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突然的身份,一直都在怀疑你,也是因为我不会看人,一直把仇人当成兄弟,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你能原谅舅舅吗?”
路晗说着,抬手捂在额头上面,低低啜出了男人的低鸣声。

顾攸里极其漫长而幽然地,叹了一口气,仿佛释然一般道:“我不想否认,我那么辛苦到现在,除了因为答应了外婆,也因为我等你这一句话,舅舅。”

她的表情,依旧淡淡的。

但是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淡淡水雾弥浓散开,折射出一道晶莹的光。

路晗深深低着头:“以后不管你发生什么事,舅舅都会在你身后支持,你是舅舅唯一的亲人,也一定会好好照顾你,谁也不能再欺负你,谁也不能再伤害你!我知道你希望我经营好路氏,你放心,我会好好管理路氏,会让路氏越来越强大,等以后你结婚了,舅舅会送你最贵最好的嫁妆,让他们知道你有强大的后盾,不敢随意欺负你,要让你一生都幸福!”

泪水无声地淌过脸颊,顾攸里并不伤心,而是觉得很幸福。

她知道从后面,抱住路晗的脖子:“谢谢你,舅舅!”

路晗一直都没有回头,只是和顾攸里一样也缓缓落下了眼泪。

顾攸里知道他不回头,代表的是他的勇气。

路晗是一个不善,也是一个不太愿意表达过多情感的男人,如果回头看一眼,他怕是一定说不出,刚才那些感性的话。

有人欢喜,有人忧。

虽然顾攸里与路晗都落泪了,可他们是欢喜的。

而忧,那自然是路晫了。

刚才路晗揍他的时候,路晫不是没有反抗的力气,不是不可以打回路晗。

只是他知道,回打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此生以来,他还真是第一次,被人修理得这么狼狈!

羞恼充斥着他的胸膛,可却是什么都不能做,只有痛苦与颓废。

为什么别人的一生,总是可以一路顺风水顺。

而他却总是不能如愿。

为什么?

路晫从来没有如此烦躁,如此郁闷,如此愤怒。

平日他还算自律,绝对不会花钱买醉。

可男人就是这样,不管多么强大,多么冷血,或者说多阴险的男人,在他们失意的时候,在看不到一点希望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借酒烧愁。

一杯又一杯,坐在吧台边的路晫,也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

他任自己放纵一回,明天他一定要想到办法挽回一切。

路氏是他,是他路晫的。

这时候,一个美艳性感的大波浪卷发的女人,坐到了路晫身边。

也一杯一杯地,喝起酒来。

那底到露出半颗丰盈,短到都能看到小内内的吊带裙,以及她那轻浮的表情,让人一眼便知,她不是那种出买的,也绝对是那种出来玩的。

换作平常,路晫对这样的女人,那是看都不会看一眼。

可是这会儿不一样,他摇了摇杯里的酒,感觉很热,身体里仿佛有一条火龙一样,极需要得到解放。

超短裙女人先是看了酒吧一眼,目光深意交会间,她挑了挑画得精致的黛眉。

那白皙的腿,无意识地擦过路晫的身体。

路晫再次看向了超短裙女人,目光不再似刚才的阴冷与不烦,眼中散发着像发情的狼狗一般的慾色,贪婪盯着她。

超短裙女人笑了,身子一斜,往路晫怀里一靠。“帅哥,想不想一起玩玩?”

路晫被超短裙女人,娇嘀嘀的声音弄得骨头都酥了。

超短裙女人的纤纤手指,带着挑逗的,自路晫的胸口,缓缓划停到他的下腹。

然后停在那处,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小圈圈:“我在楼上开了一间房,等你哦”

路晫被调戏的,发出一声声粗喘。

超短裙女人笑得更媚态横生了,她起身,向路晫抛了一个媚眼,便转身离开。

路晫将杯里的酒,全数饮尽后,掏出几张人民币放在吧台上,就跟着超短裙女人离开了。

走廊上面空无一人,似乎被人清了楼,周很暗,唯有天花板上隔着几步镶嵌着一圈水晶小灯。

昏暗中两具身体,如蛇一般纠缠在一起。

翻转缠绵,一边激吻着一边来到一边包房。

关上门,路晫情急的将女人,直接压在墙壁上,准备舒解慾望。

“等等……我做之前我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超短裙女人柔声说着,然后推开了路晫。

她坐到沙发上面,然后拿出了一包粉,随即吸了一口,很是陶醉的模样。

路晫眼神一暗,觉得这种不应该招惹。

想要立刻转身离开的,可是他快被慾望吞噬了。

所以在超短裙女人吸了一口后,又立刻扑了过来,兽性大发,近乎啃咬的亲吻超短裙女人。

超短裙女人没有像刚才,那样激情如火的回应着。

她身子软软靠在路晫身边,声音柔柔的蛊惑道:“你要不要,也来吸一口?吸完之后再做,保准你慾生慾死。”

手在路晫身上,带着诱|惑般绕圈圈。

路晫粗吼一声,一把将她压在沙发上面,“我不碰这玩意。”

“这么多人都吸了,哥哥,你怕什么?不会那么胆小吧!”超短裙女人红唇蠕动,声音带着轻视。

路晫被她这么一激,立刻便想到自己,今天作为男人,尊严所受到的打击。

于是他抢过了粉,轻轻地吸了一口……

许久许久过后,当路晫在超短裙女人身上发泄过后,超短裙女人离开了。

但是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去这层最末的那间包厢。

包厢里有几张舒适的皮椅,其中一张上面坐着一个挺拔的男人,他的面容隐蔽在黑暗之中,逼人的气势犹如暗夜的帝皇一般,有着令人震慑的力量。

超短裙女人看不到他的容貌,只能看见一双冰冷的黑色瞳眸,在黑暗之中闪烁着霜雪一般的清冷光芒。

她进来后,站在男人身边的属下,立刻迈步向前,沉稳的脚步踏在地上寂静无声。

超短裙女人看着男人的属下,轻笑:“按照您吩咐的,已经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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