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淅淅沥沥还未停止的雨声,更衬托出这房中奇异的安静……他就是这样一个男子,让世上万物都为之敬仰,莫名的畏惧。
方瑶低下头去,脸颊上微微发烫,她无法将这样一个男子同昨晚那个疯狂在自己身上索取的男人划上等号。

她现在该怎么办?如果离开这里,她不能保证会不会再受到同样或者更加悲惨的遭遇。

突然想起昨天失去意识前,给她吃药的那个女人说的话。她说:炽君一年就来这么一次,不能出了错!

她猛的抬起头看向姚尚君,平静的心湖激起了浪花,她将要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这个决定使得她全身开始战栗。

但她其实还是害怕的,很害怕,满腔心绪被燥热和烦闷包围着,出口的声音嘶哑而低微:“先生,我跟了你,你能保护我吗?”

这两句简短的话,已让她羞愤难当,再也说不下去,低下头等着男人的回复。她想男人应该明白了她的意思,那一天她曾拒绝的他的提议,现在她不得不低头同意!

厚实的地毯上,她像一株广玉兰一样亭亭玉立,冷气在她光裸的肌肤上层层荡开。

她的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水葱似的手指在胸前拧成一团,长长的指甲在她执着的动作下应声而断,折的皮肉也被扯得生疼。

头发上的水滴沿着额头脸颊往下流淌,全都围在脖颈处,湿热的难受,在凉爽的房中迅速凉了。

“阿嚏!”方瑶猛的捂住鼻子打了个喷嚏,裹紧了浴巾,还是觉得冷。

姚尚君眯起眼看着方瑶,夹在手指里的那支烟一直没有送到唇边吸,火光一闪一闪,明昧的如同他那深不可测的眼神。

烟灰长长的聚集了一节,没有掉下来。

姚尚君停顿了很久,抬起手来走向方瑶,修长的小指穿过斜长的刘海掠过浓密的剑眉,疏懒的动作由他做来,却是贵气十足。

他颀长的身子绕过方瑶,在她身后的沙发边弯下身子,手里的半支烟被他摁在桌上的烟灰缸里。

他始终都没有看过方瑶一眼,似乎也没有听见她刚才说的话,转过身去到一家前取下西服外套就要往外走。

“先生……求求你,救救我!”

方瑶看他举步就要离开,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男人身上,她被亲人追杀陷害,已是无路可逃,可以求救的竟然就只有这个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的男人!

姚尚君往外走的身影突然顿住了,再次缓缓转过身来,那一种俾昵玩物,懒惫静默的神采,与他俊美的外形浑然天成,结合的天衣无缝,方瑶看得呆了,忐忑的往后退了两步。

姚尚君看了她半晌,一扯嘴角,讥诮到:“你认为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本跟我谈条件?我曾今给过你机会,可是,小姐,你浪费了!”

他眼里那一抹玩味的笑意,冰冷的未达眼底,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方瑶定定的站在原地,恐惧夹杂着羞耻感笼罩着她,她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反应过来时,房中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被人下了药,强行占有了,整个过程她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可现在她该怎么办?

抹去眼角残留的泪水,换上自己的衣服,她得想办法,既然男人不肯帮助她,她必须得立刻离开这里,快点回到k市,父亲还在医院等着她。

她出了房间,看到外面的环境,才知道这是间夜总会的客房,这时候已经是白天,夜总会的人这时候都在休息。她一路走出也没遇上什么人,很快就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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