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的回过了头,此刻他心中却是多了一份莫名的情感,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不过他开心,因为他尽可能的为小城做了一份贡献。
“啊!”

他昂天一叫,仿佛在宣誓着什么,望着那群灾兽,他嘻嘻一笑,随即快速的接近了他们,五个丹田内,仅剩的灵气快速的流动,他的身躯也是在不断的变大之中,那五色的光芒照亮了周围,他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温暖。

“轰……”

一声巨响响彻了天地,在最后的一刻,他看见那群正在奋战的修士对着他微微一笑,他们对着他招手,眼中那种自豪没有丝毫的掩饰。

……

另外一片天地内,白衣剑脸色苍白得可怕,他用仅剩的力量撑住了身躯,他眼中透露的是一种名为疯狂的事物,那群灾兽也是不自觉的退后。

他望着那群灾兽深吸了一口气。

“若……在下有生之年,必定遇此必斩,此言以天地为证,以大道为名!”

“沧海剑诀-往生落平天!”

随着那淡淡的声音传出,他的身躯缓缓的消失,场中只剩下一柄光剑,那长剑吟吟作响,随即消失在了原处,随即半空之中出现了一柄冲天长剑。

仿佛切破天地的长剑稳稳的落下,那不下上千的灾兽瞬间化为了虚无,而那长剑也渐渐的消散了……

与此同时,曲九阳化身的大自在也是咧嘴一笑,随即一声巨响升起,周围陷入了虚空之中……

中央天宫之内,敖邪微微笑道:“居然有四人通过,比我想的要好许多,禁灵,看来还得来上一场!”

那虚影点了点头,虚幻的手掌伸出,只见镜面之中,本来已经身死的四人在次出现了,不过他们所在的地方都是不同,不过有一种却是相同,那就是他们都是一脸的茫然。

其实这也不怪他们,毕竟此间的禁制之强,就是仙帝级别的修士也休想看破,他们会中招也是正常,想想那失败的几人,这些禁制的厉害就可想而知了。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能更加清楚的看清每个人,这样的比试才是最为公正的。

……

一座浓烟滚滚的火山口处,一名青衣修士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他眼中漏出了一丝的疑惑和震惊,不过随之的是一种感慨和怀念,此人不是刘逸风又会是谁。

他望着周围喃喃道:“还真是长久的梦啊,不过那些到底是真的吗,还是这压根就是一场幻觉。”

他缓缓的站起了身子,就在此时,一股冲天的灵气灌注在他的体内,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也是令他一惊,随即便看见一道虚影出现在他的身后,他目瞪口呆道:“法相虚影,天道幻象!”

一惊之后,他急忙盘腿坐下,他在梦中已然是不灭巅峰了,除了那灵气不足无法助其修为突破外,其他的都已然是到达了法相的境界,此刻再次落入了天宫,这里面灵气的等级何等之高,自然足够他突破之用了。

平复了心情,他的气息也是平稳了下来,不过随之灵气的灌注他的气息也是渐渐的增强起来,其背后的虚影也是凝实,过了许久,一个样貌和他一模一样的虚影就出现在背后。

他身穿黄袍,那黄袍之上绣着九条金龙,眼中闪烁着五彩之光,那种玄之又玄的气息油然而生,若是此时有人在此,必定会大吃一惊。

因为那刚刚突破法相的修士压根就不可能将天地法相显现得如此清晰,而且那种灵气的灌注也是惊人以及,像此间灵气等级之高,也是足足将方圆数万里的灵气消耗一空,若是按照大型灵脉来计算,此时就是连云宗也会被吸干了。

好在他的运气实在是不错,在突破的时候居然是落在此间,若不然一般的修炼地根本就无法提供如此的灵气,这也意味着他无法突破。

时间一分一秒的开始流失,他身上的气息已然是在法相初期了,可是他依旧没有停止,那灵气依旧在不断的涌入他的身躯之内。

“轰……”

一股恐怖的气息席卷了周围,那些花草被风压不断的吹动着,本来紧闭双眼的刘逸风此刻也是睁开了眼瞳,那五彩的眼瞳摄人心魂,让人无法直视,周围散发的那种威压令人不觉的胆寒。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将身上那股恐怖的威压渐渐的收了起来,而周围的一切再次回复了平静,他喃喃道:“法相中期,这样也差不多了,若是在提升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其实在刚才,他依旧留有余力可以提升,不过若是一下提升得太快,对于以后的修炼也会有一定的影响,他可不想为了一时的痛快让自己后悔一辈子。

他望向了周围,眼中也是闪过一丝无奈,看来依旧得等了,毕竟到此刻他还没有摸透这里的规则,现在唯有再次等候起来。

就在他刚刚想到之时,一楼白光落下,他并没有躲避直接让白光落在了身躯之上。

……

一座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上,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那人身穿青衣,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不是刘逸风又会是谁,而此刻在他的跟前,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正脸无表情的望着他,其身上散发的威压也是在法相中期之上。

那白衣男子望着他冷声道:“这次的对手就是你吗?”

闻言,他也是一愣,不过随后就相通了,想来在此间的修士不仅仅只是自己,现在看来,这一场倒是简单多了,直接就是对决,不过面对这种考验,他可是比较喜欢,比较那种深陷其中的幻觉实在不是那么的好受,此刻他依旧还是记着那一张张的脸庞和最后那一句‘共饮此杯。’

白衣剑见到他没有开口,脸上也是闪过一丝不耐,手中长剑指向了他淡淡的说道:“还请阁下赐招吧!”

不等他开口,只见那白衣剑手中长剑一横,一道剑气缓缓的流向他的身旁,所谓慢其实只是一种错觉,那是因为剑气太快乐,将周围的空间扭曲才会产生这种现象。

他也是眼瞳一缩,虽然他本身对于剑术不是很再行,可能御使出如此招数的高手绝不会是一般的人物,他脸上也是闪过一丝火热。

他能看出男子的强悍,现在自己刚刚突破法相,恰好有这么一名高手给自己喂招,这样的好事岂是那么好遇见的,削世瞬间出现在手中,他的身影也是消失在了原处。

“轰……”

一青,一白两道流光撞击在一起,周围的空间在两人的撞击下不断的扭曲,他们的身形却没有丝毫的停留,此时若是有人,就能发现周围的空间中散发着浓浓的法则之力,两人在剑术和刀法之中居然能如此运用法则,可见其对法则的领悟已然到了一个极其高深的地步。

白衣剑在每次对撞的时候都能看见其震惊,因为从刚才开始,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眼前之人的进步,他对于法则的运用也是逐渐的增强之中,可这如何可能,虽然他现在仅是法相修士,可对于法则的领悟和运用可不是凡间修士能够比拟的,可现在他居然无法压制一名法相中期,这叫他如何能不惊。

两道身影倒退了几步,白衣剑脸上一沉,说道:“阁下是那名帝者?”

闻言,刘逸风却是一脸的疑惑,什么帝者,这家伙难道有病不成,不过现在他显现不想去了解这些,他只想和眼前之人在战上一场,因为他能从男子的身上感觉到一种极其清晰的法则之力,自己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来为自己做导师,当然这一点上白衣剑却是不知。

见得他不开口,白衣剑也是脸上一沉,再次说道:“堂堂帝者难道连说出自家名号都不敢吗?”

刘逸风哈哈一笑道:“在下可不是是什么帝者,只是一名普通的修士罢了,这位兄弟你到底还打不打啊?”

看见他如此说道,白衣剑先是一愣,随后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他明白若是真的帝者,他没有必要多处隐瞒,毕竟到了这种境界,基本上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他们,而对于他们而言,面子才是最主要的,若是帝者怎么会放弃自己的名号,做那种无颜之举,也就是说眼前之人乃是一名真正的修士,可正是如此才值得震惊。

要知道,他之所以能如此运使法则是因为他本身乃是仙帝,他对于法则的运用自然是了然于胸,可现在一名中期法相居然能和他比肩,这岂不是此人的悟性比自己还要高,毕竟他在中期法相的时候可没有这般的实力。

不过现在明显是在比试,他自然也不会存在什么犹豫,手中长剑一挥,他冷冷的说道:“再来!”

刘逸风有些兴奋道:“来!”

能和此人交手他可是求之不得呢,毕竟在他印象中法相修士好像没有这么强,现在此人和自己境界相差不大,这样才能更高的了解自己。

若是白衣剑知道他毕竟心中所想,一定会口吐几两血,他那里是和他差不多,以修炼年月来算,刘逸风可能连其一个零头都算不上。

两人在下一秒再次撞击在一起,周围的灵气再次涌动起来,犹如两头巨兽在争斗一般。

……

与此同时,曲九阳此刻正望着眼前的一名老者,此人正是那日被成为天机老祖的修士。

曲九阳有些意外道:“没想到天机你也过关了。”

老者轻笑道:“侥幸罢了,倒是大自在你果然是不凡啊。”

曲九阳一摆手道:“少说虚的,你是自己认输还是要我送你出去,不过我这人下手可没个轻重,要是不小心拆了你这副老骨头可别怪我了。”

老者闻言丝毫不恼只是淡淡的笑道:“我这副老骨头还很硬朗就无需大自在你关心了,倒是你不如看看脚底下。”

话音刚落,周围的空间都升起了一阵亮光,无数的符文出现,一张张虚空灵符凝聚,一座座大阵升起,将曲九阳完全的笼罩在其中。

老者脸上依旧是微笑,就仿佛是一个和蔼的老爷爷,不过若真的这么认为,那么这人想来就有苦头吃了。

曲九阳望着周围,眉头也是皱了皱,不过眼中并没有多少的慌乱。

“不愧是有老狐狸之名的千机果然是了得,刚才和我说了那么多原来就是为了布置这些阵法,不过你若是认为这些东西就能战胜我,那就大错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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