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他们一定会被殃及。
从最初,他就跟墨爵在一条船上,不管是他出事还是墨爵出事儿,他们都是荣辱与共。

“会不会是上官家的人啊?”

迟疑着,蓝锦鸿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送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儿给蓝锦鸿,容澈给了他一拳:“你猪脑子啊?上官家那么做岂不是让仇者快亲者痛吗?就算是墨爵不是上官翎的儿子,可他依旧是上官老爷子的亲外孙。再说了,到时候总统先生也会到场,你觉得他们脑子锈逗了吗?会在宴会上动手脚?”

真是服了蓝锦鸿这锈逗了的想象力,害的他忍不住就给了他一拳。

讪笑着,蓝锦鸿挠挠头:“切,容澈你够了,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是上官家的人以为墨爵死了好吗?偏偏这个时候墨伯父又和上官翎离婚,和墨爵妈妈结婚,你觉得上官老夫人能够答应?”

他顿了一顿,紧接着又发挥他超级想象力:“再说了,墨伯父还把上官翎送进了看守所拘禁了起来。你觉得上官家的人能够咽下这口气吗?就算是知道总统先生要来宴会现场,可是万一临时有个什么事儿必须得总统先生亲自处理,他来不了不就是了吗?”

很认真的分析着这中间的弯弯绕绕,蓝锦鸿有一种他真相了的感觉涌上心头。

“不可能,上官老夫人的手没有这么黑。她如果真的有那想法,想要动手收拾墨家,也不急在这一时。这个风口浪尖上,一旦墨家出事儿,她是最容易被人怀疑的对象,你这分析不合理。”

摇摇头,容澈直接否决了。

能下这样的狠手的人,必然是心狠手辣之人。

哪怕上官老夫人有那想法,她也不敢搞出那么大的动静。

那结果,就算是她孙子是总统,也护不住她。

“那可不一定,万一这是上官老夫人的障眼法呢?她故意弄出那么大动静,就是为了故布疑阵呢?有时候,越是觉得不可能,越不合情理,反而越是可能,越是合乎情理。”

坚持己见,蓝锦鸿坚持自己的想法不松口。

眯了眯眼,容澈摇摇头:“好吧,虽然我依旧不赞同你的说法,不过若是有人恰好利用了上官老夫人的无知,那这事儿可就真的闹大了!”

后背直冒冷汗,容澈对于上官家的人更加不喜了。

“妈呀,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容澈,上官老夫人这罪过是不是就太大了?”

狂抹汗,蓝锦鸿为自己脑洞大开默默点赞,同时更是惊叹,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不过,这世上的事情真的那么凑巧吗?

一旦查证了他的猜测是真的,那么帮助上官老夫人实施这个计划的人就太可怕了有没有?

受不了蓝锦鸿那贱样儿,容澈抬脚踹向他的屁】股:“行了行了,你丫如果真的说中了,老子把你的嘴给你缝上,简直就是个乌鸦嘴!这件事只怕还得多方出动才可以,明里暗里各种渠道的消息全部盯紧了,大家齐心协力,明白吗?”

事关重大,容澈收起玩笑的神色,很郑重的叮嘱着他的左膀右臂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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