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卿,你要做什么?”
看着夏北北一步步走向自己身怀六甲的夫人,胡大人立刻拼命挣扎起来,锁着他的铁链发出一阵阵的撞击声,那刺耳的声音,在地牢里不停的回荡着。

“胡大人。”

夏北北冷冷的低语着:“你恐怕也活不过这个月了,临死之前看不到自己的孩子有多痛苦啊?本官这是念在你我同僚一场,就尽尽人事,帮帮你喽!”

说话间,夏北北已经把匕首贴在了胡蓝氏的肚子上不停的画着圈,似乎在寻找最好的开刀的地方。

“不,不要!不要!”

胡蓝氏脸色煞白,立刻死命的挣扎起来:“老爷!老爷你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啊!老爷!”

女人声嘶力竭的呼救声近在耳边。

夏北北冷眸一闪,手中的匕首就要挥下!

“慢着!”

胡大人在最后的那一刻,还是出声阻止了夏北北。

“嗯?”

夏北北侧着头看着身后不远处的胡大人:“胡大人,你是不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是!”

胡大人咬着牙,一脸悲痛愤恨的看着夏北北:“君九卿,你过来,我告诉你,我的同伴的名字。”

“呵。”

夏北北眯了眯眼睛,迟疑了一下,还是直起身子缓步来到了胡大人身边:“胡大人,那个名字,你可要三思之后再说出口啊!随意诬陷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重罪?

能重得过抄家灭族吗?

胡大人目光一闪:“你凑近点,我告诉你,我知道你想要哪个人的名字。”

“胡大人,看来你并不糊涂啊?”

夏北北微微侧了侧身子,就在这个时候,胡大人突然猛地垂下头狠狠的在夏北北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嘶!”

夏北北疼的深吸了一口冷气,抬手就用匕首在胡大人的脸上划了一道伤口,红色的鲜血顺着匕首直接滴落在夏北北的手上。

“呵,呵呵。”

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似的,胡大人一脸不在意的大笑着:“君九卿,你以为这样就能逼着我就范了吗?这个贱、人,趁着我出征在外的时候在府里勾三搭四,她肚子里的还不知道是谁的种!你最好帮我送她归西,一尸两命,免得碍了我的眼!”

“老爷,老爷?”

听到胡大人的话,胡蓝氏整个人都停止了挣扎,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夫君。

夏北北没有去管自己肩头的伤口,她拿着染血的匕首,一步步,走到了胡蓝氏的面前。

没有多说一个字,夏北北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划开了胡蓝氏的肚子——

啊!

地牢里满是女子痛苦的尖叫声。

“君九卿!你这个畜生!”

“君九卿,你不得好死!”

听到自己夫人的叫声,胡大人疯狂的挣扎着,脸上的血水和泪水都混到了一起。

“呵。”

“呵呵。”

当女子的惨叫声逐渐消失,夏北北一声声的冷笑着,在她满是鲜血的手上,捧着一个已经成型的小婴孩儿。

他还在动。

“是个男孩儿。”

夏北北缓缓转身,把那鲜血淋漓的孩子,递到了胡大人的面前:“既然,这是胡大人你的耻辱,你放心,我会叫人把他拿去喂狗,绝对不会辱没了你们胡家的门风!”

“你……”

听到夏北北最后这句话,胡大人伤心欲绝,怒极攻心,整个人立刻两眼一番,昏了过去。

“大人,他昏过去了,要把他弄醒吗?”

一旁的属下忍不住低低的问了一句。

在刑部大牢里,什么血腥的场面他们都能习以为常了,特别是在君九卿手下,每个人都时时刻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

君九卿,绝对比阎王更可怕!

“带他下去吧,别让他死了!”

夏北北冷冷的吩咐了一声,在原剧情里君九卿就是靠着用尽一切手段逼迫胡大人最后把夜家咬了出来,他才能顺利的清除了夜家,并且还暗自的收敛了不少夜家的家财……

“大人,这孩子……还有胡蓝氏的尸体怎么办?真要……拿去喂狗吗?”

女人或许都是天生的心软的。

一旁的女狱卒,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忍不住声音颤抖的问了夏北北一声。

夏北北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依旧还有呼吸的孩子……

7个月……

还有活的希望。

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你,你拿去处理,别脏了本官的眼睛!”

“是!是大人!”

那女狱卒立刻找来一块碎布小心翼翼的把那孩子包裹了起来。

所谓七活八不活,七个月的孩子,能活下来的希望是非常大的!

女狱卒低下头,脸上闪过一抹坚定的颜色,她要救这个孩子……

从地牢出来夏北北立刻回到自己在刑部的房间里,找人给自己打了一大桶热水过来,此时,她全身上下都是血,有自己的血,还有胡蓝氏的血。

杀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那个孩子……

夏北北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那个女狱卒看起来很长很软,或许,应该可以挽救那个小生命吧?

夏北北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让她放过胡大人一家,放过胡蓝氏她们,她做不到,也不能做。

因为,她是丧心病狂的君九卿!

脱下自己的官服,转头看着自己肩膀上那深深的伤口,夏北北忍不住的深吸了一口气。

尼玛,咬的也太狠了!

这老头子可真是牙尖嘴利!

夏北北正吐槽着呢,突然间,她的房门被人猛地撞开!

“什么人?”

夏北北目光一冷,立刻飞快的拉紧自己的衣服,冷冷的看着门口。

严驿丞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他转身把房门关严,随即,快步走到了夏北北身前:“你的肩膀没事吧?我给你带了药粉过来!”

说话间严驿丞已经快步来到了夏北北身旁,抬手就拉开了她的衣襟,看到她肩膀上的伤口,严驿丞目光微凝——

虽然这身体不是夏北北的,但是那些疼痛却是夏北北的灵魂在承受。

感觉到严驿丞周身的气息变得有些冰冷,夏北北忍不住笑了笑:“喂!大堂兄,你这消息得到的也太迅速了吧?说吧,到底在我身边安插了多少钉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

严驿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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