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识渐渐地消沉,模糊的记得身体被人拖动,耳边传来一些枪的声响,蛮激烈的……应该是冲天雀的手下和城东分局交了火。
……

过了不知有多久,我感觉到脑海复苏。睁开眼睛,望见自己身处于一个封闭的房间。我被剥光,双手双脚被铁拷卡死,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这床大到难以想象,大概能有五米宽,六米长。

蒋天赐、宁疏影、裴奚贞躺在我的旁边,和我一样,四肢被限制住,甚至我们挪动的力量都没有。

裴奚贞由于被注射了两支未知药剂,导致现在还没有醒来。

“这是什么鬼地方?”宁疏影发现自己没挂衣物时,他脸色飘红,“真是让人尴尬。”

蒋天赐想动弹却发现难动分毫便放弃了,他憨乎乎的道:“这是在等待冲天雀临幸吗?”斤丽亚巴。

“搞的她像女帝一样。”我翻了个白眼,疑惑的瞅着偌大的床铺。“她是不是打算集齐九个人才开始玩?”

“应该是七龙珠吧,集齐九个男的就可以召唤冲天雀了。”宁疏影撇了撇嘴。他郁闷的道:“希望能给我个痛快,我不想恶心到灵魂深处。”

想到我们四个加上五个陌生的大老爷们侍奉一个“阅历”丰富的女人,确实想想都快吐了!

这时,门推开,昨晚那伏在窗前的火红色身影出现,她的一举一动,就像狐狸精一样撩人心神,牵引着别的视线。我们四个一时间痴了,不过毕竟是心智坚定的男人,我们的视线只停留了数秒便收回,没再观望。

“简单的介绍一下,我是冲天雀,想必你们已经调查多时,欢迎来到我的雀巢。”冲天雀将火红色的裙摆一掀,她坐在床前,探手抚摸着蒋天赐身上的肌肉块。“有Pow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仿佛每一个细胞,都蕴含着惊人的能量!我比较期待你。”

蒋天赐脸色通红的默不作声。

“担心你身体承受不起。”宁疏影冷哼的道。

冲天雀审视的望着宁疏影均匀的流线身材,“你的持久力和技术应该是不错的。”

“滚!少恶心我的耳朵!”宁疏影闭上了眼睛。

冲天雀并没有动怒,她将视线投向裴奚贞,“这位还没醒来,他的年龄和他的经历,放荡不羁的胡茬,猥琐又不失温柔的相貌,一定是体贴型的。”

“我是什么类型的?”我鄙夷的道。心中不禁有点好奇。

冲天雀瀑布般的黑发甩动,抽的我脸生疼,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凑数型的。”

我无情的骂道:“滚!”

冲天雀的耳朵仿佛能自动屏蔽对她不好的声音一样,她躺在床前,“至少五个小时你们起不来的,我先睡一觉,到时候手下就把其它五个人送过来了。”

“能问一句吗?”我疑惑不解的道:“天南市D组织的头子,千面,视我们犹如眼中钉,肉中刺。你抓了我们,他为何不第一时间做出针对性的手段?”

冲天雀扶起长发躺下身。她美眸流动,“千面小弟不知道你们在我手里呢。”

“不知道?”宁疏影满眼的莫名其妙。

“如果他知道了,我还有现在这样的享受吗?”冲天雀轻轻的闭上眼睛,她解释的说:“因为这次抓到你们纯属意外,我便没有告诉他。千面小弟对你们恨之入骨,知道了肯定立刻把你们处死或者押走,姐姐我如果这一次错过了你们,兴许这辈子都不可能享受到这般优秀的男人哦。”

我拧紧眉头问道:“倘若你对我们做了过份的事情,比如说像之前的受害人一样榨干而死,千面知道了怎么办?”

“放心,我顶多玩个半死。”冲天雀扑哧一笑,“有句话不是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吗?何况我是天南D组织的元老,千面还是我当年选中的继承人,就算我把你们弄死了,他也不敢说什么的。而且现在我又不受千面的约束,只是好久没来天南了,不知天南的男人有没有进步,这一次复出我是抱着和千面小弟合作的同时,再寻一下玩物的,结果还是老样子,没一个经用。还好遇见了你们,尤其是那位Pow男和匀称男。”

宁疏影和蒋天赐的脸上布满了黑压压的线条,什么鸟绰号?

突然间,我脑海中灵光一闪,道:“冲天雀,提醒你一句……这个目测有持久力技术又好的匀称男,患有艾滋病毒。”

“没事呢,我也有的。”冲天雀似笑非笑,她掐指算了算,“我大概还能有一年的活头,就这样肆无忌惮到底吧。”!!!

我有一种错觉,眼前的不是天生媚态的冲天雀,而是无尽的深渊!不行,一定不能跟她有任何的关系!

宁疏影神色平静的道:“冲天雀,你这是何必呢?有这么好的先天资质,却如此的不珍惜自己,堕落沉沦。”

“问题真够多啊,我不喜欢这样的。”

冲天雀勾起手指,她猛地翻身压住我的胸膛,白嫩的手探向宁疏影,她的指甲约有三厘米,涂得红红的,五个指甲抠住宁疏影的脖子,皮肤轻而易举的被入侵,血液沿着指甲流淌。

宁疏影面不改色,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冲天雀收回手,重新躺回了原位,她一边将五指轮流放入嘴里吸吮,一边笑道:“不畏死亡的男人,是我的菜。不过再敢对我的选择进行批评或者教育,小心没了舌头。”待她把指尖吸干净,愉悦的道:“味道真好。”

看来她没有忽悠我们,敢尝宁疏影的血,意味着她真的有艾滋病。

我鸡皮疙瘩覆盖了整条胳膊。

经此,我对于冲天雀的了解又深了一分,她无所谓别人的谩骂还是嘲讽,但是讨厌被别人拿着道理来教育劝说。

“亲爱的们,别打扰我,昨晚几乎睡觉,和你们分局的交火,挂掉了三个手下才换来的你们。”冲天雀扭过身背向我们,她抓起床前的烟灰缸,砸向了墙壁,“砰!”烟灰缸命中了灯的开关,它掉在地上的同时,吊灯熄灭,我们的视野顷刻间变得灰暗。

我哑着嗓子朝宁疏影、蒋天赐道:“恐怖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她把我们带的地方,恐怕没有别人知道,无论是警方还是D组织。”

“淡定。”宁疏影微笑的道:“她想享受我们,就总有释放我们身上限制的时候,只要我们中有一个像那时的赵无敌一样,抵御住意识的迷乱,就有可能反制她。”

“呵呵……没想到匀称男你还没有睡着就开始做梦了。”冲天雀干净的嗓音忽地响起,飘荡在我们耳中,“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别打扰我睡觉。如果你真的迫不及待了,那现在就可以和我试试哦。”

宁疏影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这时,又响起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是蒋天赐的鼾声,“呼~”、“噜~”、“呼~”犹如平地惊雷般响亮。

“吵死了!”冲天雀堵住耳朵,她狂躁的站起身绕到蒋天赐近前,把他脑袋扳了扳,这才恢复了安静。

我心里犯了嘀咕,老蒋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冲天雀扭过身子时,再次惊现了蒋天赐的打鼾声,她在地上拿了根绳子把他的嘴直接封住。没想到的是,冲天雀返回原位即将入睡的时候,门被敲响了,她厌烦的下地拉开门,一个被捆的像粽子般的壮实男人被推入房间,后边跟了一道黑影,没等他开口汇报情况,冲天雀竟然抽出对方腰间的刀,“噗哧!”刺入了这黑影手下的心窝,“扰我睡觉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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