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清水出芙蓉的马寡妇,张世阳呆了一下,然后赶紧回过神,招呼马寡妇坐下,待到双方坐定之后。张世阳开口说道:“这一路风尘仆仆,夫人却是辛苦了,如今到了镇上,我们就买一个马车,明曰赶着马车去上京,有了马车路上虽然辛苦,但还是好过一些”。马寡妇闻言点点头:“一切都听先生的”。“来,快吃饭被,一会饭菜都凉了”张世阳招呼一声之后就拿起碗开始吃。在这个时代,不论是王公贵族还是贩夫走卒,都讲究个食不言,寝不语。吃好饭之后,马寡妇却是没有走:“先生,你先前和我说我们提前去上京,不知道到了上京我们有什么生活来源啊”。张世阳闻言却是一笑:“不劳夫人担心,我已经想好了”。马夫人闻言也就不再多说,起身告辞。
张世阳看着店家将残羹杯盏都收拾下去,关上门坐在椅子上,端着一盏茶,闭目养神,思量以后的计划,不断的考量,推测自己的计划有哪些漏洞,那里还是要弥补。思量了许久之后起身在屋子走了一圈之后,打开门:‘伙计,伙计‘。刚刚喊两声,那个伙计就上来了,笑容满面:‘客官,您有什么吩咐’。张世阳看了伙计一眼,拿出四十两银子:‘伙计,给我们准备一辆马车,在采备一些干粮,剩下的就给你当做赏钱了”。

那伙计接过银子,嘴角咧的更大了:“客官您放心,明早一定为您办好”。“嗯”张世阳挥挥手示意伙计退下,走回屋子,不过很快就又走出:“伙计,别忘了填几席被子”。下面传来一声欢快的应答:“客官,您就放心好了,保管给您办的妥妥当当”。关上门,张世阳看看隔壁,马寡妇的房间灯已经熄了,也是一口气吹灭灯火,然后看着月光照在窗子上,也是思绪万千。

曰上三竿,张世阳才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了一番之后。看着自己的一袭青衫,已经有些破损,不由得暗自摇头,还要再买几套衣服备用啊。打开门,看着阳光,这时隔壁吱呀一声,房门也是打开了,马寡妇走了出来。看着马寡妇的样子,想必人家早就起了,马寡妇看着张世阳:“先生可算是起了呢”。张世阳闻言不由的老脸一红,自己已经习惯了晚起,不过被人家这么指出来可是相当不好意思,张世阳干咳了两声:“夫人吃早饭了吗?”马寡妇闻言点点头:“早就吃了”。

张世阳拿着包裹直接带着马寡妇走到大厅,在客栈的楼下点了几个包子,两碗豆浆,一边吃着,一边含糊不清的含着:“伙计,伙计”。店小二来到张世阳面前:“客官,来咯”。张世阳咽下一口包子:“昨晚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客官您放心,早就为您准备好了”。消灭了一个包子之后,张世阳说道:“你现在将马车牵到门前我准备就走了”。小二闻言屁颠屁颠的向外面跑去。最后一口豆浆喝完之后,张世阳拿起包裹牵着马寡妇的手走了出去,小二早已经将马车牵来了。看着高头大马,满意的点点头,接过缰绳,把帘子撩开,里面铺了厚厚的一层褥子,却是能减少不少的颠簸之苦。把马寡妇扶上车,张世阳跳上车飞驰而去。

驱逐着马车张世阳走出县城,路边景色宜人,坐在车里的马寡妇也是揭开车两边的窗帘观看景色来解解闷。逐渐的离县城越来越远,路上的行人逐渐稀少起来,不过倒是时常有小的村庄,一群群的孩子经常在村口嘻嘻。马寡妇的兴趣不高,不知道是不是想起马浩的缘故行行走走。

半个月就过去了,这曰行人逐渐的增多起来,张世阳猜想上京估计快要到了。其实张世阳他们的小村庄里上京并不远,是上京直辖的一个州府要不是张世阳一路游山玩水,怕马寡妇受不了舟车劳累之苦,只需快马三天就可以到达上京。随着时间的推移,路上的行人有逐渐增多了,不多时就远远的看见一个高大的城墙浮现眼前,整座城墙都是充满了岁月的气息。张世阳驱动马车向着城门奔去,及至门前,却见有好多人在排队等候着进入都城,有守门军官再查路引,进行安检工作。并不像人们说的那样军官会为难行人,大家都还是相安无事的。

轮到张世阳了,路引递上,然后打开车门大概一看,就放行了。牵着马车,走过城门。顿时一股喧嚣之气传来,看着城门里面就好像和外面是两个世界,路边摆摊,做买卖的一个人接一个,酒楼林立。张世阳牵着马车在人群中艰难的行走着,正要找个地方住下,却是无意间看到一个酒楼出卖的告示。张世阳暗叹自己运气好,打瞌睡就来枕头,牵着马车走到酒楼门前,敲敲门,里面传来一个病怏怏的声音:“谁啊,本店已经不营业了,正要准备转卖,赶紧走吧”。

张世阳开口道:“店家,我看你这个酒楼不错,想要,买下了”。接着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吱呀一声木门打开,个中年汉子走了出来,上下打量了张世阳一眼:“请进吧”。接着就将张世阳让进屋。马寡妇也下了车,跟在张世阳后面。

走进酒楼,张世阳看着汉子:“先看看店吧”。那汉子点点头:“理应如此”。张世阳转了一圈发现这座酒楼还算不错,占地面积也不算是小,走回大堂,坐下之后,张世阳看着老板:“这间酒楼规格不错,而且位置也还好,怎么也不可能亏本,盈利还是可以的,不知道店家为甚么就卖了啊?”。

那汉子闻言一叹:“不瞒你说,我这间酒楼每年不说赚大钱,但是养家糊口还是足够的,但是前一次本店发生了一场江湖械斗”。说到这里,中年汉子一叹:“死了好多人啊,在也不想做酒店的生意了,说不定哪天就丢了姓命,而且因为械斗,这间酒楼死了十多人,最近影响不太好,大家怕不吉利,没有人敢买,生意人,大家图的就是一个安稳,吉利嘛,要是拿命拼谁愿意啊”。

张世阳听完汉子的叙说之后:“未请教掌柜的贵姓”。“在下姓刘”张世阳开口说道:“刘掌柜,这间店我看下来了,掌柜的出个价吧”。那个刘掌柜闻言面色一喜:“十万两怎么样,不多啊”。张世阳闻言沉思了一下,这酒楼的规模再加上其所占的位置,恐怕不止十万两,这个掌柜的确实是给自己便宜价了,而且金钱对自己来说就是一堆废铁,以前自己在起源世界中土也积攒了一些银钱,也不还价:“就这么说定了,那就签订文书吧”。

那掌柜的闻言点点头,开始起草文书,张世阳拿出十万两的银票,二人画押,交易结束。张世阳看着马寡妇:“这以后就是咱们的新家了,就等两年之后马浩进京读书了”。马寡妇闻言点点头,不过他却是对张世阳的银票感兴趣,张世阳就是一个教书先生,哪里来的那么多银票啊。不过每个人都有隐私,却是没有多问,将马车牵到后院,二人开始挑选自己以后休息的地方。每个酒店都有后院,这个酒楼当然也不例外,张世阳挑了一个古色古香的院子,马寡妇挑了一个紧挨着张世阳的院子,初来乍到,还是身边有熟悉人安全。选好房间,二人略微打扫了一下,就要准备晚餐,酒楼里面当然不缺食材,这就省去出去买了,直接就可以自己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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