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时候。”夜澈耐心的解释:“毕竟阿伯基是王室贵族,走吧,怎么对付他,咱们回去再商量。“
路上的时候,霍达越想越来气,忍不住的冲着夜澈吐槽:“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瞻前顾后、婆婆妈妈了?前阵子是谁大张旗鼓的带着鹰势力的保镖硬闯米歇尔庄园的?怎么现在换成一个小小的阿伯基伯爵,你就开始龟了?”

夜澈一个打火机砸到了霍达的脑门上:“滚,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他唇齿间扬起一抹桀骜的弧度:“一个小小的伯爵,我用得着龟?”

“要不是因为爱丽丝手里藏着录音原件,我早就把这对父女的脑袋扭下来了。”

霍达这才恍然大悟:“你是说米歇尔和童若馨的录音?”

夜澈点了点头:“所以,这件事先不要打草惊蛇,我和夏洛伊特逢场作戏的原因,也是为了将计就计,让爱丽丝彻底放松警惕,然后找到录音原件所在,在彻底把它给摧毁了。”

“你知道爱丽丝那种女人,逼急了说不定会狗急跳墙,到时候她再把米歇尔的录音公诸于世,全世界都会知道他弑父杀妻……到时候不仅他会身败名裂,就连童若馨和依依,也会受到连累。”

霍达一副后知后觉,原来如此的表情,不得不佩服夜澈的深谋远虑,未雨绸缪。

霍达撇嘴,一副酸溜溜的样子:“我就知道,又是为了夏薇依那个……小可爱……”

霍达这几天习惯性的称呼夏薇依为‘祸害’的,这次又差点脱口而出了。

不过一接到夜澈如刀刃一般冰冷的目光,他立刻像是咬了舌头似得,改口将‘祸害’改成了‘小可爱’。

夜澈这才嫌弃的哼了一声:“有能耐这一辈子都做单身狗,别为任何女人动心……到时候你看我怎么恶心你!”

霍达动了动唇,下意识的想说‘我才不会像你这样没节操、没下限呢’……

可一想到曲清舞张牙舞爪的模样,他浑身哆嗦了一下,硬生生的把这话给吞到了肚子里去。

…………

早晨五点,夜澈准时回家接了夏薇依去车站,乘坐了伦敦到巴黎的高速铁路‘欧洲之星’。

2个半小时之后,他们到达了巴黎车站,然后打了个出租车,直奔埃菲尔铁塔。

法国是一个充满着浪漫气息和文化魅力的大都市,绿荫两旁随处可见美轮美奂的欧洲建筑、清脆的梧桐,惟妙惟肖的雕塑。

还有一对对甜蜜的恋人,或牵手,或拥抱,或亲吻。

空气中,无不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甜气息,让人感动又幸福。

抵达巴黎战神广场的时候,是上午九点多钟,初春的天气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却有微风袭来,不觉得炎热。

夏薇依仰望着高耸入云的埃菲尔铁塔,三百二十四米的高度,像个庞然巨物一般伫立在浪漫之都的中心。

突兀而醒目的钢铁庞然大物,似乎与周边的低矮的而富有情调的欧式小建筑有些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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