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潇然哭着嘟囔,他吸了吸鼻子:“我已经痛苦过了,我现在哭是高兴,不行啊!过几天就是婚礼了,我作为娘家人,看到她嫁的男人还算可以,也感觉欣慰。”
杨漠北笑了笑:“你不是说她嫁的人没有你一半优秀?”

他抿了一口酒,思绪开始游离,如果知道她被家里强迫嫁给万家宝,他便去跟她求婚,那么现在的新郎,是不是就……是他了。

“你没看喜帖吗?婚礼在咱们市最好的酒店,而且是全包,你不会觉得很意外,如果是一个模特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财力,我也是在陶子慎订婚宴那天才知道的,她老公可不是什么模特,是华人,西方的豪门公子,连本市的首富都要对他避讳三分。”

杨潇然说着,展开手机,看到上面的女孩,那是陶夭夭的相片。

他叹息一声:“我以前觉得他何德何能,居然能从我手上把夭夭抢走了,现在我算明白我输在那里了,算了,也不冤,我确实比不上人家,不管从那一方面。”

杨漠北听到有点不对劲,皱眉看着他,“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认载了,我输的心服口服,我相信那人会对夭夭好,只不过我总觉得他太深沉了,夭夭和他在一起,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杨潇然也没有察觉到哥哥的不对劲,自顾自说道。

杨漠北把酒杯放了下来:“不是这一句,你刚才说他老公不是模特,是华人?西门豪门的世家公子?”

“对啊。”

“叫什么名字,我说的不是他的中文名。”

杨潇然沉思想了想,“那天听人叫了,好像是什么……恰克。”

杨漠北的脸色一下全变了。

他吸了一口,抬手拿着酒,倒着面前的玻璃杯里,抬起,再一饮而尽,猛不然还站了起来。

杨潇然微愣,看着他:“哥,怎么了?”

“我突然想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杨漠北话说着,人已经走了出去。

杨漠北直接找到了陶夭夭上班的地方,结果杂志社的人却说她已经请假了,好几天都没有来上班了。

他又直接驾车往陶夭夭的住处而去。

很担忧她,也不知道她会再和恰克在一起,是因为想起了一切,无法抗拒只能与他在一起,还是不记得一切被恰克给欺骗了。

那个时候的她,是那么的无助,可是那个叫恰克的男人,却一直都没有出现。

他永远忘记不了,那时的她有多悲凉。他简直想要杀了那个叫恰克的男人,可是他没有成功,还被强行赶回国。

他必须走,也只能走,他没有权利、势力可与之抗衡。

人虽然走了,却是此生最大的耻辱。

他不甘心,不单纯比背景权利,他也是天之骄子,但不甘心之处,更多是对她的关心,他曾经想过各种方法去找她,可是不久之后她回来了。

忘记了一切。

他有时候特别痛恨自己的软弱,他有太多无法舍弃的东西了,他配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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