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弑音看了眼,墨君诺那胯部瞬间渗出了血,给愣住了。
然后抬头看了眼,正缓缓收手的墨君邪。

他竟然就这样直接的用元力爆了墨君诺的丁丁,估计连蛋蛋也给爆了吧!

简直太粗暴了!

但是,太爽了有没有?

墨君诺抬眼看了他们一眼,张了口,话都没来得及说,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走吧。”墨君邪轻睨了一眼昏死过去的墨君诺,揽着叶弑音的腰,就从窗户离开了。

他设下的结界,可经不起这样的凄厉叫喊,一定会惊动外面的人。

果不其然,刚出院子,就与侍卫碰了个着,自是一番打斗,不过这些侍卫哪里是墨君邪的对手。

墨君邪自然揽着美人腰,快速的离去了,只留太子府一片乱。

“你就是带我去做这件事的?”叶弑音问道。

“他该死。”但就这样死了,也太便宜他了。

他要墨君诺,生不如死,才能抵消他对音儿的伤害。

叶弑音微微勾唇,笑道“确实该死。”

废了墨君诺的根,不就是她想做的事?

所以,刚才那一幕,确实爽到爆了。

墨君诺那样骄傲的人,被废了丁丁,还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呢。

若不是惊动了外面的人,她可真想想看看,留下看他醒来,那疯狂的神情。

因为,太解气了。

太子府,叶兰听到动静后,便赶到了房内,看到的便是昏死过去的太子,而他的胯部处,那被子已被轰出了个洞,那里血肉模糊一片。

“殿……下。”叶兰只觉得自己的叫声,都带着颤抖的。

“叫御医,御医,御医。”叶兰疯狂的喊着,双手去捂着墨君诺的胯部,似想止住他那里的血,一双杏眼,通红着,眼泪更是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谁这样做的,谁这样伤了殿下,她誓死要杀死这个人。

御医很快就来了,看到这一幕也是愣住了,但在叶兰的咆哮下,忙处理伤口。

但当将伤口清洗干净之后,整个人都惊呆了,只见丁丁那东西,早已成肉沫了,真真是一点丁丁肉都不留给太子啊。

谁这么痛恨太子,竟然下手这么狠,直接将这个地方给轰平了。

这样的伤,别说是万神医来了,就算是神仙在世,也恢复不了的吧。

叶兰看着那地方,捂着嘴,不敢哭出声,那充满泪水的眼,满是恨意和杀气。

“御医。”叶兰深呼吸一口气,带着鼻音,轻轻的唤道。

“臣在。”

叶兰转过身,问道“你可看到什么?”

御医猛的回神,便懂了,低头回道“臣什么都没看到,只是替殿下来上药的。”

这太子被人废了根,又怎么担得起太子一位,以及日后的皇位?

所以,他不能说,只能当做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呵!

叶兰冷笑一声,缓步的走向御医,御医突然觉得毛骨悚然,后退着,然后转身就跑。

然,刚跑了两步,一支利剑从背后穿身而过,他那惊恐的眸子,瞳孔迅速的缩起,身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今晚所见之人。”叶兰阴狠的看着御医的尸体,冷道“杀!”

门外守着的侍卫,低声应是。

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墨君诺醒来之时,天已大亮,某处传来了痛感,他原先那阴冷如蛇的眸子,此时失神失色,只盯着床顶看。

“殿下。”叶兰端了药进来,看到墨君诺醒了,欣喜的喊道。

墨君诺闻声,望了过去,厌恶的皱起了眉。

是的,他厌恶了。

如今,他已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这样是没资格做太子的,更没有资格做皇帝的。

所以,再喜欢他的女人,也会丢下他的吧,毕竟他真的是一无所有。

他,从未如此绝望过。

“殿下,您可醒了。”叶兰将药放下,那通红的眼,在看到墨君诺醒来,便又落下了泪。

“滚。”墨君诺冷冷的说道,他不想看见她,不想看见任何一个女人。

这些女人都是虚伪的动物,都是攀权富贵的。

“殿下?”叶兰失神,眼底满是受伤。

“滚。”墨君诺甚至连话都不想说。

他的愤怒,他的恨意,他那里的伤痛,已经到了一个极点,所以面上没有愤怒,没有恨意。

叶兰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的掉着,哭着说道“若是您介意,那兰儿愿陪您。”

她真的不介意他变成什么样,她爱他啊,从很小的时候,就爱了啊。

他,就是她的命,她真的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墨君诺听着这话,终于转过了头,冷然嘲讽的看着她,不言而喻。

他的根没了,他不是个完整的男人了,她怎么陪?

陪在他身边,守活寡?

叶兰看着他,摘下头上的簪子,满脸泪痕的她,勾唇笑道“殿下,不管您怎么样,兰儿永远都在你身边。”

说着,举起簪子,就对着右胸,狠狠的刺了下去,闷哼一声,咬牙再举起,再刺下。

墨君诺就那样用淡淡的眼神看着叶兰,用簪子,刺着自己的胸,刺的那鲜血喷射而出,些许血滴,溅到了他的脸上。

“够了。”墨君诺不为所动,说完这句话,便闭上了眼。

是的,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不为所动。

也许,叶兰看中的是太子妃一位,看中的是荣华富贵,并不是他这个人。

叶兰此时脸色已苍白的很,她看着墨君诺那张冷峻的脸,眼泪又是啪嗒啪嗒的掉落下来,泪水滴落在胸口,但她却是感觉不到疼一样。

身上的伤再疼,也疼不过心的疼。

叶兰什么都没有说,就退了出去,然后叫了御医,往她的房里去。

她准备了大量的止血粉,还让丫环去熬了百年人参。

待准备好了之后,她脱下了衣裳,连里面穿着的肚兜,也脱了。

她的右胸,早已血肉模糊,不成样,而左胸却还是洁白如雪。

“平妃。”丫环颤抖着声音喊道,这……

叶兰只是轻扫了一眼,吩咐道“一会儿给本妃止血喝汤。”

“是。”丫环低头说道,不知她为何这般吩咐。

叶兰取出了准备好的匕首,看着那对原本可爱如白兔般的丰满,一手拖住,然后闭上眼,狠狠的割了下去,那胸肉就被狠狠的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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