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你要是见到你爹地了,一定要好好的跟他解释啊。”简何有些微微不放心的嘱咐到。
本来是想着换了面具跟小宝一起去的,可是想想,按照封琛的聪明,吃亏被骗一次都算了,要是再有第二次的话,那么就真的代表他是一个傻瓜了。

所以现在就只能在家里等着了,实在是有些放心不下。

小宝微微一笑的看着自己的妈咪,在简何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便说:“妈咪,你要是真的不放心我的话,那么就跟我一起去呗,反正你早晚也是要见到爹地的不是吗?现在去跟以后也是一样的嘛。”

“这,我本来没有准备这么早就见到你爹地的,而且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再说了,我不知道你爹地看到我脸上的疤痕会不会被吓到。”简何其实也很想要去。

毕竟那天晚上看到封琛的时候,也只是晚上,而且他还是一副冰冷冷的让人不敢靠近的样子,因此现在要是过去的话,说不定是可以让自己感受到他的温暖。

只是……

“小宝,这次还是就你一个人先过去吧,等下一次吧,下一次的话妈咪再跟你一起去,你到那边,要先给妈咪打个电话,告诉妈咪一下,知道吗?”

“嗯,好的妈咪,你不要担心,你家儿子去见自己爹地,不是去赴死啊,你不要这么紧张,真的没事的,不担心。”小宝这个时候竟然充当起了一个小大人的形象。

看着自己妈咪这么担心,真的很想要让她跟着自己去的,可是看妈咪那样子,好像很难。

“哦对了,妈咪,干妈咪昨天一晚上没有回来,没有跟你打个电话吗?”这莎莎还在气他地方,干妈咪也学会彻夜不归了吗?

这是要搞什么?

简何无奈的笑了笑,拍了拍小宝的肩膀说道:“这些事情你都不要担心,你干妈咪不是一个小孩子了,有什么事情她自己会看着办的,我刚才打电话过去了,据我听到的内容,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了,你不要担心。”

有一个这么贴心的儿子,你这一生中还有什么可值得放弃的呢,简何,加油,要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儿子,相信自己现在,以后,将来一定可以得到幸福。

小宝走后,简何就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整理要给何琪的衣服,因为毕竟过了六年,简何当初设计衣服的时候,虽然想着的是何琪,可是要知道当时的何琪可是十分的年轻的,现在脸上已经微微有了一些岁月的年轮了。

看着自己的设计图,她脸上微微扬起了自信的微笑,封琛妈妈,我相信我一定为会为你做出一件最独特的衣服的。

封琛。

“叮咚,叮咚……”正在客厅看报纸的封长旭眉头一皱,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瑞士纯手工精制的表,看着对面坐着的何琪说:“孩子他妈,这个时候会是谁来咱们家啊?”

“儿子还在上班,应该不会有其他的人了吧?”何琪说道,也紧跟着站起了声来,准备去开门。

刚一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封长旭说:“先看看是谁,如果还是梦溪的话,就算了,我这把老骨头可实在是受不了了。”

何琪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公,无奈的笑了笑。

看来梦溪这两天确实是折腾坏了自家老头子了。

她透过猫眼一看,顿时便忍不住的轻轻笑出了口说:“老公,你现在要不要到楼上假装你睡着了,这人肯定是知道我们都在家的,要是不开门的话,是不是就说不过去了?”

只见封长旭脸色一暗,闷闷的说:“这都叫什么事情,明明是在我自己的家里,怎么就像是做贼一样,老婆,你说说你到底是给家里招来了一什么,真是的,这人还真的这么没脸没皮的出现啊?”

何琪小声的说:“人家现在来,毕竟是好意,我们要是真的就这么拒之门外的话,是不是就显得我们太小气了,话说你快点儿决定,你是要上去还是要留下来?”

封长旭皱眉一想,便说:“这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必须要好好的聊聊了,就算是她对我们儿子有想法,可是按照封琛的性格,并不是我们可以左右的。”

“好,你既然这么说的话,那么我就开门了,我也觉得我们应该跟这个女孩子说清楚了,不然到后面的话,很有可能就会造成一些没有必要的伤害的。”何琪说完,就将门打开。

一开门,就看到梦溪笑颜如花的献上了自己手里拎着的礼物,一边说,还一边就像是到了自己家里那般:“伯母,伯父你们都在啊,我以为你们不在呢,害我在外面按了那么就的门铃。”

何琪有些皱眉,但最终还是笑着说道:“梦溪啊,你怎么又来了呢,你天天上班,已经那么累了,现在还一直天天的往我们这里跑,是不是太辛苦你了呢?”

梦溪甜甜的笑着,便将礼物放在了地上,握起何琪的手,就犹如一个女儿那般,握着自己母亲的手,极其自然的说道:“伯母,您怎么到现在都还对我这么见外那本?”

“当初,您不是跟我说咱们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应该那么见外嘛?哦,对了,你看,这是我拜托我朋友专门从韩国带回来的红参,据说是很补的,你们现在得好好的多多保养一下自己的身子了。”梦溪笑着说。

封长旭直接皱眉开口道:“梦溪啊,来了啊,来,坐到我对面去,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梦溪一愣,下意识的看了看何琪,何琪耸肩,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然后就看到了她指了指封长旭,小声的对着梦溪说:“你伯父这两天估计想了很多,所以还是决定有些话还是得跟你说清楚的,你不要介意。”

梦溪身子微微一震,很快的便反应过来,笑着说道:“伯母,您怎么说的话越来越见外了呢,没事,既然伯父有话要跟我说的话,我听着就是了。”

然后梦溪松开了何琪的手,慢慢的走到封长旭对面的沙发上,缓缓落座,微微笑的看着封长旭便说:“伯父,您这两天有没有觉得颈椎好很多呢?我还拜托了朋友在美国多问问那些专家,您这脊椎疼到底都是一些什么原因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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