要是不给我打完,我是不放你离开的!”何登红用脚踢了踢曹二柱,好像他犯了好大的错误似的。

曹二柱赶紧说:“姐,我的亲姐,你别踢我,我感觉我现在像尿裤子了,不敢动。”

何登红伸手提了提曹二柱的裤子,立即闻到一股腥味,她笑着说:“切,真没用,你还说你长大了哩!给一个女人给你,你也只能是狗子咬刺猬,不晓得如何下口……”

“登红姐,你别再说了,我现在投井上吊的想法都有。下回你若再给我机会,我还是不中用,那我只有到庙里当和尚去了,永远不再惹女人了,唉,今天才晓得,搞女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何登红扯了扯曹二柱的裤腰说:“嘻嘻,还真是菜鸟哩!”拍拍他的腿说,“嗯,要不,你把里面的裤衩脱了,那么脏,你穿在身上不难受么?”说着帮他解皮带。

曹二柱闭着眼睛,让何登红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由她将外面的裤子扯了下来,小裤衩上露出了明显的湿湿的印迹。

看到曹二柱画在裤衩上的地图,何登红抿着嘴巴无声地笑了笑,笑曹二柱真没用,还没正式开战,就先败下阵来了。她看着他的脏裤衩说:“快点脱下,我帮你去堰塘里去洗。”

“姐,你会笑话我不?”

“你说呢?”

“嗯,你肯定会笑话我。”

曹二柱开了空炮,看起来是曹二柱倒霉蛋,其实受苦的是何登红,守了半年的空房,好不容易下决心偷一回野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裤衩都没有褪下来,曹二柱竟然鸣锣收兵了。她的兴趣被他诱发了,正意犹未尽,可找不着演对手戏的人了。何登红摇了摇头说:“姐不会笑话你的。”

“真的?”

“嗯,是的,这事又不能公开去说,我怎么笑话你呢?”

“姐,你真好!”

何登红翻一眼曹二柱说:“我又不是为了你,我要是往外一说,不把我自己也暴露了么?”

“姐,你回避一下。”曹二柱将喷雾器从肩上取下,解开裤带,看了看自己的下面,自己那玩意儿现在就像鼻涕虫卧在肚皮上,一点精神也没有,他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穿着脏乎乎的裤衩,当着何登红的面不好意思脱,可人家女人没有想回避的意思,他又不好意思再次赶她离开,只好一动不动地僵持着。

没想到何登红忍不住了,伸手扯了扯曹二柱的裤衩说:“哎,你脱下来,我拿到堰塘里去帮你洗一洗,这样穿着,你舒服不?”

当然难受呀,可让一个女人看自己的脏裤衩,还让她亲自洗,真难为情啊,曹二柱下意识地伸手去抓裤衩。咽一下口水说:“姐,你还是回避一下,我脱下来自己洗。”

“切,我晕,你还不好意思呀?”何登红说着用力一扯。

这何登红虽然是弱女子,可别忘了她也是干体力活儿的,她就那么一扯,就把曹二柱的裤衩扯到了他的膝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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