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芮夕接过父亲之前做事继续用面前给妈妈喂水,对于父亲刚才评价无奈地叹息道:“爸,你对我就这么点要求吗?给你带了饭就算是懂事了?您真是太容易满足了。”
宁父被他话逗得哈哈大笑,手上开袋子拿筷子动作速度了:“那夕夕你说爸爸要怎么样要求你才算要求高呢?”

宁芮夕也忍不住笑了:“其实我也觉得自己挺好。”

这次,父女俩是笑得前倒后仰,半天都停不下来。

一时间,本来病房内还带着那一丝沉闷就因为这欢笑声被赶走了。

“你们……笑什么呢?”

就这时,一个虚弱声音传来。

父女俩同时一惊,齐齐抬头,刚好看到那边正慢慢睁开眼睛宁母。

“妈,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宁芮夕兴奋地冲过去。之前二老什么事都没有时候还没什么感觉,现经过这次发生事情,她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珍惜。有些东西,本来是唾手可得幸福,因为不珍惜,等到失去后再后悔就绝对来不及了。

宁母显然也被她这样反常热情给吓了一大跳,硬是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等到反应过来后就开始毫不客气地怒骂了:“你这个死孩子,我才刚醒来你就吓我是不是?你说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倒霉孩子呢?”

要是以前宁芮夕还有可能因为宁母这毫无理由骂声而生气什么,只是现她却因因为对方骂声而笑出来:“妈,你现不是应该说肚子很饿之类吗?”

宁父一旁笑呵呵地看着女儿和妻子之间互动。眼前两个人,是他这辈子重要人,也是他幸福所向。

等到病房内气氛终于平静下来,一家三口都可以心平气和地说话时。一向是心直口宁母却不是第一个说起她晕倒事情人。

“今天可真把我给吓到了。”

宁父感慨着。

宁芮夕敏锐地感受到妈妈投过去歉意眼神,下意识地接嘴着:“现只要妈妈好了就好了。其他事情爸妈你们都别操心了,我会处理好。”

宁母本来是准备沉默到底不想说起这件事,现听到女儿这样说就有些忍不住了:“夕夕,你怎么做什么?我跟你说,今天事情是意外。我本来身体就有点不好,晕倒也是意外而已。”

宁芮夕又岂会不懂宁母这样说用意如何。身为母亲,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把子女事情放第一位。宁母平时对她虽然很少说什么好话,但现这时候却能感受到这其中差别了。一向要事事争出头宁母,此时却选择了息事宁人,这里面所蕴藏深意,就只有当事人所能了解了。

宁父显然也很了解自己妻子想法,沉默地没有说话。

虽然他不知道到底是谁把妻子气晕了,但以对妻子了解,对方身份肯定很特别。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绷着脸看不出喜怒女儿,直觉地感应到这件事跟女儿有关。

宁芮夕先是从旁边帮妈妈倒了水,半天之后看着两位老人几乎一致表情,默默叹息。这种叹息,不是悲伤,而是一种感动无奈。她何其荣幸,能够得到这两位老人这样全然保护?

“妈,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已经都没事了,误会已经解开了,我不会让您和爸因为我受什么委屈。”

宁芮夕慎重地说道。

她这样一说,宁母反倒是有些慌张了。

“夕夕,你胡说些什么东西?什么误会解开了?你去做什么事了?你这个倒霉孩子,是不是又惹祸了?哎,你让我怎么说你呢,不是都说了你什么事都别管万事有我和你爸吗?”

宁母是又气又急,一连窜话说完呼吸又有些不顺了,坐床上开始大喘气。

宁芮夕被这个突变吓了一大跳,顾不上解释什么,赶紧扶着妈妈躺下,一边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妈,你别急别急,慢慢说慢慢说。你现身体不好,医生说了情绪绝对不能激动。”

宁父也赶紧围上来。比起宁母对女儿一味溺爱,身为教授宁父要有技巧多了。他看得出来现女儿跟以前不一样了,变得有担当做事有魄力了。对她,他甚至有了种莫名信任感,直觉她是不会做出让他们失望事情来。

“你这孩子,你是非要气我不可呀?”

待到情绪终于稳定下来后,宁母忍不住说道。

宁芮夕现是真怕了,她不敢再乱说什么,不敢把自己今天做那些事情跟爸妈说,只好换个角度说着:“妈,你放心吧,以后不管别人你面前说了什么关于我事。只要是坏话,你都不要相信,那都是骗人。我现过得很好,也知道什么事是该做什么事是不该做,所以您就放心吧。”

因为这个小插曲,宁芮夕想要跟二老解释下整件事机会就这样错失了。

于是乎,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宁父出门一趟,回来时候却不是一个人时,气氛就变了。

宁芮夕本来正给自家妈妈削苹果皮,听到开门声下意识地抬头看去。看到进来三人时,意外倒是没有多少,只是想起来自己忘了跟爸妈解释这件事而愣住了。

宁母看到来人可没有那么镇定,她毫不客气地直接一把拿起旁边一个还没削水果直接狠狠地朝门口砸去:“你过来做什么?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看着瞬间化身毫无形象泼妇妈妈,宁芮夕叹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差点被水果砸中,本来就不是自愿来鲁容秋脸色难看了。张嘴就准备反驳什么,只是想起老公说话,又硬生生地忍下去了。招呼着身后张婶把东西拿进去,一面趾高气昂地扬起下巴:“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

“滚。”

宁母一对上她整个人就像是被点燃炸药一样,瞬间就爆炸了。

宁芮夕也懒得拦,她只顾着招呼进来后尴尬不已张婶:“张婶。”

张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知道现情况有点不太对劲了。她隐约觉得这个场合不太适合自己出现,尴尬得不得了。听到宁芮夕叫自己,神情稍稍缓和了些:“少夫人,这是我煲一点汤,很清淡,刚好适合病人喝。”

宁芮夕没有客气直接接过去,反倒是对她带过来其他包装盒很精美礼物不屑一顾:“谢谢张婶。”

“好了,我已经看完了。走吧。”

鲁容秋站了不到一分钟时间,就扭头准备走了。

她这副样子,让本来就对她有很大意见宁芮夕加不满了。她冷笑着看向那个此时还一脸嚣张女人,嘴角勾起来:“你确定公公是让你来做这些事?我会毫无保留地把你毫无素质表现上交上去。”

一听到这话,鲁容秋脸色立刻就变了:“你这个小……”

“贱人”两个字还没出来就因为想起某些事情而下意识地止住了。她默默安慰自己说没必要跟这些人计较,脸上还是高傲:“搞得像是人死了一样。我看也就那样吧,说什么危险之类,大概就是为了躲敲诈点钱吧?拜托下次等真死人时候再来闹好吧?真是……”

说完,还很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宁芮夕现是真气得恨不得拿把斧头将这个女人砍成肉末。她说那些话是人会说出来吗?她简直都枉为人。居然人家病房里说诅咒人死话,这样人,从来就不该活这个世上。

宁芮夕动作总是比思想、连同张婶一起人都为鲁容秋那些听不得话而惊愕不已时候,宁芮夕已经冲上去,彪悍地一把抓住她头发,狠狠地一巴掌甩了过去:“妈,你这个贱人给我闭嘴。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说谁要死?他妈你才是那个真正要出门就被车撞死畜生。你这个贱人,贱人,死贱人!”

宁芮夕这次是真怒了,怒火已经将她理智浇没,让她像个疯子一样毫不留情地甩着鲁容秋巴掌,恨不得就这样徒手将她打死一般。

宁母因为她事情差点有了生命危险事情是宁芮夕心里大愧疚,现鲁容秋居然还宁母面前说出那样根本不是人能说出来话,哪还忍得住。

宁母和宁母错愕地看着突然化身为超级暴力狂女儿,看着一向胆小软弱女儿此时却彪悍地狂甩着那个叫鲁容秋女人,也就是她名义上婆婆巴掌时,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从上一次被绑架差一点出事开始,宁芮夕就跟着男人学习一些简单搏斗术。她学虽然都是基础东西,但是比起享受多年鲁容秋而言,还是强太多了。这场女人间暴力之战,毫无悬念可言,鲁容秋根本没有半点还手之力就直接被揍成了猪头,形象全无。

------题外话------

我近真心很忙,等到忙完回到家就可以万了。

所以请妞们耐心等待下,容忍下现这坑爹三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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