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苦笑地摇头,若她较真,他应该怎么办?
为了她,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而且,他相信母亲只是为了威迫他投降而已,她最终不会真的伤害自己!

见他摇头,小小心里是欣喜的,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爱错人!

可厉靖却不能接受儿子的不妥协,她咬牙切齿的问道:“你一定要娶周小小而不要妈妈了吗?”

她悲戚地凝视着一直视若珍宝的儿子,心里的绞痛无人能懂!她像瞬间让人抽掉灵魂的躯壳,两眼涣散,仿佛看不到光明般,突然间失去了明亮。

“妈,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爱小小,不管是六年前还是现在,我爱她,你为什么就不能成全我们,难道你不愿意看到我幸福吗!”要他放弃小小,他做不到!

“好,妈妈成全你,儿子,祝你幸福!”厉靖悲凉的笑,她突然将刀转了方向,用力朝自己的胸口刺去!

“妈!”厉少怎料到她那样极端,他离她比较近,当见到她将刀插自己自己胸口的刹那,他感到自己就快要窒息了,他奋不顾身的冲上去,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撞开,免得那刀真刺入她体内!

砰的一声,二人重重的跌倒在地。

刚刚惊险的刹那,将所有人都吓倒了,奶奶惊得全身颤抖,周思雨也是睁恐着双眼,只有小小,她仍然是淡漠的,她不信厉靖真敢死,若她来真的,那刀早在厉少扑上去之前便刺入了她身体内,而不是慢吞吞的,仿佛在等他将自己劝服!

一个满身罪恶的人,想让知晓真相的她相信,除非那鸡那飞天!

厉靖捶胸顿足,嚎叫起来:“既然你都不听我的话,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挥舞着手中的刀,锐利的眼神却悄悄的瞥向小小,若不将她赶出厉家,她以后在厉家还真没有地位可言了!

“妈,你先把刀放下。”厉少没有下面回答她的问题,将她挥舞着的刀夺了下来,他扶她起来,细细察看她并没有受伤,这才露出淡定之色。

“仲基,你答应妈,不要娶周小小好吗?只要你答应妈妈不娶她,妈妈以后什么都依你!”厉靖喃喃道,敛在眸底的精湛,并没有人察觉。

“妈,你先回房间休息一下,来,我扶你进去。”厉少不由分说,搀着她,便往隔壁的房间走去,并随便带上了门。

小小一直默默的注视着,她心里越来越阴霾的担忧无人能明。

奶奶见厉靖这般不要命的闹,顿时也觉得尴尬不已,她即使非常喜欢小小,恨不得马上将她娶进门,然而厉靖这一闹,她也不敢再大动干戈的折腾此事。

小小朝她们腼腆地笑笑,这原本就是意外,意外而已,她也不觉得失望。

“小小,相信奶奶,她迟早会发现你的好,我们再忍耐一下吧。”奶奶出言安慰她,若不是厉靖这一闹,她也不知道她竟然是那样的抗拒小小,竟然不惜拿自己的生命也开玩笑!

小小颔了颔首,她若是没有耐心,早就逃之夭夭了,哪还会站在这里让人看笑话!

她思忖着,厉靖若不偿点苦头,真以为她是好惹的!从今以后,她绝对不会再跟她让步,只要她再敢动自己一根寒毛,她肯定跟她撕破脸皮!

她收拾好屋子,便听着奶奶说出她的安排,她说,若是园长觉得闲得慌,以后帮忙张婶下下厨房打下手即可。

小小觉得也妥,否则以她忙碌的个性,怎么会甘愿坐吃闲饭。

她白天依然上下班,厉宅似乎正逐渐趋向平静,哪里知道,一切的暴风雨都是在宁静中暴发。

她并没有追问厉少那天进房间与厉靖到底商谈得如何,不过看在他对自己百般的讨好下,她渐渐明白,他是在表隙自己的心态,而且,他说要送自己一辆悍马,如此一来,他不在家的时候她也可以自己驾车接送帆帆,免得再发生上次的事件。

她一直拒绝着,她早年虽然学了驾证,而且也敢驾车,但是,那样的大礼,她怎么能收!

工作上的事情她已经可以替他分担,二人已经是形影不离的出入成双,厉靖自那之后,只要他们不提结婚之事,她仿佛也是睁眼开闭眼蒙,感觉像是不再管束他们了。

然而,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

厉少以前真的非常不喜欢孩子,但是,自从与帆帆频繁接触之后,他越发的疼爱这个孩子,每天都与他打闹成一团。

是夜,当帆帆睡着之后,他习惯性的进来,撸了她便往隔壁房间走。

等一翻云鱼之后,她依偎在他怀中,气息仍然粗喘着,额头也泛起丝丝汗溢。

她已经坠落了,他的入侵,他的霸道,她变相的默认,变相的接纳,这种偷偷摸摸的结合,她是心酸的,她有所顾忌,不知他是否顾忌?

只要他不提过往,不提婚姻,他们之间可能就可以一直保持如今的状态,而一但触及那两个问题,横在他们中间的层层阻碍便会嗖的一下跳出来。

“对不起,我一定尽快说服妈妈,我一定要将你娶进门。”他搂着她,靠在她背部轻喃。

妈妈以死抵抗,他是暂且按奈不动,并不是妥协。

只不过,要委屈她。

她不语,只要能跟他在一起,结婚与否,她并不太在意,替她着急的,只是园长而已。

而她,已经过去那么久,她仍没想好要怎样跟帆帆解释自己跟他的关系。

她知道,并不会因为自己的拖延事情而有所改变,要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

“宝贝,别生气,我爱你。”他吻着她光洁白皙的背脊,眼神黯淡,她的沉默,让他好揪心。

她翻过身,借着窗外的月光,凝视他眼脸的汗珠,没有说话,缓缓地送上自己的双吻,用行动表隙自己的意思。

他一喜,紧紧捧住她的头,夺过主权,再来一波翻云覆雨,静寂的夜,只听闻一阵阵床塌摇曳的声音传出。

小小见园长过于思念村里的孩子,便准备请出租车,往村子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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