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深处影影绰绰透着不真实的感觉。
飞坦可以确信他不该出现在眼前这个地方,红色的幕帘后仿佛隐藏着另一个未知的世界,勾起他心下危险的探知欲,无声地向他发出了邀请。

进or不进

嗤,这可不是蜘蛛的行事作风。

飞坦心下嗤笑了一声,脚步丝毫没有犹豫的迈了进去。

他倒要看看,里面能藏着什么玄机。

出乎意料的简单装饰。

迈进红色幕帘后世界的飞坦纤眉微挑,感到有些意外,眼前展现的是一间单调的只有一张华贵的红色长沙发的空旷房间,昏暗的晕黄灯光下材质上等的地板上仅仅投印着飞坦被拉长了影子。

“啧,无趣。”

被挑起了兴趣的飞坦感到了失望,转身的刹那,心下却又一紧,危机感猛地袭击了他。

毫无预兆的,体内窜起一股微弱的电流,没有致命的威胁感但却有着弱点被掌控了的恐惧感,这些都是飞坦所不熟悉的感觉,至少在这之前,他并没有多大的机会尝试到这种感觉,当然,除了……那家伙以外。

飞坦错失了逃开陷阱的最后机会,他的身体对于即将到来的一切做出了预警,然而,生来对于强大的服从本能让他无意间错过了这最后的机会。

心中已经逐渐浮现出即将出现在眼前的家伙的模样。

那个天生就是克制他的存在。

果不其然,如同是专门为了应诏飞坦的所想,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破了这间奇怪房间的沉静。

“欢迎,欢迎来到r世界,我亲爱的~飞坦~”

雌雄难辨的音色再次出乎了飞坦的意料,但是感官、身体对来者并没有产生过多的敌意,也就是说——

眼前这个个子高过他目测有二十厘米的,面容如同男版崔西的家伙,就是崔西那女人?!

“真是敏锐,一眼就把我看穿了吗?”绕过了难得展现出惊疑表情的飞坦,明显异常的崔西来到了那张红沙发前坐了下来,姿态优雅而自然,如同一位真正的贵公子一般。

“不过,稍稍有些不同的是,我现在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哦,要来证实一下真伪吗,飞坦亲爱的?真的可以摸摸看哟~”

看着崔西一脸下午茶花园闲谈的惬意表情却吐出了无耻话语的模样,飞坦莫名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这种状态果然是不真实的,是在做梦吧,不过这样的梦也太恶心了点,这样的想法窜进了飞坦的脑袋里。

飞坦用鄙视的目光斜了沙发上的家伙一眼,转身就准备原路返回,希望自己能尽早苏醒过来,免得他被崔西那家伙恶心死。

“呵呵,以为这只是一场梦,这种想法配上飞坦你,真是太可爱了呢,我已经说过了哟,这里是r世界,并不是飞坦你认为的一场不正常的梦。”

下一秒,原先距离崔西位置颇有些距离的飞坦如同瞬移了一般杀气腾腾地出现在了崔西身前,一手撑在崔西背靠着的沙发上,一手执着泛着银光的细剑逼近了崔西修长的脖颈,“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为什么会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想做什么?呵,不是显而易见么……”崔西喃喃轻语道。

“你说什……唔…”

崔西因为男体化而从圆滚滚的大眼睛变成了眼角上挑的桃花眼的红眸带着恶质的笑意,丝毫没有在乎此时架在脖子上的细剑,仿佛那只是孩子调皮的玩具。

一手不容抗拒地揽过飞坦的细腰,隔着衣物色|情的来回揉捏抚摸着,另一只手拉下了飞坦的面罩,扣住了他的下颚,倾身上前舔|吻了那瓣唇。

脖子上传来些微的刺痛,崔西好似毫无所察,细剑割破了他白嫩的脖颈,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淌而出,一路滑进了微开的领口。

不同于崔西的不在意,飞坦却下意识的想要收回武器,只因他感觉到了熟悉的味道,唇瓣上的纠缠让飞坦知道自己没有认错人,只是这个人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金眸中划过的诧异,崔西眸中笑意更甚,在对方腰间作乱的手一溜烟儿从衣摆溜进了衣内,掌下所触的肌|肤因为他的突然袭击而微微瑟缩轻颤。

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抚|慰着如同被电击了一般敏感起来的身体。

“哈啊……住、住手……哈”

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如同被喂了什么媚|人的药剂的飞坦连手中的细剑也握不住了,强撑着开始松弛的意志力,伸手撑着崔西平坦的胸膛拉开两人的距离,晶莹的津|液淫|靡的自两人分开的唇瓣处拉开,接着垂落在嘴角。

崔西隔开飞坦的细剑,眼中眸光不定,变戏法一般拿出了一颗剥开一角展现出内部鲜红果实的石榴。

“飞坦真是不诚实呢,乖乖的服从自己的身体多好啊,再说,我们都已经是什么样的关系了,有什么好介怀的,还是说,飞坦是在介意我现在是个男人?”

崔西故意装出一副受伤的委屈表情,神智有些飘忽的飞坦因为他的话稍稍平复了呼吸,金眸中的迷雾也渐褪。

挣扎着从崔西的身上起身,飞坦不自在的转身以背部对着崔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闹够就回去,你知道怎么回去的方法的吧。”

方才的涟漪气息似乎被挥散,但那,仅仅只是错觉。

崔西看着飞坦那不正常的站姿,心下轻笑了声,明面上却勾起了不怀好意的诡笑。

“知道哟,飞坦是要我告诉你吗?”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飞坦觉得这个时候还是离崔西远一些会比较好,他默默向前走了几步,在感觉这个距离可以接受后略显僵硬地转身,眼神有些飘忽,刻意躲开了崔西犀利的红眸子,“有话就快说。”

“呀咧呀咧,飞坦还真是脾气臭呢~”沙发上的崔西慢条斯理的将手中饱满的石榴拿到眼前,从那块果皮被剥开露出了饱满晶莹的果实中剥下了一颗鲜红剔透的石榴籽,“方法就是,吃下一颗禁忌的果实哟~~”

眉头一皱,飞坦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么,那东西散发着一股恶意的气息。”

“别不相信嘛,看,我先吃给你看啊,吞下了果实,走出这间房间后看到的就又是熟悉的基地和团长他们了哟。”

这么说着的崔西自顾自的吃下了鲜红的石榴籽,还不忘冲飞坦眨眨眼,“霍啦,飞坦也来一颗啊,不是想要回去吗?”

没有察觉到崔西的脸上有任何的可疑迹象,飞坦踌躇再三最终还是半信半疑的上前接过了崔西递过来的一颗石榴籽,在他的鼓动下吞了下去。

接着

接着就

接着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飞坦丧失了身体的操控权,就在他吞下了那颗被称为禁忌之果的石榴籽的瞬间,他如同被锁进了意识海的深处,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上的一切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被迫成为了一个观众,观赏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相信他,这可不是什么好的经历。

那家伙绝对是故意的,看,他在冲他恶质的笑,他知道他被关在了自己的意识海中,他在透过他的身体在冲里面的他展露他恶劣的本性,展示他的战果,告诉他,他现在开始可以为所欲为了,可以做他想做的一切禽|兽的事情!

崔西看着飞坦金色的眸子开始变得呆滞迷蒙,他没有性急,只是优雅的起身,来到了小巧人儿的身后,将人温柔的抱起,放置回了沙发上。

高大的身影覆上,崔西勾着笑的唇来到飞坦的耳侧,“我没有欺骗飞坦呢,事实的确是吃下了禁忌之果就能回到原先的世界呢,只不过需要一个过程而已,那个过程就是……”

“我知道飞坦在‘里面’一定能好好体会到那种噬魂蚀骨的感觉的,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为你好好服务吧。”

可恶,失去了身体掌控权,飞坦无法控制自己不发出羞|耻的声音,做出羞|耻的反应,如同没有灵魂的人偶,只会对于施暴者做出身体最原始的反应,这对于里面的飞坦而言是遭受着身心双重的折磨。

宽大的风衣被脱去,上身空荡荡的被一览无余,崔西细碎的吻沿着他的脖子一路而下来到那挺翘而起的乳|首,含住一侧,另一侧也没有被怠慢,指甲恶意的刮擦和牙齿的啃噬都让飞坦的身体难以忍受,可偏偏那恶趣味的家伙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意思,空闲下来的右手终于是接触到了那禁忌的方位。

手指灵活的解开了飞坦的裤腰带,里面早已昂扬而起的事物在崔西的手中不安分地弹跳了下似乎是在抱怨先前被无视的不满。

吞吐着飞坦一侧乳|珠的崔西放开了那颗被蹂躏的娇艳欲滴的小家伙,唇瓣亲吻了下线条优美的腹肌,视线直直落在了被把握在手中好似有意识和生命的事物,铃口细密的溢出了些许蜜|液,见状崔西手中微微用力,这一举动下,手中更加能清晰的传来脉动感以及非凡的热度。

“真是可爱呢,已经这么想要了吗,飞坦小可爱?”

虽然面上温柔的笑着,但是飞坦可以感觉到这家伙一点都不温柔的动作,身体被翻了过来,崔西紧贴在他的身后,一手抓着他的昂扬一手探向了他身后的那一处,身体不受控的只能单方面的承受,发出一阵有一阵娇喘。

“哈啊——哈啊——嗯——”

臀|瓣被撑开,飞坦的全身都以极度羞耻的状态展现在了这个自从出现开始就完败他的人眼前,心下的挫败感以及无法磨灭的怒火几乎将要将飞坦撑破。

这个该死的家伙!

唔!

身体上传来的被侵|犯的讯号让飞坦颤栗并且开始条件反射的惊恐。

“咦,真是淫|荡的身体,才插进去一根而已就已经吸得这么牢不舍得让我出来了么,让人意外的风|骚呢,飞坦亲亲~”

那个混蛋的声音回荡在飞坦的耳边,他想捅死丫,但是他明显做不到。

侵|入身体的手指渐渐增多,刚开始的刺痛和不习惯渐渐褪去,飞坦的荡|妇直|肠开始焦躁的祈求崔西的进|入。

前方要命的事物也在崔西高超的手法下泄了不止一次,情|欲的熏染下,飞坦的身体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本能的寻求这欢快,身体开始蹭着崔西,以飞坦不可能展现出的低姿态祈求着崔西的贯|穿,祈求着崔西的侵|犯。

同样的,身在‘里面’的飞坦也不好过,身体上的一切反应只会让他感觉的格外清晰,而他体会的不单单是身体上的需求,还有精神上的屈辱感。

崔西似乎是看透了‘里面’的他的挣扎、屈辱以及抗拒。

“唔……把飞坦逼急了可不好呢,回去会被冷处理的呢,还是快点吧。”

这么说着的崔西拔出了手指,托着自己身上原先没有的零件在穴|口磨人地蹭了蹭,没有给飞坦反应的机会,一举直捣黄龙!

“啊~~!真棒!”

“哈啊啊——!”

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崔西圈住飞坦非常小受的腰肢带着他换了个姿势,抱着他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能感到自己的事物在飞坦的体内埋的更深了也更为壮大了。

接下来便是单调却每一次撞击都能让两人酥麻到呻|吟的活塞运动,崔西如同一只精力充沛的野兽,各种姿势各种花招,让飞坦‘身心’俱疲,直到最后轻吟了一声昏睡了过去。

晕黄昏暗的灯光下,红色的沙发上满是两人交织的□,斑驳而淫|靡。

飘飘忽忽间,飞坦的意识渐渐回笼,身体的触感真实得不容忽视。

猛地坐起身,没有红色的帘帐,也没有那诡异的房间,视线触及到身侧那个四仰八叉睡相极差的崔西……也没有变成男人模样。

飞坦揉了揉太阳穴。

难道是梦?

不,应该说果然是梦吧……

不过,做这种梦的自己也太变|态了吧,他又不是西索!

虽然不想承认,难道是崔西平时的压迫感太强了的缘故?

飞坦神色复杂的再次将目光转向了床上的崔西,对方似乎是有所感应一般向飞坦这侧翻了过来,随着她的动作,手中无意识抓着的东西也滚落了下来,一路向着飞坦这边滚动而来。

那个形状,那个恶意的气息!

飞坦一下子瞪大了双眼,没有错,是那颗石榴!

嘴角还流着晶莹的口水,显然是还沉浸在梦中的崔西迷迷糊糊间蠕动着嘴唇——

“呼,飞坦真好吃……”

——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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