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周扬准备隐藏起来时,两道残影已出现在了他眼前。百度搜索;
那来者看清周扬的面目后,竟惊讶的张大了嘴,不过此人城府极深,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对周扬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是应州的地盘,我出现在这儿很正常,倒是四堂哥,你怎么会在这儿,按理应该在镇北军中才对啊?”

周扬同样也很惊讶,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当今陛下的第四子周执,这家伙本该在镇北军挖他的墙角啊。

据周扬所知,周执今年十七岁,大他一岁,修为已达武尊境界,身后跟的那个不起眼的青袍老者叫陈焕,乃是霸刀道的一尊武祖,跟父王一样的存在。

“军中太闷,出来散散心,咱俩有三年没见了吧。”周执打量着周扬道。

对这个堂弟,周执从不小瞧。

这家伙武道命格虽然不好,可从父皇那儿得到的情报看,这小子从小就智商爆表。

据说镇北军的练兵之法,就是这小子鼓捣出来的。

现在猛看这小子,周执吃了一大惊,这混蛋在帝都时,曾信誓旦旦的说,打死他也不渡劫,现在竟然不声不响的成了九段武徒。

自己想继承镇北王之位,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这小子不能修炼啊。

这小子要是修炼下去,他的镇北王位不就黄了。

怎么办?

这儿没人,不妨趁机将这厮做了,一了百了。

“对啊,有三年没见了,弟弟我实在太想四哥了,本打算去军营看望四哥的,可是我最近霉运通天,被瀛洲国的那个死太子用增气丹阴了一把,差点死在雷劫中,后来出来散心,走着走着就迷路了,进了这鬼地方,说出来的都是弟弟我的泪啊,还好,否极泰来,碰到了四哥,这下我完全放心了。”

周执听出来了,周扬在告诉他,渡劫完全是个意外,让他把心放肚子里。

可周执觉得,把隐患留着,还不如直接除掉。

更何况,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若是白白错过,恐怕老天都看不过眼。

“你不知道吗,你活着很多余,早点死了,也就早点让那些对你抱有期望的人,彻底死心,我也可以安心的等候继承王位,对你父亲,对我,对镇北军都好。”周执刚才还是满脸笑容,转瞬就变成阴沉狰狞。

“我一个小武徒,哪能威胁到四哥,你何必赶尽杀绝呢。”

“要怪就怪你成了武徒。”

“万一你杀不了我,会是什么后果,你想过没有。”周扬淡淡道。

“你觉得你还能活着离开这儿吗。”周执冷笑道。

“为什么不能呢?”周扬笑道。

周执怀疑暗中有周扬的保镖,便看向身后的陈焕,陈焕身上荡出一圈圈白光,如水中的涟漪,迅速扩散开,向远处探去。

过了约莫一分钟,陈焕嘴中吐出两个字,“没人!”

“玩这等小伎俩,没有用的,今天无论谁在此,也救不了。”周执冷冷道。

周扬突然大喊道:“杀周扬者,乃皇四子!”

“周围空间我已用真气封锁,声音传不出去。”陈焕满脸讥诮的看着周扬。

“还有什么手段,全部施展出来吧,看你苦苦挣扎,也挺有意思的。”周执咧嘴笑道。

周扬也咧嘴笑了起来,“在我看到陈焕的时候,我已让我的保镖离开了,有四哥保护我,再安全不过了。”

周执微微变色,“你以为我会信吗?”

“信不信由你,杀不杀我也由你,可你要想清后果哟!”周扬淡淡道。

“四爷,以在下看,此人在故意诈你,成大事者,要处事果断,不可犹疑。”陈焕满脸杀气。

“陈老头,我竟唬不了你,厉害厉害,不过……”

周扬拿出龙形玉牌,在周执、陈焕眼前晃了晃。

周执看到那玉牌上沾了一点血,面色登时大变,这玉牌乃是皇族子弟的身份令牌,具有传音的作用,一种是将真气灌入玉牌,形成虚影,面对面对话;一种是用血激活玉牌,使玉牌主人的直系亲属,能听到他、包括他周围的一切声音。

只是这第二种有距离限制,如果距离太远,声音就传不过去了。

“镇北王也在东灵山?”周执可不会轻易被糊弄住。

周扬的玉牌上射出紫光,周煜高大的身影出现了,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周执,对周扬道:“叫你别进来,你偏不听话,回去再跟你算账。”

“父王,你有没有遇见小欣和柳言?”

“小欣在我身边,柳言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你自己小心点。”

“有四哥在我身边,我能有什么危险,四哥,你说是吧。”周扬笑道。

“是,是!”周执脸色比锅底还黑。

周扬收起玉牌,笑道:“四哥,每次遇到你,我都能玩的很尽兴,你真是我的好玩伴啊。”

周执强忍着怒火,露出一个笑脸,然后扭头就走。

这混蛋智商爆表,恐怕刚一见到他,就做好了各种应付他的准备,可怜自己竟然上赶着去打脸。

周扬跟着后面,哼起了小曲,“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明天是个好日子,打开了家门咱迎春风……”

“你能不能安静点!”周执被周扬快折磨疯了。

“这么好听的歌曲,你都不懂得欣赏,没有半点艺术细胞,德妃娘娘可是精通曲乐舞蹈,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

“你、你……”

眼见周执抓狂,陈焕站出来了,沉声道:“小子,你最好安分点,否则我不介意代王爷教导教导你。”

“你想动手,嘿嘿,尽管放马过来。不过,等到了镇北军,那儿可是我的地盘,在那儿甭说你这个武祖了,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你动我一根指头,到时我会加倍的伺候你。”周扬笑眯眯的道。

陈焕咬牙切齿,面目几于扭曲,最后狠狠的“哼”了一声,“四爷,咱们走吧,不管这小混蛋了,这地方常有血魔出没,我不信他能活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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