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哄笑,叶萌萌的脸更红了。
冷子骁脸色恢复正常,摸了摸叶萌萌的头,说,“老婆,我明天早点来接你,不要胡思乱想知道吗?”

“嗯。”叶萌萌娇羞的点了点头。

“啊呀,快出去嘛。”宋诗儿带头,将冷子骁推出门外,又是一阵哄笑,关上了房门。

“新娘子,去泡个花瓣澡,泡完抓紧时候睡会,明天可是要折腾一整天呢。”众伴娘又一哄而上,拉起叶萌萌进浴室。

“呀,呀,这小花真漂亮。”眼尖的看见叶萌萌脖子上的吻痕,夸张的叫了起来,“也,还有好几朵呢。”

“没想到,这外表冰冷的男人,其实很闷骚啊。”

“哈哈哈,男人在床上都是猛兽。”

嘻嘻哈哈的,闹得叶萌萌是红了一晚上脸。

隔壁客房,伊成业夫妻望着手里的DNA结果傻眼了。

DNA清晰明了的注明,叶萌萌与伊家人无血缘关系,伊老太的毛发,孙系DNA,伊成业的指甲及毛发,叔系DNA,完全不吻合。

“这这这?”易桂云说不出话来了,望着伊成业同样失望的眼睛,坐在一边叹着气。

“不是我们伊家的血脉,那她到底是谁?”伊成业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后,内心震惊无比。

“她不是大哥的孩子,很好,这下财产跟她没半点关系了。”易桂云心心念念的是那份财产,看到无血缘后,心里虽然也有丝失望,但过后,更多是开心,“一个诈骗罪这个冒牌货玩完了。”

“你那么开心做什么?她是假的,那我侄女到哪去了?”五年没有音信,伊成业心里也估摸着伊画是凶多吉少了。

“假的出来这么久,真的都没出来指证,你说呢?”易桂云精神明显好了,起身说,“我这就去告诉妈,这就去揭穿这个假货的真面目。”

“你给我回来。”伊成业一把将门关上,反锁,瞪了眼易桂云,“有点脑子行吗?”

“怎么,假货还不让揭穿了?”易桂云甩开伊成业的手,“把家产拱手让给一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的丫头,你才脑子进桨糊了。”

“给我坐下。”伊成业比易桂云深思熟虑得多,说,“这个假冒的人,可以瞒过这么多人,甚至瞒过妈,你以为,若没有后面撑腰的,她有这个胆?”

“什么意思?”经伊成业这么一说,易桂云也觉得有道理。

“若是她瞒过所有人,那么,我们也不必揭穿。”伊成业摸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说,“我们假装不知道,让婚礼顺利举行,她现在嫁给了冷家,冷家万千财富,只要我们手上有她的把柄,加以要胁,她定会舍小保大,定会将伊家那份财产以伊画的名义转赠给我们。”

“她嫁进了冷家,你就做梦吧,你以为吃进嘴里的还会吐出来不成?”易桂云撇了撇嘴,不屑的说,“别把想她那么好,她不是你的侄女,就算是你亲侄女,也不见得会转赠给你,虽然她态度好,嘴也甜了,也不见得她会那么大方,所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只要我俩手里有她的把柄,孰轻孰重,她自已会考虑清楚。”伊成业显得相当自信,“如果我们把她揭穿,冷家人必定会大发雷霆,妈一旦知道伊画不在了,更不会把那份财产给我们,不如,顺水推舟,来个一石几鸟,假的就是假的,到时候,不仅会乖乖奉上伊家财产,还会对我们言听计从。”

“那的意思这就算了?”易桂云没好气的说,“这个冒牌货城府那么深,搞不好我们人财两空。”

“所以不要乱来。”伊成业一脸郑重,“如果冷子骁知道是个假冒货还迎娶,可见对我们也不是坏事,我们毕竟是她的娘家,成婚后,多少还是会照顾着,说不定,还会有大好处。”

易桂云听完伊成业的分析,觉得确实有道理,揭穿对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老太婆的脾气,指不定将那份财产全部捐出去。

“DNA鉴定这件事不要让妈知道,她老人家知道了肯定会很生气。”伊成业将鉴定书放进袋子里,恢复了神色,“明天画儿就出嫁了,开心些。”

“光那辆车就几百万,自己嫁女到时候看你有没有这么大方。”易桂云郁闷的坐到了一边,养这个丫头这么多年,到头来不但没分到一点好处,现在倒好,还倒贴几百万出去给一个冒牌货,能高兴吗?

“行了,别气了,目光放远些,将来她才是整个冷氏的董事夫人,再不济,也不会将我们当外人。”伊成业安慰着易桂云。

“你妈也是,攥那么紧做什么,同样是她亲生的儿子,怎么就这么防着你。”易桂云是越想越气。

“行了,早点睡吧,别摆这副脸色,让人看见以为有深仇大恨一样,婚礼结束后,冷家自会有回礼,不会少了你那份。”

“睡不着,你有心思你睡。”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小鸡肚肠的?别只计较眼前这点利益。”

“怎么,你还不对了?”

夫妻俩因为财物的事情,闹得不愉快,只隔一堵墙,另一边,却是欢歌笑语。

安宅。

安氏夫妻最近顶了不少压力,冷氏在S市是商业巨头,两家又是世交,现在,冷子骁迎娶的是没有多少社会地位的伊氏千金,外头有多少人在看笑话,这个不言而喻。

明天冷子骁便要迎娶伊画,这会儿,安氏夫妻脸色沉重的坐在客厅,看着电视新闻里的报道,安莫希兄妹俩却没事人一样,悠闲的喝着咖啡和吃着水果。

“时间已经进入倒计时,冷氏少董的神秘新娘将会是谁呢?大家不要走开,我们即全程追拍……”

电视里记者的声音是相当的兴奋,安夫人见整个晚上没晚没了的报道,不耐烦躁的按掉了电视。

作为世交,安家人明天自然是要出席婚礼的,这就是种羞辱。

看到一脸淡定神情的女儿,安夫人心头越是不痛快,望着安妮莎说,“真是一点出息也没有,浪费那么多年时间,最后却为他人做嫁衣,你还开心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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