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航看着眼前热烈拥吻在一起的两人,瞬间石化当场,手中的火红玫瑰伤心地从他手上滑落,撒了一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英文。
“mygod!mygod!mygod!……。”

“你们,你们……。”曾子航的兰花指指在半空,指尖愤怒地颤抖着,“你们太过分了。安妮,你太让我伤心了,我要去告诉柳伯父。还有你,李飞,看来上个星期你受到的教训还不够,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啊——。”最后,曾子航伤心欲绝地吼叫着冲进他的宝马,火、倒车、踩油门,“轰轰轰”地离开了这条巷子。

“混蛋,放开我。”柳安妮终于愤怒地推开李飞,本能地反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结果扇了一个空,李飞早躲开了。

“李飞,你个流氓,我要杀了你!”柳安妮眼里燃烧着滔天怒火,口里发出竭斯底里的尖叫。

李飞贼笑着耸耸肩,无所谓地道:“你这么激动干嘛,演戏而已,又不是真的。”

“什么,演戏?”柳安妮银牙都要咬碎了。

李飞嘿嘿一笑,笑得很邪恶,“不是演戏,你想当真的?这个我是不介意的。”

“你去死。”柳安妮冲上前一脚狠狠踢了出去,所踢的位置正好是李飞的裤裆,她要将某个流氓踢成太监。

“靠。”李飞大叫一声迅疾出手,一把抓住踢过来的脚。

柳安妮穿的鞋子,鞋尖又尖又细,如果被这鞋尖踢中目标,李飞的下场绝对会很凄惨。

“贱人,你够狠,是你逼我的。”李飞冒出了火气,抓住柳安妮那只脚猛一往上抬。

“啊——!”

柳安妮尖声惊叫,只有一只脚着地的她被李飞这么一抬根本站不稳,身子向后面倒去,幸好后面有轿车挡着,使得她可以背靠在车身上,没有摔倒地上。

柳安妮今天穿的是校服,上身白色无袖短衫,下身百褶短裙,腿上黑色袜子。李飞这样将她的一只腿抬起来,百褶裙被掀起,立即暴露出无限风景。

看到李飞的目光直勾勾地顺着自己修长的腿往上看,柳安妮猛地一怔,当发现李飞目光所看的目标所在时,一张俏脸立即羞红一片,又羞又怒的她,嘴里发出愤怒的尖叫:“混蛋,流氓,放开我!”

“嘿嘿。”李飞奸笑着,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将那只脚抓得更紧,再度抬高了一分。

“混蛋,你不得好死!”柳安妮根本无力挣扎,只能声嘶力竭地尖叫。

“贱人,这就是你利用老子,还想踢爆老子该付出的代价。什么狗屁看我老实才找的我,我呸,明明就是因为老子懦弱,好欺负。”李飞越情绪越激动起来。

“我,我没有!”柳安妮大声争辩,感受到下面凉飕飕的风吹进来,而且几乎所有的风光都被李飞这么个臭男人给看光了,她急得都快哭了。

“没有吗,哼,还想狡辩,看来今天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李飞刚到这里,脑后突然风声大作,一股强烈的危险从心底猛地窜上来。

“不好。”他心中大叫,但刚才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柳安妮裙底的风光,根本没有防备后面,现在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

“砰”的一声大响,一个木棍狠狠的砸中了李飞的后脑,接着是“咔嚓”一声,木棍断成了两截。

李飞只觉脑袋“嗡”的一下,下一刻,他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最后听到的声音是柳安妮惊天动地的尖叫声,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真应了那句老话,“色”字头上一把刀。前一世栽在女人手上,这一次还是因为女人栽了。

……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昏迷中的李飞恢复了一丝意识。有了意识的他第一时间只感到脑袋传来阵阵惨烈的剧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将他的脑袋撕裂开来一样。

他想发出痛苦嚎叫来缓解下痛苦,但是他根本张不开嘴。

他想睁开眼睛确认一下自己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又死了?但是,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痛,头痛欲裂,在剧烈的痛苦中,一段段记忆碎片在他脑海里闪过,然后这些碎片连接在一起,于是一段完整的记忆便定格在他的脑海里,这是这具身体的前主人——李飞的记忆。

李飞,江云市龙头企业李氏集团前总裁李中海的独子。

李中海,江云市曾经的风云人物。十五岁离家外出打拼,靠白手起家捞到第一桶金后,二十五岁回江云市,利用十五年的时间,打造出了江云市第一商业帝国——李氏集团。

四十不惑之年,喜得贵子取名李飞,希望有朝一日,李飞能够继承他的事业,带着李氏集团一飞冲天。

然而遗憾的是,李飞性格胆懦弱,时候看到一只毛毛虫都被吓得哇哇大哭,要妈妈抱在怀里哄个半天。

长大上学后,因为他的胆懦弱,不时被一些不懂事的伙伴们取笑和欺负,好在有李中海的庇护,他倒也一路平顺地从学读到高中,并进了江云市唯一的贵族高级中学圣泉高中。

然而,一年前,随着一场预谋已久的车祸发生,李中海夫妇双双遇难,从此李飞的命运彻底改变,他变成了孤儿。

原本,李飞继承了父母所有的股权,靠着出售那些股权他都可以成为一个亿万富翁,一辈子吃穿不愁,可愚蠢的他却被李氏家族中的阴谋家,现任李氏集团总裁李程栋忽悠哄骗,骗走了所有的股权,随后他便被无情地赶出李家,变成一个一无所有的可怜虫。

要不是因为李中海曾经捐赠过圣泉高中一栋价值千万的教学大楼,并双倍交全了李飞在圣泉高中三年的学费,现在的李飞恐怕连待的地方都没有了,只能流浪街头成为流浪汉。

……

恢复记忆的李飞虽然脑袋还在痛,但此刻心中的火气比脑袋的痛更强烈,肺都要气炸了。

尼玛的,简直就是个蠢货加草包的废物,这具身体的前世真够活得窝囊啊。

好在现在的李飞已不是往日的李飞,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现在的李飞已经获得新生,他要讨回过去失去的一切。那些曾经欺辱和瞧不起他的人,他要将他们狠狠踩在脚底。还有父母李中海夫妇的死,他也要查过水露石出,既然现在的李飞和以前的李飞已经融合在一起,他就有义务去做这些事。

不过,现在李飞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实力,没有实力一切都是无用的废话。

他的实力实在是太弱了,一木棍就可已将他敲个半死,这和普通人没多大区别。区别自然是有的,如果真是普通人的话,脑袋受此重创(棍子都打断了),他不可能这么快醒来,还有可能严重脑震荡变成白痴。

他虽然聚气成功,但经脉不通,还不能自如地运气防御和攻击,如果他能够运气的话,受到木棍攻击时就算反应来不及,也可以运气于脑后进行防御,那根木棍根本伤不到他分毫。

必须尽快运气打通经脉。李飞咬牙下定了决心,他咬牙的动作被人发现了,一声惊喜的叫声响起。

“爸,快来啊,他、他好像醒过来了。”

这是一个女孩子清脆的声音。

“真的吗,我看看。”一个成年男子的嗓音接着响起,随后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近。

李飞能感觉到一只枯瘦的手摸在自己额头上,翻开自己的眼皮,而后拿起自己的手号脉。

“爸,怎么样,他能醒过来吗?”又是那女孩子的声音,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

李飞很喜欢听她的声音,甜甜的,纯净,清脆悦耳。他现在虽然还无法睁开眼睛看不到女生的面容,但可以在脑海里想象得出,她一定是一个清纯可爱的女生。

“馨儿,快,将爸爸的银针拿来。”男人急促的声音道。

“好的爸。”女生飞快地跑开,很快又听到她跑回来的声音。

“爸,给。”

“嗯,帮我按住他的头。”

“好的。”

下一刻,李飞感觉到一双有些清凉光滑的手按在自己的头两侧,然后,他突然感觉百会穴微微一痛,一根银针扎入进来,不一会,风池、昆仑、合谷等穴位也被扎人了银针。

李飞知道,这是人家给他治病,于是急忙调动内气,尝试着运气配合对方的治疗。

这一尝试,他惊喜地发现,在对方银针的帮助下,竟然有助他内气的调息和运转,有助于他修炼。

当即,他不敢怠慢,迅速进入修炼状态。

修炼有时候要讲究契机,这样的契机可不是经常有。结果他这一修炼,原本早就可以醒来的他硬是没有醒,一直这样耗了三天三夜。

这三天里,扎针的人不断给他扎针,从头部到胸部,甚至四肢都扎过了,他依然还处于“昏迷”状态没有醒来。

到第三天的时候,女生不但着急担心,而且还有些害怕起来了,“爸,他怎么还不醒,我们还是把他送大医院吧,要是万一,万一……。”

“馨儿,再给爸爸一时间,爸爸就不信治不了他。”这是一位有些固执的老中医,“看来,爸爸只有用我林家的绝学九转还阳针试一试了。”

“不,爸爸,你不能。”女生失声惊叫:“这套针法深奥无比,你不是你根本还没有掌握其中的奥妙吗,如果……,万一闹出人命怎么办?”女生十分害怕。

“呵呵,馨儿,放心。爸爸这些年的专研已经对这套针法掌握得差不多了,现在正好试验一下他的威力。”

听到这话,李飞心里大叫,“靠,拿我当试验品,不带这么玩的,万一试验失败怎么办,老子死了都没处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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