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姑爷名正言顺地指出毛病,纳兰德立越发的窘,一张白脸窘成了紫色,而且辰南能一语指出病结所在,让他愈发的信任,尴尬地笑笑道:“你说的不错,确实如此,我想她脾气大应该与此有关,以前她不这样的,是个温婉、娴熟的好妻子!”
辰南心道,照你这么说,你妻子那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进得了卧房的极品女人啊,如非欲求不满,即使对我有意见,也不至于这么明显吧,当即笑道:“现在病情已经明了,你一切病症之根都是肾虚所致!”

“有办法治吗?”纳兰德立眼睛瞪的溜圆,那神态不是在跟姑爷说话,而是跟一名老成持重的名医。

“有……”

辰南话音未落,房门被推开,卓莺倩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纳兰诗语,望着两个大老爷们叼着烟亲密交谈的样子,两个女人皆一头雾水,卓莺倩心说这才多长时间,老头子居然跟洗车的搞的这么亲密了?居然跑到书房来密谈。

纳兰诗语望着两个人也很是不解,本来她还担心父亲看不上辰南,现在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看来这厮还是真有手段啊,居然把老爹哄的团团转。

“开饭了,走,吃饭去!”卓莺倩本来脸上带着笑容,一见到辰南立即阴沉下来。

纳兰德立见状,伸出一只手要坐起来,纳兰诗语忙上前扶住,纳兰德立摆摆手,示意让卓莺倩来扶,而且暗自向她使着眼色。

卓莺倩心说丈夫这是要干什么呀,神神秘秘的,忙上前替下女儿,扶着他来到卧房。

片刻之后,两个人重新走出卧室,纳兰德立又恢复了之前的沉稳之态,而卓莺倩表情有些激动,面带红晕,望向辰南的目光更多了些柔和。

纳兰德立望向辰南,试探的口气道:“小辰啊,要不我们先吃饭?”

辰南明白,老爷子得知自己能治他的病,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哪还顾得上吃饭,当即笑道:“那个啥,老丈人,我看我还是先帮你看看病,诗语啊,你们要是饿了就先吃!”

“不不,我们不饿……”卓莺倩表情激动,巴不得辰南立即治病,那方面好坏可是直接关系到夫妻生活质量啊,她才四十多岁,风韵犹存,若是丈夫一直这样下去,那她真是生不如死,她们家境富裕,还缺什么?不就是缺幸福的生活,良好的夫妻关系吗?对他们而言,夫妻生活质量改善那是一等一的大事,比什么都重要,至于辰南叫老丈人也被她忽略了。

“呵呵,小辰啊,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帮我瞧瞧病!”毕竟女儿在场,很多话不方便说,纳兰德立故作矜持。

“那好,咱们就在书房吧!”辰南说。

纳兰诗语见辰南要给父亲看病,顿时一阵无语,心说这洗车的无赖啥时候成赤脚大仙了,偏偏父亲还如此信赖他,简直就快把他当哥们了,这厮也太能忽悠了吧,若是演砸了……纳兰诗语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恐怕很难收场啊。

辰南将纳兰德立扶进书房,见辰南没让自己的意思,卓莺倩主动拉着女儿退了出去。

辰南让纳兰德立脱衣服做准备,自己则从贴身衣服里掏出一个兽皮袋,兽皮袋内插着九支非金非银的木针。

这九支针名叫九阳木针,辰南修炼《还丹金液歌》,体内有真气,自然能给病人治病、针灸,这九支木针便是他偶然帮一位古董收藏家治病,那位收藏家为了不使明珠蒙尘送给他的。

后来辰南搜索红玉内信息才知道,九阳木针乃是自远古传下来,传说远古时期有一株巨树名为建木,此树生长于虚空,扎根星辰,上可通仙界,下可勾九幽,通过这棵树可直达天庭,乃万树之祖,后来神魔动~乱,建木被毁,而九阳木针便是某位大能取自建木树心炼制而成,其内含有无尽生机,更有许多不知名的妙用。

这些信息都是红玉中所记载,辰南虽然不知道可信度有几分,但是对九阳木针却非常清楚,的确含有强大的生机,生机乃人之根本,没有生机的人自然就是死人。

见辰南拿出九支木针,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本来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心情有些忐忑的纳兰德立越发的期盼起来。

辰南让他在椅子上坐好,捻动木针,分别刺入他曲骨、气海、神阙、阴交、肾俞等穴位,先注入真气将他体内虚火炼化,用木针引出,而后用真气催发木针生机进入穴道,再用真气引导生机进入经脉游走,强化经脉和血肉。

纳兰德立积病已久,即使是九阳木针也难以一次治愈,辰南更是消耗极大,随着时间流逝,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而纳兰德立更是觉得似乎有一股力量注入体内似的,腰部酸疼的感觉明显缓解,见辰南一心一意为自己治病,满头汗水的样子,对这个姑爷竟然越看越顺眼,即使配不上貌美多才的女儿也差不多了。

一个时辰后,辰南取下木针收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休息片刻说道:“老丈人,你站起来感受一下。”

纳兰德立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站起,顿感身轻有力,精气神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倍,走了几步,虽仍然虚弱,却已经不再那么虚飘,脚步有力,步履从容,从外表看已经与常人无异。

“哈哈!”纳兰德立高兴的大笑起来,感激的看了眼姑爷,一把拉开房门,迈着四方步来到客厅里。

“你怎么样?”卓莺倩立即跑上前问长问短,看着丈夫的目光闪着异样的光泽,因为她看到丈夫的脸上已经有了红润,远不是之前那么苍白无力。

“我觉得很好,嗯……感觉不错!”纳兰德立兴奋地拉着妻子的手说道,其中蕴含的感情不言而喻。

“德立!”卓莺倩握着丈夫明显有了力量的手臂险些没哭出来,多少年了,为了不刺激丈夫她不敢提那方面的需求,内心压抑到极致,如今终于看到了希望。

纳兰诗语望着父亲红光满面的走出来,震惊的无以复加,那个无赖真的把父亲的病治好了不成?要知道这可是多少世界名医都无解的难题啊,居然被他一个时辰就给治好了?

“莺倩!”纳兰德立推了推妻子,意思女儿、姑爷都看着呢,别整的这么明显,在小辈面前如此失态多没面子啊。

“嗯!”卓莺倩忙斩了斩眼泪,想和辰南说几句感谢的话,可是想到之前自己的态度,终于没好意思开口,而是满面春风地招呼大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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