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内的婚宴按部就班的举办着,当夕阳斜下之时,婚宴终于落下了帷幕。
阶梯下摆设酒宴的地方,宾客们正成群结队的退出王府,前厅内的宾客,也都纷纷起身向刘辩告退。

厅内宾客已是走的七七八八,早先得了刘辩吩咐,正等候着刘辩单独召见他的魏延,还坐在角落中,并没有起身离开。

酒宴中,刘辩并没有饮太多的酒,他的大脑还是一片清明。

待到宾客们几乎都走光了,刘辩站起身,在王柳、王榛的护送下,也朝前厅门口走了过去。

“殿下!”他刚要走到前厅门口,角落中坐着的魏延就站了起来,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礼,招呼了一声之后,嘴巴张了张,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mo yang 。

站在临门的地方,刘辩扭头看着魏延,微微一笑说道:“本王不胜酒力,今日怕是不能与文长相谈,且请文长于王府内歇着,明日早间,本王命人去请文长!”

“诺!”刘辩说出不能与他相谈,魏延的脸上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失落,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抱拳躬身应了一句。

向魏延交代过之后,刘辩跨步走出了前厅。

待到刘辩离去,一名守在前厅门口的卫士进入厅内,抱拳躬身向魏延行了一礼说道:“魏将军,殿下命小人给将军安排宿处!请将军随小人前来!”

刘辩离去,魏延心内正自失落,卫士突然称呼他为“将军”,着实让眼下还只是白丁的他愣了一下。

微微张着嘴巴,魏延年轻的脸上满是愕然,有些不相信的向那卫士问道:“你方才叫某什么?”

“魏将军!”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那卫士再度称呼了魏延一声将军。

这一次,魏延是确定没有听错,他愕然的眨巴了两下眼睛,对那兵士说道:“可某只是一介白丁……”

“殿下如此吩咐,小人万万不敢称呼错了!”魏延满脸的愕然,卫士却是丝毫不带迟疑的对他说道:“请将军随小人前来!”

“好!好!”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称呼他为将军,魏延虽说还是有些不shi ying,心内却很是受用,赶忙抱拳给那卫士回了一礼说道:“烦劳阁下引路!”

在酒宴之上,刘辩并没有喝太多的酒。

他之所以不马上召见魏延,并不是他看不上魏延的才能,而是魏延眼下还是太过年轻。

年轻人,如果给了他太多的优待,会让他有种飘飘然的膨胀。

若要将魏延留在洛阳并且很好的使用他,刘辩就必须采取给块糖,尔后再冷落他一段时间的办法。

刘辩眼中的魏延,绝对是块可雕琢的璞玉。

只不过这块璞玉的棱角还是太过锋利,要想将它打造成为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就必须经过细致的琢磨。

王柳和王榛陪同着刘辩,出了前厅,一路朝后园走去。

在进入后园的时候,王柳向刘辩问道:“殿下应允那少年,在饮宴之后要召见他,因何又要晾上他半日?”

“天色尚早,着实是该召见他!”回头朝王柳微微一笑,刘辩对她说道:“你二人或许还不晓得这位魏文长的能耐!他眼下虽是年少,尚且只是一介白丁,可假以时日,他必定会成为叱咤风云的将军!”

刘辩的一番话,把王柳王榛说的都是一愣。

俩人先是笔直看了一眼,尔后便将实现投到了刘辩的脸上。

看出二人满心都是疑惑,刘辩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就抬脚朝着柳奴的新寝宫走了过去。

跟在刘辩身后,王柳、王榛本以为刘辩回给她们一个充分的解释,可刘辩只是把话说了一半,就没再继续解释下去,不仅没能解答她们心内的疑惑,反倒让她们更觉得满心都是迷茫。

朝王柳、王榛微微一笑,刘辩脚下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径直朝着柳奴的新寝宫走去。

柳奴的新寝宫,离管青的寝宫并不是很远,两处寝宫,相隔不过三五十步。

这处寝宫,早先只是一处荒废的宫殿,柳奴在管青寝宫居住的日子里,也常常会在此处寝宫附近玩耍,只不过她从未进入过宫殿而已。

经过一番重新修葺,这处宫殿已是焕发了新的生机,许多侍女在柳奴成为王妃的同日进驻,更是让此处多了不少生机。

柳奴虽是匈奴居次,生性豪放,不似中原女子那般拘谨,可初为人妇,她还是觉着有些不太shi ying,因此刘辩来到寝宫的时候,虽是有侍女向她通禀,她却并没有出外迎接。

径直进入柳奴的寝宫,到了前厅,刘辩止住脚步,向身后的王柳和王榛说道:“你二人今日也是颇为辛苦,早些歇着吧,不用陪同本王!”

晓得刘辩进入内室即将发生甚么,王柳的脸色稍稍的有些难看,不过她很快便调整了神色,与王榛一同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说道:“恭贺殿下大喜,末将先行告退!”

目送着王柳、王榛退出柳奴寝宫的正厅,刘辩抬脚朝内室走了过去。

内室之中,身穿大红新妇衣衫的柳奴,正坐在铺盖上,低头思忖着什么,刘辩进入内室时,她也是没有听到半点声息。

“居次!”进了内室,刘辩跨步走到柳奴身侧,轻声招呼了她一句。

听到刘辩的招呼,柳奴连忙抬起头朝他看了过来。

当她看见刘辩时,脸颊瞬间一片潮红,很是羞赧的应了一句:“殿下来了……”

在柳奴身旁坐了,刘辩脸上带着一抹淡然的笑容,轻声问道:“居次果真不思念匈奴?”

刘辩这么一问,柳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低下头,红着脸沉默了好一会,才柔柔的说道:“匈奴已然不是本居次的家,而今本居次已是殿下王妃,洛阳才是本居次的家……”

柳奴说这番话的时候,脸颊一片潮红,从她的神色中,刘辩看出了无尽的羞涩。

与王妃们早已是老夫老妻,许久没见她们露出羞涩的神情,而今见了柳奴满脸的潮红,刘辩只觉着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来。

在刘辩的王妃中,柳奴的年岁最幼,虽是已然成熟,却还是少了几分成熟妇人韵味的柳奴,对刘辩来说,绝对是有着极大的诱惑。

盯着柳奴那张通红的脸,刘辩的呼吸也渐渐的粗重了起来。

他伸出手臂,轻轻将柳奴揽进怀中,深深的吸了口气,尔后将体内残存的气息悠悠的呼出。

被刘辩搂在怀里,柳奴将脸颊贴在刘辩的肩头上。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羞赧的脸颊潮红,静静的deng dai 着刘辩对她做出进一步的动作。

手臂环绕在柳奴的身后,刘辩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气,想要让凉丝丝的空气把体内的燥热带走一些。

可惜,这个举动并没有将他体内的燥热带走,反倒让他更加清晰的闻到了柳奴身上散发出的少女芬芳。

少女的芳香,与少妇涂抹了脂粉的香味不同。

这是一种天然的芳香,一种源于少女体内的芬芳,一种让任何男人都难以克制住情欲的香味。

将脸颊埋在柳奴的肩头,刘辩深深的吸了口她颈部的芬芳,轻声叹了一句:“居次可是要比当年才来洛阳之时,清新了许多!”

原本就已是十分羞涩,柳奴在听了刘辩这句带着无尽挑逗的夸赞之后,脸颊更是红的如同一颗苹果。

她低着头,紧紧的抿着嘴唇,并没有接刘辩的话茬。

昔日,她在管青寝宫内居住的时候,也是与刘辩时常相见,可那时的刘辩,对她是礼数有嘉,从未越过雷池一步。

而今她已成了刘辩的王妃,纵然刘辩对她做出甚么,她也只能承受,断然不可有半点反抗。

搂着柳奴,闻着她身体的芬芳,刘辩感觉的到,她的身躯在微微发抖,就好似十分惧怕被刘辩占有一般。

嘴唇凑到了柳奴的耳垂上,柳奴闭上了眼睛,默默的deng dai 着刘辩即将对她做出的事情。

可刘辩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反倒是小声向她问了句:“居次可是有些惧怕?”

正deng dai 着被刘辩挞伐,陡然听到他这么一问,柳奴愣了一下,扭头看着刘辩,抿着嘴唇,轻轻的摇了摇头。

虽说柳奴是摇了头,可刘辩却是晓得,从未成过人妇的柳奴,在被男人如此亲近的时候,必定会心内紧张。

刘辩的手臂环绕在柳奴的背后,另一只手慢慢的伸向了她的胸前,隔着衣衫,轻轻抓握住她那两团贲起。

当刘辩握住她胸前的两团坟起时,柳奴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嘤咛了一声,身躯软绵绵的依靠在了刘辩的胸前。

手掌隔着衣衫揉捏了片刻,刘辩将嘴唇凑到柳奴的红唇上,轻轻的朝她唇儿上点了一下,很是温柔了问了句“居次可是有些惧怕?”

nao dai 以为在刘辩的肩膀上,柳奴红着脸,先是紧紧的抿着嘴唇点了点头,尔后轻声对刘辩说道:“本居次尚未经过人事,殿下当怜惜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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