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你说,夫妻守则吗?我都写下来了,你看下还有什么补充,要补充话再后面修改。”
高翰却装傻听不懂小妻子说话,一本正经地说道。

对着这样男人,宁芮夕有些无力。抬头看看这个依旧面无表情男人,她忍不住开始怀疑,难道之前那个沉稳木讷都是错觉?实际上老天扔给她,是一个腹黑狼?当然,这个念头只是脑海中一闪而过,并没有停留太长时间。

不是说宁芮夕不够警觉,只能怪某人隐藏得太好了。

又或者,原先他也许是沉稳冷漠,但是现,却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所以老公你意思是,赞成我这个做法?而且所有建议都赞成?”宁芮夕只能努力安慰着自己,转移话题。

高翰沉默地点头。

宁芮夕眼巴巴地看着他,半天后对方才点头之外有了回应:“嗯。”

吐血三升都不能发泄宁芮夕此时无力和郁闷。

什么腹黑狼,腹黑个毛线,这是石磨,完全就是推一下才动一下石磨。

“可是这都是我一个人意见,老公你难道你就没有点别看法吗?”

宁芮夕很努力地调整着呼吸,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爆粗口了,这样一来话,实有损她这么长时间维持淑女形象。

高翰很努力地维持着面瘫脸,他很享受这种被小妻子眼巴巴地盯着瞧感觉,好似自己是她全中心一样。深邃黑眸深处笼上淡淡笑意,但是很隐蔽,完全无法察觉。看着小妻子因为他沉默而涨红脸和满眼期待,高翰终于大开金口了:“意见倒是没什么,就是有几个不太懂地方。”

其实宁芮夕也并不是非要男人提出什么建议来,只是对方这种沉默态度让她有种整件事情就她一头热感觉。现听到男人终于开口了,也乐得自,托腮笑眯眯地瞅着对方:“好啊,老公你有哪些地方不明白呀?”

高翰指着其中一条,先是点了点,然后抬头凝视着对面小妻子,是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皱眉表情:“这个,什么叫每个月分开存家用钱?我钱就是你,直接拿来用就行了。”

虽然高翰心里有“离婚”念头,但是只要他们现还没办理手续,他就要到老公指责。高翰是标准北方大男人,他跟很多北方男人观念都一样,赚钱养老婆养孩子,天经地义事。所以他心里,整个家开销,包括宁芮夕用钱,都是他责任。现听到宁芮夕这样说,倒是有些不舒服了。

宁芮夕倒是没什么特别感觉。虽然很多女生都习惯了任何事情都男生买单,但是作为商界女强人她却是觉得aa是好相处方法。况且,家又不是一个人,她也不是缺胳膊少腿,完全可以赚钱,为什么要把维护一个家庭责任都压男人一个人身上呢?

她是这么想,所以才会列出这点,但是听到男人说“我钱就是你”时候,她心却受到了极大触动。这样直白而无遮掩信任,这个利欲熏心社会,已经是非常非常珍贵了。

而且,以她现对男人了解,男人既然是这样说了,那心里肯定也是这么想。

既然如此,她就没必要再客气了。

傲娇地将小下巴一扬:“老公你钱当然都是我,但是,我不能把所有事情都压老公你身上呀。我又不是没手没脚,我可以自己去工作。我们现是两个人一起过小日子,花钱地方还少。但是我们以后还要生宝宝呀,所以现得开始计划着过日子,要存奶粉钱了。”

本来高翰还因为小妻子说她要去工作而有些不高兴,等听到说“以后生宝宝”“赚奶粉钱”时那点不悦就消失了。看着小妻子那回过神来后越发娇艳脸蛋,高翰心里开始流淌着一种说不出来东西。

“这件事以后再说。”高翰虽然还是不赞成小妻子出去工作这件事。他现依旧清楚地记得,当那天他回家看到小妻子跟个野男人拥抱一起时那种世界崩塌感觉。要是小妻子出去工作之后,是不是遇到男人越多,这样事情……不会是一次,而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幻想中场景把高翰逼疯了。他不知道,之前看到小妻子出轨时候只是觉得愤怒,但是现,一想到小妻子会跟别男人接近,就有一种想杀人冲动。

他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差别,但不得不说,小妻子出轨事情,他心里留下了很深阴影。

“这个家法伺候是什么意思?”高翰知道再这样想下去话自己绝对会失控,目光开始漂移,后停驻白纸中某个地方。

宁芮夕不知道为什么前一个话题还没结束,一个话题就又开始了,但是听到男人这么问,还是凑过小脑袋,瞄了瞄后才愁眉苦脸地说道:“守则话,是要遵守。但是不遵守就要受处罚嘛。但是,我现还没想好这个处罚是什么。唔,老公,你有没有什么好建议呢?”

高翰也很认真地想起来,对于这个所谓“家法”,他还是有那么点兴趣。

半天之后,高翰突然站起来,一把拉起宁芮夕:“我有个主意,你跟我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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