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残忍的快感。
明明那么痛,还想要杀他。

夜晚歌痛得全身都在抽搐,再尖叫一声:“好痛……”

力道依然在加重,痛楚越发剧烈。

夜晚歌本能的握住帝御威的手。

帝御威的眼底,一片狰狞的血腥。

夜晚歌明知道他是故意让自己那么痛,明知道他的目的就是想让她求饶,她告诉自己,绝不要向这个疯子求饶,绝不!

夜晚歌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申吟。

帝御威残忍地望着她:“很好,不愧是血玫瑰的头号女杀手,你的忍耐力惊人!不过现在就算你向我求饶,也已经来不及了,宝贝。”

“你要杀我?!”夜晚歌惊愕,只觉得身体瞬间陷入冰冷的窖,动弹不得。

帝御威垂眸,觑见她的伤口,已经被他捏得血肉模糊,他的手突然一松,他放了手。

夜晚歌眼里早已涌起一层水雾,只是她咬牙支撑着,绝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轻易的流泪。

帝御威却伸手,染着嫣红鲜血的手伸到她的面前,替她试眼泪。

他这样的举动,让她的视线更模糊,只觉得漫天的嫣红和腥甜的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经。

帝御威的动作极大,像是在优雅地给她擦眼泪,实则上他手上的血全部被他擦在她的脸上,额上,眼边,脖子,还有胸上。

夜晚歌浑身都是自己的血。

她想要推开他,但是他残忍地将她拥进怀中,那只还残留着些许血液的手抚在她的右脸上。

“宝贝,不是想杀我吗?我们的血是同样的颜色,鲜艳的红色,怎样?看到它们有快感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惊愕的眼眸睁大,夜晚歌早已说不出话来。

满脸的鲜血,将她整张脸变得诡异起来,若是她在镜中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会吓昏过去。

不,她现在就想昏过去。

但是她不能!

帝御威,就是嗜血的魔鬼,他要活生生地折磨她到死为止。

她不是怕死,她只是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怎样,谁叫她招惹到帝御威这只魔鬼。

帝御威的动作突然间轻柔起来,轻轻抚摸她的脸蛋,五官,眉毛,还有泪水,她的泪水将血冲走了一些,隐约间那绝美的脸蛋依然流露着厌恶的表情,但是她的眸底间依然是掩饰不住的倔强。

“不要碰我!”夜晚歌潜意识地抗拒他这样的轻柔,忍不住大叫,想也不想挥手要拍掉他。

这一刻的轻柔,只会意味着下一刻他的手段更变态更残忍,所以她要避开他的触碰,远离他的轻柔。

“我就是要碰,你能如何?”帝御威冰冷得近乎无情,眸子却染着极浓的**。

他控制住她的双手,按压在头顶,垂眼,望着那牛奶般丝滑的肌肤,上面沾染的血液。

毫不犹豫的低下头,用唇覆了上去,一寸寸的,将她脸蛋,五官,眉毛……血水跟泪水全都舔干净。

“啊……痛……”夜晚歌惊得尖叫一声。

不过下一刻还有更痛得,帝御威尖锐的牙齿陷进去,很快就流了血,这个变—态的男人,居然在吸取她的血?

她真的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吸血鬼,不然为什么这样的嗜血?

“放开……”夜晚歌的挣扎,让他咬得更深更狠,最后她选择放弃挣扎,她隐隐发觉,在强大的他面前,越是反抗挣扎,只会自讨苦吃。

过了好一会,他似乎满足了,带着餍足的靡艳眼神松开口,望着满脸憎恶,恨不得杀了他的她。

他的唇角染着一抹妖冶艳丽的嫣红,看起来极绚丽的妖孽,特别是眸底那抹寒芒,这时候的他根本就像一个高贵的吸血一族,危险,贵气,嗜气……

暗哑的嗓音响起:“是要杀我,还是做我的女人?”

夜晚歌的牙关一直在哆嗦,她咬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我做你的女人,你休想!”

慕成风嗜血地笑起来,“很好,够硬气,我看你在我的身下还会不会够硬气!”

“嘶”一声,她身上本来就单薄的夜行衣,他只是随意一扯,就化成了两半。

“帝御威,你想做什么?”

夜晚歌惊慌抬眸的瞬间,便瞧见帝御威粗暴的把沾满血迹的衬衣一把扯开,纽扣,被崩得四处飞溅。

脱掉衬衣之后,他转而慢条斯理伸手解开昂贵的意大利进口皮带,目光冷森地盯着她不放。

夜晚歌震惊错愕地看着:他居然当着她的面,把他自己脱得精光,露出他傲然迷人的身躯,修长健美,黄金比例,高大健硕。

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肌肤都隐藏着强大的爆发,散发出让所有女人尖叫和流鼻血的男性魅力。

狂野,魅惑,性感,透着浓烈的危险和强势气息。

古铜色的肌肤,映着灯光,闪烁着健康的色泽。

而精壮的腹部上,整整齐齐排列着八块诱人的腹肌……

明明就是让所有女人面红心跳,疯狂扑上去的完美身材,却让夜晚歌神情瞬间呆滞。

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恐惧,她自然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这男人竟然想要强迫自己,一想到那种感觉,她就觉得侮辱得宁愿死掉。

她恨极了这样处于弱势的感觉,凭什么他就高高在上,凭什么他想要什么就想要什么,凭什么她连反抗的余都没有。

夜晚歌咬牙,狠狠地瞪着她,讥嘲:“原来堂堂帝御威,也要强迫一个不服从你的女人,真是可笑!”

帝御威冰冷地笑了,她的身体在白色的床单上,那抹妖冶艳丽的血花中间,显得特别的妖绕极致。

更加激起他身体里征服的因子。

“小女人?你不是很强悍吗?用银针来杀我?真可笑,要杀也要拿枪,用刀子,你根本杀害不了我半分。”帝御威浓浓的讥讽,整个人已经爬上了大—床,向她的方向移去。

夜晚歌却嗤之以鼻,冷哼:“就算你现在得到了我的身体,也不过是因为我受了伤,给了你可趁之机,若是我没有受伤,你以为我现在还能仍由你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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