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千里各种叫骂,可完全不能阻止韩世融的行为。 韩世融右手一抽,冯千里的腰带立刻被抽了出去。她现在穿着皇风的工作服,女士西裤,腰带一开,就只剩下扣子和拉链,根本挡不住韩世融的手。韩世融几乎只扯了一把,单薄的布料立刻“滋啦”一声变成布条。
冯千里大声惨叫,眼泪断线的珠子一样打湿鬓角。

韩世融吻去冯千里的眼泪,在她耳边低吟:“对不起,对不起!结婚吧,杀了我都可以。”

然后冯千里就觉得下面一凉,粘腻的润滑剂糊了一大堆。韩世融这是早有准备!

冯千里叫骂:“韩世融!你个王八羔子!”

韩世融说:“放松,放松,要不会疼的。”

“我*你妈!”

韩世融的长矛猛得长驱直入。冯千里的身体根本没有做好接纳的准备,她疼得张大嘴却根本叫不出声来。

韩世融惊呆了。这是什么?处女膜?冯千里和姜博之间没有生过?

不过这会儿韩世融可顾不上欣喜,他赶紧从冯千里身体里退出来,一低头,就看到鲜红的血正在从她身体里流出来,浸红了她身下的床单。

韩世融傻了。他是真傻了。跪在冯千里上面呆呆地看着冯千里额头上疼出来的密密麻麻的冷汗。韩世融哆嗦着伸出手抚摸过冯千里的脸颊,擦去那不知道是泪还是汗的液体。

韩世融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怎么……怎么办?”

这时候,突然门外有声音,张姝慧和韩培松回来了,听说话的声音,还有一个年纪不大的的姑娘。

冯千里只顾着疼了,哪还能知道外面来人了?她那一口气终于倒过来,扯开嗓子就开始骂,各种问候韩世融的八辈祖宗。

韩世融立刻趴倒在冯千里身上,一下又一下撞着,肌肉撞击的声音和冯千里被撞得颤抖的声音高低呼应。

其实冯千里是纳闷的,韩世融这次没有进去,用那个东西蹭着她的腿一下一下地撞,硌得她生疼,他这是在玩棒槌打地鼠吗?冯千里稍微挪动了一下tun部,就指望他哪一下撞到她的骨头,直接给他来个折戟沉沙,彻底做了太监,以后也就不用考虑吃什么药了。

张姝慧和韩培松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回来,本来是想给儿子相亲的。这姑娘的爸爸是财政局的局长,妈妈是财经大学的教授,这孩子毕业于中央美大,还弹的一手好古筝,人长得不算艳丽,可绝对是细水长流的模样,身材高挑,声音轻而清,就好像是四月的泉水。

在张姝慧看来,这魏姑娘的长相太过平常,性子也木讷了些,可一想到她儿子的情况,她觉得要是儿子能凑合,让这姑娘当儿媳妇她也认了。于是今天带回来,让韩世融看看,然后一起出去吃个饭。

可张姝慧和韩培松领着魏姑娘刚进门,就听到了冯千里撕心裂肺的叫骂,那断断续续的声音怎么听不像是什么好事。

张姝慧没顾得上换鞋,踩着高跟鞋就往韩世融屋子里冲。

韩培松也是一愣,可还没有失了理智,领着魏姑娘就往餐厅走,说是有上好的茶让魏姑娘品尝。

魏姑娘这会儿脑子也是锈的。她早上的时候隐约知道这对老夫妻叫她过来才不是简单喝个茶,尤其她爸爸给她她那么强的暗示,她就明白了。可她妈妈明显不乐意她走这一趟,她就不明白为什么了。现在,她刚进门就听到那么不堪入耳的叫骂,这市委书记家里怎么还有泼妇?听声音还挺年轻的。而且,别人家招待客人都是去客厅,怎么市委书记家招待客人是去餐厅?难道是民以食为天?

张姝慧没费力气就撞开了韩世融的房门,然后她一股气血卷着浪直冲上了脑门。她的儿子在干什么!那个衣衫不整被她儿子压着的女人是谁?

韩世融在张姝慧冲进来那一瞬间就不动了,他抓过被子把他和冯千里的身子挡了挡,说:“妈,麻烦你帮忙从外面关上门。”

冯千里扑腾着两条腿:“我日你祖宗!韩世融,你他妈的滚!”

冯千里的声音已经哭喊得有些嘶哑了。

张姝慧扶着墙,气虚地说:“韩世融,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韩世融问:“这还有什么好说的?男人和女人,还能是怎么回事?”

冯千里扯着嗓子叫道:“张姝慧,你儿子强奸!不要脸!”

张姝慧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两条腿软,差点一pi股坐地上。

韩世融压着冯千里,咬着后槽牙说:“就是强奸你了,你能怎么的?”

张姝慧手指抖地指着韩世融:“你……你给我出来!”

韩世融:“我还没完事呢。”

张姝慧费劲全身力气喊道:“出来!”

这会儿韩培松走了过来,站在门外对张姝慧说:“你去看看那姑娘,这小子交给我。”

韩世融用被子把冯千里蒙住,自己提起裤子走出门去找韩培松,边走边说:“真他妈扫兴!”

冯千里躺在床上,手腕倒是捆得不算特别紧,韩世融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压她,胳膊没有什么不适,可下身疼得不敢动。

韩世融走了,冯千里想坐起来,可腰上一使劲,下面就扯得疼。她只能先把手腕抬到眼前,用牙扯那根领带。

这时候张姝慧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帮冯千里解开了。

她也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突然对女人感兴趣而感到高兴,还是被儿子做了这么畜牲的事给气得,两只手不停地颤抖。帮冯千里解个疙瘩解了半天。

冯千里双手解放以后,张姝慧又扶着冯千里坐了起来。

不坐还好,一坐起来,一股鲜血顺着冯千里的大tui根就流了下来,甚至还嘀嗒到了地板上。

冯千里指了指门,意思是让张姝慧出去,她要穿衣服了。

张姝慧突然就哭了:“姑娘……冯千里啊,我家那畜牲,他……”

冯千里烦躁地摆了摆手:“你出去,我穿衣服。”

张姝慧看到了冯千里那条已经撕破的裤子。她儿子这是疯了!

张姝慧说:“你等等,我去给你找找,你这衣服不能穿了。”

冯千里只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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