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只兔子?
姑娘你吃得完吗!

梁平安好心提醒,“方姐……那个晓晓姐,这东西还是吃新鲜的好,二十只兔子能吃好久。”一个女人,怎么能吃这么多?

“哎呀,我和我们公司赵总住在一起,我们两个倒是很少做饭,但是赵总应酬多,有几个重要客户要送的。”方晓话音刚落,就发现梁平安看她的目光有些怪异。“怎么了?”她没有说错什么啊。

跟公司赵总住在一起?

梁平安记得方晓是秘书来着,秘书和老总……呵呵了!

可惜这么漂亮的姑娘了。

梁平安下意识的摇摇头,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别扭。

方晓自然更不会多想,“今天车里没有冰箱,兔子都给我抓活的吧。”左右是赵总送人的,“帮我杀两只就好。”剩下的让赵总自己想办法好了。

“两只是你和赵总吃的?”得到肯定的答复,梁平安就道:“那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抓兔子。”二十只兔子秤好了,梁平安也没叫人,干脆准备自己帮方晓杀兔子。

“你不是不会杀兔子吗?”方晓还记得第一次买兔子的时候闹得不愉快。

“我现在学会了。”梁平安才不会告诉她,你跟你的公司老总吃,就凑合我的手艺吧。

事实上,梁平安的手艺的确很一般,杀了一只兔子,没有剥下完整的兔皮,他就有点儿后悔了。好在卖相虽不怎么样,总算收拾干净了。

二十只兔子,这次的兔子养的特别肥,每只都有十多斤,一大堆的东西,林林总总加起来差不多四万块钱。饶是梁平安最近没少赚钱,冷不丁这么大的数目还是让他小小激动了一把。

“平安弟弟,我没带那么多的现金,你卡号多少,我给你转账吧。”对于这几万块钱,方晓似乎很不在意,说的随意极了。

梁平安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忙收敛了笑容。

“哦,我有张邮政卡。”他回屋翻出银行卡递给了方晓。

“我给你转账,两个小时之内可以到账,你有手机短信提醒吧。”方晓很快弄好了,“OK了,平安弟弟记得查收。”她时间比较紧,“公司那边有事儿,我得赶紧回去。”

梁平安想说,小姐我并没有短信提醒。可这个时候也不想显得自己斤斤计较。

“路上慢点儿开。”他从自家院子里摘了些黄瓜,这些黄瓜他也洒了些空间泉水,味道跟空间产出自然没法比,但也比普通的黄瓜味道好。

“还是平安弟弟惦记我。”方晓笑的眉眼弯弯,从后备箱里拿出两个礼盒递给他。“喏,鲜花饼,玫瑰馅的,我最喜欢的味道。”

原来是去了春城。

梁平安也没客气,“那谢谢晓晓姐了。”他挥挥手,方晓开着她的奥迪疾驰而去。

奥迪车已经看不到了,梁平安急吼吼的跑回屋,推出自行车就往镇上骑。

八月里一两点钟,正是天气最热的时候。梁平安却把自行车蹬的飞快。

四十分钟后到了镇上,梁平安冲入邮政大厅,塞入银行卡查询余额。

呵呵,三万八千多已经到账了,方晓这姑娘不愧是秘书出身,竟然连杀兔子的两百块钱也给了。

钱到手了,梁平安干脆就取了出来,看看银行如今的利息,真是低的可怜,可他还是存了一个一年的定期。

已经到镇上了,梁平安干脆就买了些排骨和一箱牛奶回家。

路过丽艳化妆品的时候,梁平安下意识的往里面看了一眼,这个时间也没有什么人,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趴在柜台边,正跟里面穿着清凉的年轻服务员说着什么,惹得小姑娘咯咯直乐。

梁平安认出那人,正是李大富。

三婶儿跟了这样一个男人,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他摇摇头,骑车往家走。

到家的时候,爷爷果然还没有回来,虽然在外面晒了快两个小时,梁平安身体不但没有任何不适,还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

新手级功法还差最后一条脉络没有打通,梁平安也不着急,而是继续熟练其他几招,熟悉那种热流在经脉里自然流淌的感觉,梁平安有种感觉,他很快就能够打通最后一条经脉。

就在梁平安练功的时候,村子里开来一辆雪佛兰,傍晚天气凉爽,树下乘凉的人看那车直接驶入村里有名的俏瓜妇家里,彼此露出会心一笑。

有妇人酸溜溜的道:“这李大富也算是咱们镇上首屈一指的富人了,要啥人没有啊,咋还看上她了。”这女人的丈夫没事儿就喜欢往三婶儿跟前凑合,虽然没发生什么,可也让妇人心里不舒服。

旁边上了年纪的女人就道:“这有啥稀奇的,男人不都图个漂亮脸蛋吗。”

“四十多岁了,老黄瓜刷绿漆,有啥好看的。”之前说话的妇人不服气,哼了一声,“李大富之前那小媳妇比他小十多岁呢,漂亮吧,不也离了……谁知道是真看上她了还是玩玩的,别钱没到手再把闺女搭进去。”这话可就难听了。

几个妇人都知道她跟三婶儿不对付,因此没有人搭茬。倒是之前说话那人接着道:“我瞅着李大富那人也不保准,苗苗那孩子学习好,可是要上大学的。”她突然起身,“我过去看看。”她六十多岁了,倒是不招人怀疑什么。只是有人打趣,“你去了别坏了人家的好事儿。”

“去你的,这还没黑天呢……”

结了婚的妇人们,嘴里总是能冒出两句让男人都脸红的话。

妇人一路上慢悠悠的往三婶儿家去,到了门口又有些踌躇,别真坏了人家的好事儿。

三婶儿家也是梁平安家那种六十多平的新房子,跟梁平安家属于同一批盖起来的,都是政府补助的。院墙很矮,就是用玉米杆搭起来防止鸡鸭鹅随意闯入,大门这边也只是两扇旧木门,此时正敞开着,似乎随便什么人都能闯入这孤儿寡母的居所。

“咳咳……”妇人在门口咳嗽两声,“他三婶儿在家那啊,听说你家豆角下来的多,我来摘一把。”她随意找了个借口。

“你走开!”

屋里突然一声尖叫,妇人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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