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可是我…”骤的,看向眼前那双情深款款的眼,苏妍儿轻轻咽了咽口水。
那饱满的唇瓣嫣红一片。

她忽的,忽的觉得有些紧张和压抑。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该怎么对他说,这突然的告白会让她忽而的紧张,想退缩,然后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慌张而踟蹰。

而她这样的表情出声之时,男人将她肢体里表达出来的那种紧张惶然尽收眼底,却轻轻一瞥,他大掌轻抚她的脸颊,眼眸里依稀不可捉摸的光。

他在她脸侧轻轻的吐气,然后,低头,又一次覆上刚才被他亲的又红又肿的她的樱唇。

“别紧张,宝贝,我知道你现在可能感情繁复,心情复杂,但是,我愿意陪着你等你的心平复下来—”

他的声音那么温柔,近在咫尺的距离双眸依然柔情款款。

“我。”苏妍儿无助怔住,她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那双眸,仿佛有穿透力,能看懂她的一切,而且里面满载柔情,满载的真诚,一时间,她也不知道是应该接受还是拒绝。

她的心好乱。乱成一锅粥。

“可是。我只是个孤女,我没钱。呃,不对——”恍惚间,她情绪又有些慌乱,心里很伤,那是她的心上最深刻的痛“我没钱,家里也没势儿,我什么都没有…”

男人轻吸了一口气,将头转过去又再一次转过来,仿佛是开玩笑但是眼底又那么正经

“所以,你才要去好好打拼啊,等到有钱有势儿的时候我娶你不就好了么——”

“啊——”苏妍儿忽的抬头,眸底带惊讶,她以为他会说‘没事儿,我有钱就好了’

比对刚才他情深款款的告白,起码也应该说一句,‘没事儿,我不介意——’

她心里的阴霾和紧张忽的全扫,呃,涌上来的只是一阵浅浅的失落,果然,男人都是现实的动物,灰姑娘的梦她还是不要做了。

她一个弱女子,再怎么打拼又能有多少钱。

呃,她懒得和他说话了,将被子扯起来围住自己身体半圈…

还是先爱惜自己要紧。爱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左奕臣看她的举动,身体坐在床边,而眼底根本隐藏不住的促狭笑意,只是苏妍儿已经将头埋下去,她笃定左奕臣肯定不会也根本不想娶她。

又是富公子和平民女的游戏。唉,如果跟着他,能把眼前的难关渡过那也是好的啊。

他那么有权有势,借他的权力压一下苏母,不将她嫁给刘斌总可以吧,或者在他身上蹭点小钱也是好的啊,不能怪她势利,穷人家的孩子并且还是孤儿不替自己打算就只能死路一条,苏家不会真的关心她。

她不能指望嫁给面前的男人。

因为她没法大富大贵,她命里就没有把她生成一个富人,借他的话希望她好好拼搏,哪天成为他们那样的有钱人,再嫁给他,他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现在工作室里的单不多,南明的人脉也有限,哪有那么多每天做珠宝的阔太太啊,一副项链至少上十万,一个月能接上十几次单就很好了,还要给房租,养员工。

每月的工资,寥寥可数,只能管自己温饱,更何况,之前还有的一点积蓄,也旅行用了大半,她一直都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填饱自己肚子就很不容易了。

见她一直默默的再不吭声。

而左奕臣自然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头懒懒的靠在床头上,一只手搂着她。

舍不得放开,只要这样搂着她,那柔软的女人腰肢,捏着舒服,就是这样安心,而自己拿出手机,看看今天的商业资讯,无聊的玩了会单机游戏。

他甚少玩这样的游戏,实在是空闲的时候才会翻出来玩。

不多时,病房掩着的门被轻巧。

苏妍儿愣着的身体动了动。

而左奕臣挑眉的将一直放在她腰上的臂紧了紧。

意识她不要动,而自己,视线挪到门上。

“进来——”

左奕臣的视线放在房门上,猜测可能是宋哲行买粥回来了。

他将玩到一半游戏的手机放下。

果然,房门推开,宋哲行的半侧身体支进来,手里提着简易食盒。

另外一只手捏着雨伞,顺给外面的人。

“怎么去了那么久。”走进来的宋哲行半支袖子淋了雨。

而男人,明明盯到了那袖子上的雨水,却故意这样扬起声呛他。

“喂,我说少爷老大,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狠心压榨你属下我的血汗…”

宋哲行还没走拢,那声音就已经不甘的嚷起来了。

左奕臣低头,一手将他支过来的食盒拿过来,放开苏妍儿,两只手启开食盒的盖子,根本再不看他。只是轻声安抚。

“好啦好啦,这个月给你多百分之三的绩效——”

宋哲行站在病床边,还是一副不服气的表情,悻悻从嘴边嘟嚷出几个字。

“这还差不多…”

让他绕着市差不多两小时,就为了去给他躺在这病床上的女人一碗粥。

嗷,少爷,这人处事儿太不公正了。

有了女人忘了兄弟,典型的重色轻友。

“来,我喂你——”当苏妍儿愣着脑袋,伸手过去接食盒,男人却已经拿了勺羹挑了一勺支到她的唇边。

他声音轻柔。

苏妍儿一愣,视线又缓缓落至他脸上。

却见他的眼角依然盛满温柔笑意。

那英俊的脸孔,离她那样近,刹那间,苏妍儿有些晃神。

支到唇边的白色米粥,因为封的严实,现在盛在勺匙上,还冒着温热的烟。

苏妍儿愣了片刻,张嘴,不说话,静静的含了半勺。

他也不嫌她每勺吃的少,还是机械的重复着动作,不耐其烦的吻她。

每次看她神色淡淡的带着一点小心含着米粥的模样,他就从心里感觉到满足。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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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花前月下,她头一次天真无比的问他,“你到底懂不懂爱?”

他俯身吻住她,吻得她几乎气绝,他眼角眉梢笑意勾魂,“爱是用来做的,不是用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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