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达说:如果夏薇依有了夜澈的孩子,也许她一辈子就不可能再逃离他的身边了。
夜澈坐在病床前,怔怔的望着睡容姣好的女孩,脑海里全是这句话。

如果非要用一种方法才能留住她,这无非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先得到她的人,再有个小东西。

他所做的一切,最终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

不管她爱不爱他……总之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融化她。

即使到了最后,他也无法得到她的心的话,他也认了。

可是,那时候两个人都白发苍苍了,也许孙子都会打酱油了,他还会在乎夏薇依是否爱着他吗?

一辈子都这样牵手走过了,生同床,死同穴,也不过如此。

可是一想想,他夜澈要用一个孩子,才能留住一个女人,他就觉得心里别扭的而很。

不过最近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奶奶逼婚,许治冶的横空出世,都让他觉得忐忑不安的,如果不快点行动,他真的害怕也许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彻底的失去夏薇依。

夜澈看着床上的女人,窗外的天已经渐渐的黑了,夕阳余晖洒下最后一抹红光之后,整个屋子一片寂静,似乎心跳的声音都格外的清晰。

夜澈抬手打开了床头上的一个小灯,淡黄色的暖光照在夏薇依的脸上,为她白皙的肌肤又增添了一份安详妩媚。

也只有这个时候,夜澈才可以静静的端详着她。

一张鹅蛋脸,柳眉下一双紧闭着的双眼睫毛微蜷,肌肤雪白,两颊红润,修长的玉颈下,抹胸式的裙子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随着呼吸缓缓浮动。

小女人砸了砸嘴,有些淘气的踢了踢被子,一双欣长水润的双腿就暴露在了空气中,脚趾顽皮的拧动了两下,嘟着的红唇微微上翘,如此的媚、意、荡、漾,引人邀请。

夜澈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夜幕下一片馥、郁的香气,他哪里经受的住这等诱、惑?

吞了吞口水,想到自己的计划,当下便一不做二不休,脱下了衣裤钻到了床上。

他双手撑在病床的两侧,以免压坏了身下的小女人,低头轻柔的吻着她的眼睛,鼻尖,嘴唇……

随着漂亮的锁骨,一直蜿蜒直下。

夏薇依迷迷糊糊中感觉身子痒痒的,就伸出手冲着自己的胸、口抓了抓,却一不小心抓到了胸、前的小纽扣,‘噹——‘的一声,抹胸裙裂开了。

夜澈像个偷腥的猫儿一般,一点动作就吓得立刻停止了动作,抬头看了一眼夏薇依,见她丝毫没有要醒的样子,就长舒了一口气。

他着算不算是‘迷、奸’……?

额……如果她醒着的时候,也做不成啊!

反正都这样了,睡着就睡着吧,省着行了麻烦,再拿东西砸他。

夜澈想到这,就贱贱的伸出手撩开了她的裙摆,一只手轻柔的探进。

温柔的掌心带着灼热的温度轻抚过每存柔滑的肌肤,很快,昏迷中的夏薇依似乎沉溺在他指尖中。

似乎做好了准备。

夜澈黑曜石般明亮的瞳仁紧缩了一番,扯开身上的束缚,起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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