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哥,大成子小成子一回来就回到了他们盘龙帮以前的大本营龙行大酒店,根据白瞳传来的消息,现在咱们各个场子里人流量明显暴增,恐怕是他们在窥探我们的势力。”白瞳组长刘云鹏说道。
“随便他们怎么窥探,我们就500号人,兄弟们这一个月的进步太可观了,如果这次再一拥而上,别说三分钟,我能撑一分钟就是好的。”左鸩枫说道。

“我擦!这么神?”刘云鹏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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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神,一个月在硬实力上提升不了多少,但是我们不是比个人实力,而是团战,每个人提升一点,整体提升一大块,且这一个月主修的是协同作战,打配合而不是杂乱无章,大部分攻击都是无效的攻击。”于昊正说道。

“告诉兄弟们,这几天养精蓄锐,该准备的都准备了,接下来就看我们瞳组的凝聚力了!”左鸩枫道。

“对了,去把盘龙帮现在的情况摸摸底,今晚给我结果。”

很快,盘龙帮的情况就被汇总出来了,盘龙帮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由以大成子小成子和血手张易波为代表的J县五虎创立,巅峰时期占据了J县地下世界将近百分之70的势力,但是向R市渗透失败,并遭到了R市黑白两道的打压,实力大幅度缩水,其中两虎一个回乡下探亲的路上被一个毛头小青年捅死在大街上,一个判了无期徒刑这辈子都得把牢底坐穿,这两虎的的势力也遭到了重创,几乎土崩瓦解。

自五年前血手张易波惨死街头,盘龙帮已经式微,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其中最强的两虎大成子小成子还健在,虽然因为坐牢五年造成了一部分人员的流失,但其真正的有生力量还是多达1000人,且都是社会上混迹已久的硬茬子,实力远非学生可比,手下战力强劲的炮手还有十几名,大成子小成子早年搞到一批黑枪,虽然以土枪和猎枪为主,但也有54手枪,是否会动用不得而知。

放下这份资料,左鸩枫点上一根烟,陷入了沉思。

“枫哥,如果他们动枪的话,我们不能吃这个亏吧?”刘云鹏说道。

“放心吧老刘,他们进去那么久难道声望真的就如日中天吗?对付一帮他们眼中不上台面的学生如果再用枪的话,那岂不是自灭威风,更何况他刚出来我想也不想被人抓到把柄,刀怎么用都没大事,枪一动就要出事。但是我们也不得不防,毕竟这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到最后狗急跳墙的时候肯定会动的,到时候那就见机行事了,宁可得罪铁阎令,也不能伤了我们自己兄弟!”左鸩枫说道。

第二天,一则消息就从J县地下世界传出,三天后的半夜,在J县郊外火葬场附近,盘龙帮和瞳组进行生死对决,歼灭或者投降,赢得就是J县地下世界的王者。

在J县迎来十几年来少有的平静期后,地下世界终于又迎来了第二春,横空出世的黑马,底蕴深厚的老虎,新生代与旧时代的对决,一触即发。

三天后的夜晚,夜黑风高,火葬场座落在J县南郊偏僻的荒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风凶火异,水枯泽阴,从风水上讲,这是个大凶之地,远处的芦苇荡在黑暗中如同无数挥舞的鬼爪,伴随着悉悉索索的风声让这片夜颇为诡异。

偶尔传来的虫鸣以及远处土荒之上隆起的坟包,远远看去,白色的幽灵竟然漂游在空中,不知道的就吓得尿裤子,知道的,腿也止不住打颤颤,虽然知道鬼火是一种化学现象,但恐惧是由感官决定的。

突然远处灯光大亮,几辆集装箱大货车打着远光灯轰鸣而来,打破了这夜晚的死寂,然后各种音轨穿插而来,有摩托车的有轿车的,还有面包车的,灯光照亮了黑夜,也标志着今晚这片不祥之地又会吞没很多人的生命,那流入土壤的鲜血也会滋润这里成片生长的芦苇,继续加重此地的阴煞之气。

汽车熄火声响起,开车门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当此地再次恢复安静时,这以阴气太重著称的荒郊野外竟然不再阴魅。

只见两方人站定,一方约莫一千,一方只有五百,两方人的阳气合在一起,那当真是鬼魂都要退避三舍,两方人马分开,其中的灵魂人物们都上到前头来,相互对峙,看看谁的逼格更高,仗可以打不赢,逼不能装不成,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哈哈哈!!这五年你们瞳组可是闹出不小的动静啊,这怎么一到了真事上,就能叫来这么几个人,不是号称上千上万号人吗?我看500个就顶天了吧!还有娘们!这怎么把家属都带来了,是打不过的时候求饶用的吗?”说话的是小成子。

他话音刚落,盘龙帮的阵营里马上发出鬼嚎一般的狂笑,在这荒郊野外格外的渗人。

而面对敌人的不屑,瞳组五百人的脸上却是一片冷漠,就好似对方是电视上的人自己在演戏一样,这种不符合学生特质的冷静让小成子的笑都是一滞,但旋即冷哼一声,只当你装模作样罢了。

“对付一个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过气臭虫,我反而觉得这些人算多了。”说话的就是左鸩枫,而这时候大成子小成子才注意到,说话人的瞳孔在黑夜中散发着幽幽赤光,就好似两颗悬浮的血滴石一样。

“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好像还轮不到你说话,你们老大于昊正不是头肥猪吗?让他出来说话!”小成子不屑道。

附和他的又是一阵渗人的笑声。

“倒是,你身边那个银头发的小妞真是漂亮,给你指条明路吧,做我的小情人,你就不用和对面的那群小崽子们一块送死了,我让你吃穿不愁,以后我的小弟见了你就叫你嫂子,怎么样?”小成子轻佻的话语伴随着一阵起哄响起。

“好啊,听起来你这个条件很有意思。”左鸩楠面无表情,然后她笑了,那笑容冰冷且充满诱惑力,她莲步微移,盈腰妙曼,一头银黑秀发在风中披散开来,让她成了这荒郊夜色中,最靓丽的景致。

“没错,这就对了,男怕惹错人,女怕跟错人!”小成子得意地笑着。

而翩跹而来的左鸩楠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下一瞬间,小成子的笑瞬间僵硬在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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