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惊讶的迹象,但伊尔迷确实是真真切切地惊到了,心下愈发翻涌地厉害的操控欲督促着他快些将崔西操控在自己的手中,驾驭那神奇的力量。
居然一瞬间就复原了,那可是切经断骨的伤……甚至在他的念钉贯穿的地方此时也已经恢复的连一道疤痕都没有留下。

如同黑洞一般空洞而不见底的猫瞳在崔西和崔西手中的被称为‘母亲’的疑似女尸的女性之间来回打量着,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此时雄赳赳气昂昂的崔西自然也已经察觉到了伊尔迷的所思所想,一下子自豪了起来,用看乡巴佬地摊货的蔑视眼神会望了过去,几乎是用嚣张不可一世的口吻道——

“真是符合你这种低级的杂种的眼神呢,怎么,见到崔西所展示出的神奇能力连眼睛都看直了么,垃圾!啊哈哈哈!”

崔西一向对于自己的母亲十分的骄傲,所以,她也同样对自己继承自母亲的高速再生能力十分的自豪并且自信着。

“……”即使是伊尔迷也稍稍有些汗颜,他确实是有些惊讶,但崔西那癫狂的模样实在是有些那啥,傻缺?

见伊尔迷没有回话,崔西更加得意了,一手举着僵直的母亲一手插腰,相当的女王,用蔑视一切的命令语气道:“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么?!那就快点把龙珠交出来,免得到时候让崔西来亲自动手而后悔莫及!”

这娃子没有关系么,是不是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上身了?她想亲自干什么?爆菊花么?

完全被忽略掉的飞坦立在夜风中沦落为和夏小花一样的陪衬角色,也只可以在脸上明显地表露出对崔西的鄙视,但他并没有插嘴讽刺,或许是那一丝想见别人沦为崔西手中的牺牲品的恶劣因子在作祟?想借揍敌客家长子的手让幻影旅团的名声更加响亮?

不不不,才不是那样,蜘蛛只是单纯的给予敢抢夺强盗的东西的狂妄之徒一些适度的教训罢了。

伊尔迷终于出声了,“不,你表现出来的不禁令人称赞的能力只会使我更加确定你对于揍敌客家的价值,崔西,如果你愿意嫁入揍敌客家,想必想要寻找到剩余的龙珠也是易如反掌的,难道不考虑一下么?”

大猫丝毫没有放弃挖墙脚的念头,而且此时当着另一只蜘蛛的面挖墙脚了!

“啊咧,你怎么知道还有其他的龙珠?”

喂,崔西啊,气势!气势!一瞬间被别人转移了话题什么的太丢范儿了!

倒是飞坦听了伊尔迷爆出来的话秀眉一挑,面罩下的脸一阵扭曲,踩着步子渐渐向外溢出恶意的念压插入了原先属于崔西和伊尔迷两人的战局。

沉闷的声音低沉的可怕,分明是在吃醋吧,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十分傲娇刻薄损人也损己,“你们揍敌客家已经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了吗,连这种白痴都想娶回去?还是说,你们觉得抢蜘蛛的人就和吃饭放屁一样简单?是不是太愚蠢了些?”

喂,即使不想看到妹子被求婚也不要爆粗口啊!

啊啦,话说,蜘蛛的人神马的还真是惹人联想啊,毯子是想暗示些什么么?

伊尔迷自然听出了飞坦的话外音,也可以判断出此时的状况对他确实很不利,做亏本买卖的几率很高,但为了家族的美好未来,一些冒险的小尝试他还是愿意的。

“如果你的听力没有问题的话,你应该知道,我并没有在跟你讲话,我是在与崔西做交易。”

飞坦的脸色一沉,随即抢了崔西的发言权,“那个白痴女人是不会和你走的,别想从我们的手中夺走什么,这是忠告,奉劝你最好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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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原先是想说‘别想从——我——的手中夺走什么’吧……

伊尔迷:“你是谁?”

飞坦:“……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不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伊尔迷装傻卖萌,“既然你与崔西没有任何关联,请你不要参与进来,我所交易的对象是崔西。”

飞坦几乎咬牙切齿,他感觉自己浑身别扭,干嘛要滚出来搅和进这白痴女人的事情里!

“我是那白痴女人的……”

伊尔迷腹黑地追问:“什么?”

“唔…恩…呃啊……死、该死的、女人…”可惜,飞坦是没有机会纠结这些了,因为他被偷袭了,就在他绞尽脑汁地思考一个陌生领域的问题的时候被崔西给偷袭了,双手捂着自己的菊花隐忍着剧痛蜷缩着倒在了地上。

崔西一手依然揪着母亲,而原先空落落的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根刚充当完爆菊凶器的铁棍,铁棍一头还沾染着丝丝鲜血,想来是进入的太过粗暴了弄伤了对方娇嫩未经人事的小菊门。

崔西淡薄的扫了隐隐有些抽搐的飞坦一眼,鄙夷道:“傻逼矮子,再继续下去的话,你难道想说你是崔西的男人么,那种三流偶像剧你看多了吧!真恶心。”

完全被鄙视了,还被铁棍爆了菊花!飞坦,你到底是要闹哪样,别说面子了,连里子都丢光了啊喂!

具现化出的铁棍被崔西把玩在手,绕着灵活转动的腕部转着圈儿,一眨眼已经冲着伊尔迷肚子去了。

躲开沾着飞坦菊花血液的铁棍尖顶,伊尔迷无奈准备选择下下策——撤退,并在暗处见机行事,却在刚准备付诸于现实行动的时候也被偷袭了。

柔软甚至还带着异香的白皙双|乳砸在了脸上,属于女性身体的美妙触感对于此时的伊尔迷来说没有半点涟漪之感,该死的断奶之后就没再享受过这种待遇了!

伸手去揪那母亲七彩的发,企图将其拉离自己,却在下一秒全身僵直,菊花紧缩,一口气提到了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异常颤栗、憋屈。

他堂堂揍敌客家的大公子,一心为家族利益着想,招贤纳才,风流倜傥……居然、居然被……

一回生两回熟,崔西从伊尔迷的菊门处抽出铁棍,随意地甩掉了上面沾染到的血液,丝毫没有下限地堵嘴感叹道:“啊啦,又沾到血了,真讨厌,一个个都好讨厌。”

丢开铁棍任其消散开,崔西揪起母亲的七彩发,娴熟地拖起。

“哼,一个个都抢崔西的镜头,早说了不听话就爆菊花的,真是的,一个个都自说自话。”

一脚踩在伊尔迷的背上撵了撵,俯身右手呈爪状,血眸眯起,“乖乖交出龙珠不就好了么。”

“噗——”这是多么美好的声音啊,崔西满意地看着沾满了黏稠鲜血的指尖夹住的蓝色龙珠,“啊~啊~真好,又一颗龙珠到手了!”

萧瑟的夜风中少年们吟唱着悲伤的歌——

“菊花残,满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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