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薄的衣裳被轻易的拉扯开,露出里面凝脂细嫩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散发着一种美玉般的润泽光晕,让人心猿意马。
水珑的肌肤极好,与她面容尤其的不搭,单看她的身姿肤色,天下间只怕少有男子能够抵抗诱惑。只要是聪明人,亲眼看到两者区别,一定会怀疑她面容的真假。只是天下间看过水了身子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长孙荣极的手指划过水了的耳际,没有发现任何戴了人皮面具的痕迹。

“这是你的真容?”他问。

昏暗的房间,隐隐漂浮着能够助人安眠的熏香,长孙荣极说话时压低着嗓音,磁性沙哑得配合着这般环境,更加的魅惑人心。

“嗯。”水珑眼眸里微有波澜,就好似一片嫩叶掉落清潭,无声的荡开一圈圈的涟漪,无声无息的动静相宜,给人莫名的心灵震撼,“你嫌弃?”

长孙荣极摇头。

他问那句话不是嫌弃,不过是不想面对的是她的虚假,他有种迫切的冲动,去了解她更多的东西和真实。

关于容貌的话题很快淹没在长孙荣极的亲吻里,他啃食身下人的嘴唇,觉得怎么吃都吃不够般。明明平日不喜欢被他人触碰的身子,此时此刻被迫切的渴望的和身下的身子贴紧。

水珑被亲吻的几乎窒息,不由的撇头。

这轻微的动作却惹来长孙荣极的不满,他空出一只手扣住水珑的下颚,惩罚似的用力咬了她的嘴唇,尝到了甜腥的味道,轻缓压低的嗓音有着不自知的纵容,“乖,别动。”

如若别人反抗了他,被惩罚的绝对不是这样被不轻不重的咬嘴唇,那只扣着下颚的手,该是直接拗断了那让他不满的他人颈项。

虽然行为上纵容了对方,言语却还是改不了任性的恐怖,“再动的话,我就把你不安分的骨头都卸了。”

水珑眨了眨眼睛。

她清楚*中的男人不能挑衅,尤其是像长孙荣极这种霸道任性的家伙。

到底该如何脱身呢?

水珑眯着眼睛盯着长孙荣极,伸出舌头舔着嘴角被他咬出来的伤口,眉梢一闪而逝的卓然风情令长孙荣极瞳仁一凝,又像个发情的兽般的狠扑下来。

这次的亲吻水珑没有躲,她也躲不开。不止没有躲开,她一改被动,反而主动的纠缠上长孙荣极的唇舌,灵活的舌头像是勾人的妖精,激烈的扫荡着长孙荣极的口腔。

双腿忽然被挤开,*抵着的触感异常明显。

水珑眸光一闪,“唔。”低而婉转的声音,在安静的只剩下喘息的空间里格外的清晰。

长孙荣极身子僵了下,随后带着不容反抗的霸道态度,更加靠近。

水珑趁着他这一瞬间失神,放开他的嘴唇,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微微用力就倾身靠近了他的耳际,湿热的口气因说话时碰触着他白玉的耳朵,“难受吗?”

长孙荣极发出浓浓的鼻音“嗯”。

水珑意外看到唇边的耳朵发红,眼眸侧看,正好和长孙荣极灼热的目光对上,那眼神似乎要将她吃进肚子般的恐怖,却不可否认性感到了极致。

水珑不惊不怕,依旧慢悠悠的柔语,“为什么偏偏想上我?”

男人在这个时候特别容易松懈,也是催眠魅术最容易影响对方的时候。

她想看看长孙荣极是有意羞辱,还是真的那么单纯。

长孙荣极不满激情的突然停顿,可看到水珑清冷又柔媚的眼神,听着她轻缓温柔的语调,又意外的不讨厌,甚至还隐隐满足于这种温馨温柔之中,赌气般的咬住她的嘴唇,挪动着说:“我喜欢你,因你动情,所以上你。”

事实上,他的理由就是这么单纯,这么霸道,这么任性,还做得理所当然。

话才说完,他徒手一撕,水珑那件单薄的睡袍就完全废了。只需他轻轻向前一冲,两人就要打破最后的一层禁忌。

如果不是长孙荣极的反应实在青涩,看他的言行,只怕都会觉得他是个身经百战的家伙。

“不行。”水珑语气依旧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独断。

长孙荣极意外没有强来,眯眼盯着她的神色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汗水顺着他额头流下,划过俊逸的下巴,低落在水珑的脸上。

水珑心脏有瞬间的停顿,仔细打量着长孙荣极,不得不承认他生得实在过于出色,令人不知觉便会被他的美色震撼失神。可这并不影响水珑的打算,她神态柔和又不失刚硬,一字一顿说:“我葵水来了,不能做。”

长孙荣极眼眸紧缩,欲火和怒火混合形成浓郁的烦躁感,瞳仁似有碧光流朔,床帘都被他的气势鼓动飘舞,似乎即将破碎。

莫说长孙荣极这种雏了,是个男人在被招惹动情后,再听女方说葵水来了不能做,都得燥怒。

“你故意的。”长孙荣极紧紧盯着水珑,暗哑的嗓音透着巨大的危险。

他向来不傻,甚至聪明得令人胆寒。万事只要他不想懂得,没有他懂不了的,这话绝对不是夸张。只要是呆在他身边久些的下属,都亲眼见识过这点。

一开始他被情感迷惑,没去深究水珑的行径,但不代表他看不出水珑的伪装。

只是,长孙荣极自己也感到意外,分明这般生气了,却还宁可跟她废话,也不直接出手杀了她?

水珑静静看着他盛怒的模样,忽而笑颜如花,眉眼氤氲着温柔的安抚,仰头伸出舌头舔了舔长孙荣极的鼻尖,轻声说:“别生气,现在不能做,下次再说。”

这样恬静的温柔,亲昵的行为,润物无声的细语,让长孙荣极呆愣住,怒气竟不知觉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有些……举足无措。

他摸了摸自己鼻尖,回神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却已在厢房外,凌乱的衣裳吹得凉风,*却还没消。

“……”他怎么出来了?

长孙荣极仔细的回想——

“我困了,你走吧。”女子困眯的眼眸,安抚的言语回忆在脑海里,紧接着自己不知不觉就按照她说的做了。

长孙荣极转身往厢房走,半路又停住,再转身往离去的方向走,没走几步又停止了。来来回回几次,他的面色也越来越冷漠,低头看着自己的*,抿着唇瓣喃喃:“可我还难受啊。”

厢房里。

水珑躺在软被里,自言自语,“他是白牙的兄弟吧。”

白牙,前世水珑宠物白狮的名字。

犹记得,只要白牙闹脾气,她亲亲它鼻子,给它顺顺毛,再安抚几句,立刻就能让白牙从咆哮帝变成小绵羊。

如果长孙荣极知道,水珑对他的行为完全出之于一头白狮宠物,反应怕会完全不同吧。

------题外话------

已修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