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过度愤怒,殷天绝那张俊脸都在不受控制的抖动着。
下一秒,一把推开眼前该死的小女人转身迈着箭步而去,在走到玄关口时,抬脚朝门上狠狠踹去,然后疯一般将门摔上。

嘭!

一声巨响回荡在整个楼层。

望去……

只见房门被男人硬生生踹出了两窟窿。

看着男人那消失在房间的背影。

苏桐象是绝望般紧紧闭上眼睛,粉拳紧攥。

就在她处于失神中的时候,只见那倒在血泊里的张成峰爬了起来,走上前来抓住苏桐的胳膊扬手就是一响亮的巴掌。

随着这强大的力道,苏桐一头栽倒在地上,双耳一片嗡鸣作响、脑子更是一片天晕地旋。

张成峰踉跄着步伐走上前骑在苏桐身上,朝她脸上就是一阵猛扇。

同时怒骂:“罂粟,你是老子花一千万包养的人,竟敢当着我的面勾引别的男人,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面对张成峰的大骂,苏桐不语也不躲避,只是冷笑,此时的她像极了一理智尽失的疯女人。

而就在张成峰对着苏桐一番侮辱打骂的这瞬间,从酒店冲出来的殷天绝将驾驶位上的向林一把扯了下来,跳上车,启动引擎,车子以 0多码的速度飙了出去。

寂静的油柏路上,车子好似那发出的箭一般,‘唰’的一下而过,速度快的惊人。

“罂粟,不得不说你是个有种的女人,也是个犯贱的女人,不,犯贱是我,竟不知廉耻的去救你惦记着你想你!”殷天绝那阴冷的声音说罢,挥舞起拳头砸在方向盘,怒吼一声:“***!”

恍然思绪回到一小时前。

夜笙箫至尊vip包。

当殷天绝抵达这里时,得知罂粟在一舞作罢呼已经离开。

看着一楼舞台上那尽情舞动释放的人们,殷天绝恍然没了兴趣。

去躺洗手间,正欲要离去,却未曾料想碰上了一场空间诱惑。

“亲爱的,告诉你个秘密,我今天开心极了……嗯,对,就是这样,用力!”

“什么秘密?说了,我再用力!”

“你真坏!”

“我不坏,你不爱不是吗?”

女人发出妖精般的笑声道:“是,我就爱你这副样子,更爱你那!”

“那快说吧!”男人说话间猛的用力惹得女人失声叫出。

“好,我说!你知道我们的台柱罂粟吧?”女人说到这里,嘴角扯出一抹得意又带鄙夷的笑容。

“来夜笙箫,谁不知道她啊?所有男人眼中的梦中情人!”男人说罢当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道:“当然,我除外,你就是我的小心肝,我的梦中情人!”

“得了吧你,从今天起你的梦中情人就是人家的二奶!一个浪荡的女人罢了!最有意思的是包他的男人是一个年过五十丑陋恶心的老男人,而且他患有严重的人格分裂跟**癖,估计这会他们正在上演着某种大尺度吧,哈哈……”

话音刚落,只听……

嘭!

那单薄的三合板门被人一脚踹开。

那浑身洋溢着杀气腾腾的殷天绝一把紧攥女人的脖颈道:“说清楚,她究竟怎么了?”

没错,这女人正是咱们的奶牛小姐颜如玉。

以为眼前又是一个被罂粟迷惑的男人,当即冷哼一声道:“一个不要脸的荡妇而已,用得着这么紧张吗?再说,从今天起她再也不会出现在夜笙箫!”

“我再问一遍,她人在哪里?”殷天绝浑身散发出的气息可怖的吓人。

“在哪里,我凭什么……啊!”

颜如玉未说完,只见殷天绝已经将她从地上提起来,吊在了半空中。

才开始颜如玉以为这男人只是来找茬的,但一看她玩真的,当即怕了,一五一十的招了出来,当然除了跟苏桐达成的交易外。

纵使颜如玉故意隐瞒,但依旧没逃脱了殷天绝犀利的眼神,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筹谋已久的计划,换来的是自己不可想象的惩罚。

恐怕,如若时间能够倒转就算给颜如玉一千一万个胆子,她也不会选择这样做。

所以这才有了后面殷天绝霸气出场!

但谁知咱们殷先生上演的这场霸气侧漏的英雄救美,咱们苏姑娘不领情不说还让他滚!

不得不说她的胆子真不小。

呲!

随着一声急促的刹车上,只见那在黑夜里快速狂飙的庞然大物停了下来。

好似一头被惹怒猛兽般的殷天绝,挥舞起拳头就朝方向盘上猛踹,同时发出血腥缭绕般的嘶吼。

狰狞、可怖!

一番发泄后,只见他急促的粗喘了起来。

虽然从表面上这女人浪荡风骚,但她那双眸却透露着遮掩不住的孤傲倔强,就算她再怎么伪装,他也不会忘记他们的第一夜,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那样的紧那样的温暖那样的青涩,那种感觉是怎么也伪装不来的,所以殷天绝绝不相信她那张膜是二十块钱修补的,也就是说她是干净的纯洁的不夹杂丝毫杂质的,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沦落风尘,但他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沦为别人的二奶?

想到这里的殷天绝,恍然一星期前他们最后一次谈话的画面闪现过脑海。

“当我床伴!”

“罂粟很脏。”

“该不会被我捅破那层膜,是 块钱修补的?”

“你这么认为我不否认。”

“惹怒我,你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你觉得呢?”

“既然如此谈谈条件吧!”

就在那小女人准备唇起开口的时候,向林打来了电话,在得知找寻了整整二十年以youk为代码的军火有消息后,殷天绝那是当即摔门而去。

等等,似乎刚刚那男人喊了一句什么一千万?

想到这里,殷天绝那漆黑深邃的瞳孔不受控制的放大。

怒吼一声:“该死!”

双手那是急忙打转方向盘,一脚将油门踩到底便朝会飙去。

那该死的女人该不会是为了区区一千万就把自己卖给那恶心的男人了吧?

**!

你就算是靠出卖自己**,也不愿向我开口寻求帮助吗?

罂粟,你真不是一点该死。

你最好祈求没事,不然……

时间在洋溢着浓浓危险氛围的空气里一分一秒的渡过。

而此时星辉大厦1402房里,凌乱中透露着几分血腥弥漫,血腥弥漫中更是洋溢着阵阵诡异的暧昧气息。

在苏桐身上狠狠发泄了一番的张成峰,再次将她双手绑起高高掉在半空中,大手一挥,一把扯掉罂粟身上那被撕破的裙子,顿时罂粟呈一丝不挂状。

本玲珑有致洁白如玉的身体在经张成峰那一番蹂躏后,上面全是被皮鞭抽的皮开肉绽的伤口,格外惊栗。

如若说苏桐前一秒还知道什么叫做羞耻荣辱,那么这一刻她已经全然麻木了。

在男人的一番蹂躏下,苏桐早已是面目全非,额头不知何时淌起了血渍,艳红色的血液流淌而下,低落进她的眼睛。

她抬头眯眼望去,透过那模糊的视线,只见张成峰张拿着一根很粗很粗的蜡烛朝她走来。

这是什么?

抽完鞭?改滴蜡?

呵呵!

苏桐打心里冷笑。

因为此时的她完全报以豁出去的打算。

想做什么统统来吧?姑娘我有的就是这一具破皮囊!

谁怕,谁就是乌龟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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