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儿子回到自己的身边,夜晚歌就仿佛找到了精神的寄托。
她整日待在彩云山的别墅里,抱着孩子,连睡觉时都把他紧揽在怀里。

别墅里的佣人惊喜地发现太太竟露出了笑容,那温柔的笑足以柔到人的骨头里,她轻柔的抚摸着孩子,不停的亲吻他。圣洁的母爱在她身上表露无疑,她不许任何人碰触这个孩子,她把他牢牢的护在身边。

银炫冽站在门外,望着里面的母子,他的心压抑的疼痛,他知道她是在孩子身上找寻另一个男人的痕迹,她在缅怀他们的过去,她在回味曾经的甜蜜。

所有人都以为日子会这样的继续平静下去,然而在几天后的一个早晨,醒来的夜晚歌却惊恐的发现她的孩子不见了,她骇得四肢冰冷,发软的双腿已支撑不住她的重量,她滚爬着下床去敲打被锁住的房门,却没有人回应她,可怜的凄惨的叫声袭卷了整个别墅。

夜里,银炫冽来到夜晚歌的床前,修长的手指轻抚上她的脸,这一次夜晚歌没有躲闪也没有吵闹,她只是异常安静的躺在那里。

哭了一天也喊了一天的她已然被抽光了心力,她混沌的大脑愈渐清晰,这个魔鬼终究是不放过她,他已然有了最好的筹码,足以让她俯首称臣的王牌。

夜晚歌哭肿的双眸直视银炫冽的脸,冰冷的开口,“我的儿子呢?把他还给我。”

银炫冽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晚歌,你以为有了这个孩子,你就能躲避我的靠近,这样就能和我划清界线让我放过你?”

两个人的目光紧紧绞在一起,夜晚歌的声音固执而冰冷,“把我的儿子还给我,把他还给我。”

银炫冽黑瞳一凛俯下身子,冰冷的气息瞬间侵袭了身下的女人,凉薄的唇辗转吮吻,夜晚歌毫无反应任由他恣意地蹂躏她的唇。

半晌,男人抬眸,沁凉的手指摩挲着女人红肿的双唇,

“为什么这么乖,是为了那个孩子吗?晚歌,你漠视我的心痛,为了他你不惜与我演这场累人累已的戏。你忘记了谁才是你的丈夫,我已经容忍你留下那个孩子,可你却逼着我送走他,我天天看着自己的妻子抱着别人的孩子,想着他的父亲,你说我该怎么对他?”

毫无意外的夜晚歌脸色骤然惨白,睁大的眼眸再次溢出泪来,声音愈发颤抖,“你要做什么?你不能伤害他……”

修长的手指解开她的衣服,银炫冽清冷的眼眸瞬间蒙上了异样的色彩,暗哑的嗓音早已含糊不清,“用心的去学做我的女人,做到了我会带他回来见你。”

这模糊不清的男音却足以阻止夜晚歌欲起的反抗,她推拒的手颓然地滑落在床上,任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落。

长期禁欲的银炫冽来势迅猛,这是他痴迷的身体,里面住着他急于征服的心,他直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彻底的与她融合,冰凉狂鸷的唇尽数印下属于他的痕迹。

夜晚歌僵滞着身子,泪水不断的从眼角滑落,致命的疼痛急剧蔓延。

然,她却庆幸这份难挨的疼痛,它能让她的身体不去背叛她的心,疼痛更能让她清醒的去体会对这个男人的恨。

思绪愈发的游离,模糊的眼前蓦然划过孩子的脸,那般可爱纯真的脸,有着记忆中眉眼,同样的阳光明媚,同样的娇憨羞涩,只是这孩子来得更为纯然,他总是给予她微笑,笑得她的心都随之飞扬颤动。

银炫冽终是发现了她的漫不经心,他颓败的贴近她的脸,急促的气息轻拂夜晚歌的耳根,“你在想谁?是想我让你跟你的儿子永远见不了面吗?”

夜晚歌浑身一震,她盯着银炫冽薄怒的眼眸怔怔无语。

银炫冽浸染**的嗓音颤抖而坚定,“夜晚歌,你清醒的记住,我,银炫冽才是你的丈夫,把你脑子里不该想起的人都给我剔除干净,否则你永远见不到你想见的人。”

夜晚歌终于不得不正视银炫冽,开始努力学做某人的妻子,早餐桌上又出现了太太的身影,尽管她吃得很少,但是她却坚持坐到银炫冽离开。

银炫冽吃过早餐,起身来到夜晚歌的身边,殷勤的亲自喂她进餐,“为什么吃的这么少,又不合口胃?我可不喜欢太瘦的女人,搂在怀里和抱一块骨头没有什么区别。”

夜晚歌低垂眼乖顺张口配合着进餐,精致的早餐吃进嘴里却味同嚼蜡,她颇为费力的咽进肚里。

银炫冽对她的顺从非常满意,放下刀叉倾身在夜晚歌的额头擦过一吻,“看你的黑眼圈,昨夜又是失眠了,上楼好好休息,晚上我们一起去听音乐会。”

银炫冽已离开,夜晚歌却呆坐在餐桌前惹有所思。

夜幕降临,等在楼下的银炫冽终于听到女人的脚步声,他转过身来望着走下楼来的夜晚歌,眼眸瞬间凝滞,心魂剧颤。

今夜的她仿若重生,美丽已诠释不出此时的她,如果说从前的她是娇柔妩媚的小女人,那么此时的她就是颠倒众生的妖孽。

完美精致的妆容让她本就漂亮的脸魅气横生,一头乌黑飘逸的卷发肆意倾泻,垂坠曳地的紫色礼裙裹住她曼妙的身姿,华丽的琥珀色皮草慵懒的搭在身上,纤纤玉指尽数被紫皮手套包裹,碎钻的手包闲垂于腕上,款步轻移娉婷翩然。

银炫冽笑了,黑眸肆意飞扬,他前行数步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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