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几位同事见她有指定任务,担心她在执行公务中出岔子,于是每人给了她一个祝愿之力。
希望能在关键时刻助她一臂之力。

正当秋宝万分感动时,红狐一声冷哼,“要不是你们人之子无能,我们用得着重复再重复地做任务?废物!”

扔下这句话,人家一脸傲娇地离开了。

“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是这副小性子,”金鲤笑啧啧道,拍拍秋宝的肩膀,“别介意她的话,她一向是这副脾气。”

“是呀是呀,虽然她说的是实话……”山巫是个实诚的孩子。

两名男同事相继离开,秋宝独自站那儿呆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把任务接了。

同事们嘴上没直说,其中心意她懂的,担心她没见过大场面被吓得失控导致祭旗。

当然,红狐那句话也是大家的心声。

人之子要是再殒落,大家接任务的模式又要从头开始了。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由他们共同面对。

回到家里,候杉在客厅等着。

春妮端着几块烤饼回了秋姥爷那边,明天要考试,她吃完就得睡了。秋宝与候杉是一言不合就考满分的学霸,熬夜叽歪个没完没了明天照样精神百倍,普通人跟他们没法比。

“这次的任务是什么?”候杉一见她回来便笑眯眯地问。

虽说不能干涉,可他对于神隐士的任务颇感兴趣。

没办法,这是祖传的好奇心。

“让我参加法会,不用你带了。”秋宝把围裙挂回厨房的墙上,出来客厅两人窝在沙发上一边吃烤饼,一边解释给他听。

“护法神?传说有佛出世讲经会有八部天龙护法,你算哪一尊?”候杉的眼睛亮起来了,火辣辣的,直瞪着小青梅瞧。

啧啧,越来越有出息了。

秋宝撇他一眼,“你说呢?”还用问吗?排除法都不必,直接根据她的特性轻易得出结论,不是夜叉就是罗刹,没别的。

候杉亦有同感,上下打量她一番,由衷赞道:“都说女夜叉和女罗刹长得很美,嗯,古人诚不欺我。”

秋宝被他逗得心情轻松了些,“少贫嘴,你没看见我同事们那副紧张的模样,害得我都有些紧张了。”这是真心话。

同事们慎重,她自然而然会重视几分。

“紧张是肯定的,我以前第一次当诱饵险些被吓尿,你这个更不用说。其实很多事情你没去做才认为很难,做了才发现对你根本没什么难度。放心,到时候我跟小桑他们去给你加油。”

他一直以为百了大师与智能上师让小青梅参加法会是为了收她为徒,如今终于放心了。

得知是智能上师指定她去,候杉颇为惊讶,“能直接修书上天申请?看来上师不是普通人。”比百了大师还厉害!好在人家是真正的出家人,一心向佛。

若是敌人,他小命危矣。

“唉,他修为这么高,为嘛请我去?我就一个临时工,压力好大。”

“嗯,可能你煞气强,凶性够野够狂。”候杉笑道,目光清澄无杂质。心里暗自庆幸,好在她不是真神与正神,不然他只有看着流口水的份。

秋宝眼神斜睨,这句话里没个好词……

任务还没开始,日子定在明年七月份中旬,高考后的暑假。日子还远着,为什么现在就发任务给她?

因为她要作准备。

接任务的同时,她还接收了三部经典、三句咒言,必须熟记于心。护法神的职责不是只保护讲经人,而是保护全场的信徒,在最外围形成一个保护圈。

要造出一道坚如铁桶的围墙,必须由各位护法神心灵共鸣,连接一气才能成功形成一道强悍的保护圈。

问题是他们各有风格,有些还是相克的,例如凶与善,******等等,那就必须找到一个共同点来磨合。

那三部经典和三句咒言就是他们的共同点,响应讲经人的召唤时灵性一致,气息相同才能顺利达成。

秋宝能过目不忘,可人家那是梵文,她不懂其意,只能听其声熟记调子,老费精神了。为了预防万一,秋宝经常在练功的打斗中仍在背诵经文,务求达到万无一失。

提前通知她的原因让她有大半年的时间准备,可以想见这次的任务有多重要。

秋宝不敢掉以轻心,考完试之后几乎整天留在家里的二楼练功,除非小伙伴们来找她玩。

结果,年底的那个古韵书香会她没去,听说对方得信后立马改请了姚夏如。席间,宾主相谈甚欢,姚夏如的高贵优雅谈吐得体颇得各界名流的赞赏,重新奠定她在安平市社交界的地位。

这是许美佳告诉她的,对此,秋宝不以为然。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露面你怎么就不去呢?其中一个举办者还是郭副省长的侄女,那人最要面子。不是我危言耸听,指不定人家已经恨上你了。”许美佳鼓着腮帮子咯嚓咯嚓地啃着薯片,眼珠子跟着一个人在室内转来转去。

偶尔的一次空闲出来散散步,结果在回来的电梯里两人相遇。

第一次进许美佳的家,家私俱全,大概因为她不常在家住的缘故,让人隐约产生一种荒凉感。

没有人气的屋子,自然没什么阳刚人气的充盈,显得空荡荡。

“你多久没回来住了?”秋宝没接她的话,直接问出自己的疑惑。

许美佳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翻了个眼皮,“一个多月吧?不超两个月……”蓦然想起对方有一种技能,顿时醒了神,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她,“怎么,我屋里有问题?”

她语气兴奋,引来秋宝怪异的目光。

真奇葩,那么期待自己的屋子有问题?

秋宝朝她瞥了一眼,“没有,感觉有些空,没点人气,你应该多回来住住。”

听说没事,许美佳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意,“嘁,像我们这种人哪儿没几处房产?整天东跑西跑的,一年能住上几个月偷笑了。”

又不缺钱花,不想出租,只能丢空。偶尔过来住几宿,要么借给朋友住。

“那你平时住哪儿?学校?”对于二代们的生活,秋宝有些好奇心。

“怎么可能?要么住朋友家,要么住酒店。一有空就出城玩,到哪儿住哪儿,我都快忘记自己家住哪儿了。”

一年半载不回家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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