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恶狠狠的一跺脚,动腰上抽出一把尖锐的匕首,阴狠的盯着周文:“兄弟们,给我上!”
女孩惊慌的抓住周文的手臂:“这位先生,你快走吧!这群人不是好惹的,他们背后……”

“别怕。”

周文看都没看女孩一眼,低声打断女孩的话,将她护在身后,正气凌然的盯着面前冲过来的混混,微微躬了身子。

“去死吧!”

红毛一声大吼,手里的短棍直朝着周文的脑袋下来,周文不躲不闪,伸手就把那段跟拦下,一脚踹在红毛的肚子上。

女孩一声尖叫,见周文不仅安然无恙,那红毛还倒在了地上,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呆呆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前,宛若英雄一般的周文。

“我艹!你***找死!”

见自己的弟兄倒下,黄毛怒了和另外一个光头左右冲过来,手里明晃晃的刀子,在周文的衣服上留下一个口子。

周文皱眉,看看自己的衣服,微怒。上前一步吧那红毛的手抓住,用力一扭,清脆的声音传来,配合着红毛的惨叫,光头被周文死死踩在脚下。

“啊!我的胳膊,好汉饶命,饶命啊!”

红毛一看自己为非作歹的兄弟全倒了,马上求饶,还不忘抱着自己的胳膊,鼻涕眼泪被糊了一脸——疼得,吓得。

周文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人,冷哼一声:“你们以后再让我看到一次,我就打断你的的腿!”

“是,是!”

周文松开手和脚,看着红毛和两个兄弟互相搀扶,连滚带爬的跑走,才转身看向那女孩,微微一笑:“姑娘,没事了。”

女孩愣愣的看着周文,眼眶一红,突然猛地扑在了周文怀里:“哇……我好怕,呜呜呜……”

周文一时没反应过来,当女孩胸前的柔软地在胸口,明显感觉到那触感后,整个人都僵硬了。

“你,你别哭啊,别哭!”

周文最怕女生哭,这女孩哭的撕心裂肺的,周文一时也手足无措,只能笨拙的安慰,帮她擦掉眼泪。

过了好久,周文感觉自己的肩膀都被湿透了,女孩的哭声才渐渐小下来,然后,睡着了。

周文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睡着还不忘轻轻抽噎的女孩,心里一阵无奈。抬头看看天空,都已经快要天黑了,现在也不可能把女孩送回去。

再三权衡,周文还是决定将女孩带回家去,明天再来这里找她的家人好了。

轻松的将她横抱起来,周文犹豫的看了眼女孩被撕扯破了的衣服,白嫩的香肩和小半胸脯都露在外面,周文看了一眼,就尴尬的挪开眼光,把自己外套脱下来盖在了女孩身上,然后大步走向巷子外。

她们运气好,恰好赶上了最后一趟班车,车上人少,也免了被人说闲话的麻烦。

周文将女孩放在位置上,紧紧她身上的衣服,掏出钱买票后,将女孩靠在自己肩膀上。

就这样过了半个小时,周文看地方到了,将女孩重新抱起来,无视身后售票员和司机怪异的眼神,一路抱着女孩回到家里。

周文在心中庆幸,还好这时候各家各户的人要么回家吃饭,要么出去遛弯,回家的路上基本上没什么人,这样一来也就免了那些流言碎语,但周文进门时,还是把母亲吓了一跳。

“小文啊!你这是哪里来的女孩子,怎么还睡着了?”

母亲大概还以为,周文是从哪带来的女朋友,这么突然来了,实在措手不及。

周文虚了一声,把女孩放在自己床上,才低声解释,将之前发生的事全都说了一遍,不过自然是忽略掉小混混手中的刀。

母亲听完后还是心惊胆战,将周文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了个遍,确认周文只是被划破衣服后,才放心,的说:“你爸去咱们村委会盖章了,鱼塘弄好了,过两天批准后就可以用,你赶紧过来坐下,妈给你下面条去!”

“妈,简单弄点就行了啊!”

看着母亲匆忙走向厨房的背影,周文还是不放心的嘱咐一声,然后坐在桌子旁看着手心发呆。

在屋中的女孩悠悠醒来,茫然的看着简陋的屋顶,身下也不是自己以往睡的柔软的席梦思,有些硬,却带着淡淡的温暖的,好闻的阳光味。

这是哪?

女孩做起来,从身上掉下一件衣服来,落在被子上,女孩愣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睡着前发生的事,美眸一闪,就侧身下床,赤脚踩在地上有些疼痛,冰凉。

伸手推门,看到百无聊赖的周文,怔愣片刻后,出声:“那个,谢谢你救了我。”

周文正发呆呢,突然听到清脆好听的声音,一抬头,一抹纯白闯入视线。

记忆力那个熟悉的影子,和眼前这个女孩的身体重合在一起,周文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站起来:“怎么没穿鞋?饿不饿?”

女孩刷的红了脸,看着周文四处找来一双拖鞋,摆在自己面前,略带尴尬的说:“家里没什么好东西,你先凑活虾,明天我带你回去。”

女孩腼腆的点头,抬脚穿上鞋:“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周文。”周文爽朗一笑“你呢?”

“我叫杨洁,你叫我小洁就好,周大哥,多谢你救我。”

杨洁羞涩的笑着,脸颊上旋出一个小小的酒窝,周文心头一跳。

这女孩笑起来,和她好像。

慌忙抹去脑袋里的杂乱,周文说:“你先做一下,我去跟我妈说多煮一点面,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先住一晚好了,大晚上的也没车出去。”

“好,谢谢周大哥。”

总被杨洁诚恳道谢,周文都有些不好意思,笑着点点头转身出去了,心跳还慌乱。

杨洁瘦小的身子披着周文的衣服显得更加娇小,洁白的裙子把她衬托的像是不谙世事的天使,在叠落凡尘时,遗失了脚上的鞋,只能赤足。

周文跟母亲说过之后回到房间,杨洁正慌乱的翻着自己的包包,脸上的表情都像是快要哭出来。

“怎么了?”

周文关心的问,杨洁抬头,眼眶红红的:“我刚从外国回来,表姐家的地址弄丢了,我不知道回哪去了!”

周文仔细想了想,那时候,女孩的钱包好像被抢走了,手机也在地上摔的稀巴烂,更别说一张小纸条,这下可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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