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全部将枪扔掉,跪在地上,哀求:“帝先生,我们都是被他们指使的,求你放过我们!”
“你们混蛋!敢背叛老子!”男杀手狠狠地吼一声,不可置信,一边还要应付杰修极快极狠的拳风。

帝御威冷淡地嘲讽:“背叛?送死的事,你以为任何人都能做得到?”

当男杀手和女杀人同样痛苦地滚倒在地上,男杀手不可置信地望着杰修,仿佛在看一个可怕的魔鬼:“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自信自己的身手已经不错,可是在杰修的面前,连人家的小指头都比不上,几招都挡不上,就轻易落败,并且还败得很惨。

他的亲妹妹更惨,大腿的骨头生生地断掉,就算及时医治,也只是一个废人,何况那只手,被枪击中动脉,血一直汩汩地涌出来。

他伤得更惨,杰修的招数是又毒又辣,完全没有给他们活的机会,却又不给他们死得痛苦。

太可怕!

帝御威冷淡地说:“你没有资格知道杰修是什么人,你只要知道,你们会在这里,流血至死,没人会救你们,你们会清晰地感觉到血一点一点地从身体流失,身体变得极冷,没有一丝的温暖,然后,绝望而死,一点一点地和死亡接近,一定是一件极其痛快的事。”

杰修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斗,却没有任何的受伤,依然面无表情的样子,他扶着夜晚歌,走到帝御威的身边。

夜晚歌的小腿中了枪,流失太多血,她痛得几乎整个人都麻木了,直到帝御威的话,让她忍不住开口:“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帝御威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你不必管。”

夜晚歌回头看一眼那两个杀手,他们浑身血淋淋,两个人都是断手断脚,很痛苦,惨不忍睹的样子。

面对这么血腥暴力的一暴,帝御威从头到尾,似乎连眉毛都不曾皱一下。

他,简直就是冷酷暴力的黑道教主。

夜晚歌算是真正见到他血腥残忍的一面。

同样是刺杀他的杀手,她好端端的活着,这两个人却生不如死。

看来他对她真是手下留情了很多。

“我们输了就输了,死就死,我怕什么!”女杀手倔强道。

帝御威冷冷地说:“你现在当然不怕,当你们死得差不多的时候,就会觉得绝望了。”

“先生,你放过我们,我们知道错了,你念在我们刚刚并没有动手的份上,放了我们。”

看见那些人惧怕的样子,帝御威在所有人的眼中果然是魔鬼一样的存在。

那么多人跪着求他,他却一点表情都没有。

难道,他还想杀了他们?

帝御威冷冷的眼神环视地上跪着的那些人:“滚出A市,不要再出现,不然,后果是什么,你们可以想像。”

那些人吓得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出任何的招,更没有说什么更可怕的话,但就是给他们一种极可怕的感觉,一种强大的气息逼使他们求饶。

尽管知道背叛没有什么好下场,但是痛快的死总比死得惨痛来得好,何况,他居然放过他们?!

不敢再任何的废话,全部人冲了出去,他们是绝对不会敢再对外界说什么,更不敢再在A市出现,帝御威果然是传言一样的可怕。

所有的人都跑光,杀手兄妹的眼中涌起了极恐惧绝望的神色,帝御威真的让他们在这里等死?

他就不怕会有警察过来吗?

“帝御威……你就不怕警察?!”男杀手不甘心地还想威胁他。

帝御威冷冷地笑了:“警察?是什么东西?”

他们狠狠地震骇了,果然,如传言一般,黑白两道他都不放在眼里,所有人听见帝御威这三个字都要绕路走。

他们是脑进水了才会他报仇。

本来,商界上你争我夺本来就是极正常的事,他们家既然输了,就要付出一切的代价,帝御威收购了他们所有的产业,是因为他赢了,他们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报仇?

女人的意志本来就薄弱,刚刚还嘴硬的女杀手此时已经懦弱地哀求:“帝少,我们知道错了,求你,给我们死个痛快!”

“死个痛快?”帝御威残忍地笑了:“对于不听警告的人,我最缺乏的正好是同情心,你们对我的女人开枪的时候,可曾考虑过会有这样的下场?!”

女杀手恐惧地摇头,她绝望地说:“我们错了,求你,求你放了我们!”

“放了你们?!”帝御威优雅地站起来,作了一个拍袖子的动作,仿佛极厌倦这餐厅里的空气一样,修长挺拔的身形在幽暗的灯光中仿佛地狱里的撒旦一般,一股强大的气势压迫而来,女杀手再也说不出话来。

冷酷地转身离开,对地上的两个人连看都不屑再看一眼。

杰修扶着夜晚歌跟在身后,走出门口,保镖恭声说道:“帝少!”

帝御威顿下脚步,以极高贵的动作微微侧过脸,然后淡淡地说:“吸血蝙蝠带来了吗?”

“带来了!”

他唇边那抹嗜血的笑意更深:“不错,它们应该饿惨了,放它们进去,好好地吸新鲜的血。”

“是的,主人。”

听见他们的对话,夜晚歌惊骇不已,如果说她的脚痛得失去了知觉,那么此刻,她对于帝御威的残忍手段是绝对地麻木,他暴力而血腥的手段,没有最可怕,只有更可怕,没有最残忍,只有更残忍。

帝御威不是一个正常人,他绝对是一个疯子。

他居然让饿惨了的吸血蝙蝠和那两个一直流血不断地人关在一起,不是想让他们死得痛苦百倍吗?

突然发现,帝御威对她的惩罚,实在是极大的仁慈了。

同样是杀手,这两个人比死还要惨,她却还能安然无恙的活着。

夜晚歌正心惊的想着,突然帝御威放大的俊脸凑过来,视线落在她伤口的位置。

夜晚歌受惊一般避开:“你想做什么?”

被他的视线凌迟,夜晚歌只觉得伤口似乎瞬间更痛,他的目光简直就是刀一般,只是轻轻划过,都会有难以忍受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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