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振生老婆去结了账,结果这一顿饭花了4000多。不仅5瓶白酒价钱不菲,难得一见的野猪肉也是天价,也难怪价格这么高了。
不过,能吃到一次野猪肉,所有人都非常开心。连胡振生老婆也没有心痛这笔钱,还觉得今天运气非常好。

实际上也是,如果不是秦剑今天抵达湄谭,然后胡振生打电话问了一下,这野猪肉根本就没他们什么事。

这种野味,只要放出消息去,愿意掏更多的钱来吃的大老板多了,也不差胡振生几个人。只是他们机缘巧合,赶在了野猪肉被订完之前抢到了一桌而已。

吃完饭结完账后,因为饶名扬和周娴莹要回一品居餐厅盘点、关门。因此,大家也没在农家乐继续玩,直接回城里了。

周娴莹开饶名扬的宝马X5,胡振生老婆开胡振生的车,把大家各自送回了家里。

饶名扬虽然因为喝了酒没开车,但人还是非常清醒的。因此,回到城里后,饶名扬就在一家酒店给秦剑开了一间房,费用由他来出的,没让秦剑出钱。

因为,秦剑是他邀请来面谈,准备筹建调料厂的。不管最后能不能谈成,住宿的问题,饶名扬必须给别人解决。不然,就要给别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离开的时候,饶名扬跟秦剑约好了第二天的行程,然后才跟周娴莹回了一品居。

回到一品居的时候,已经快到晚上8点餐厅打烊的时间了。

两人回到餐厅没多久,餐厅就打烊,所有人纷纷下班回家,饶名扬和周娴莹也锁了门准备回家。

开车的还是周娴莹,但饶名扬发觉自从农家乐回来后,周娴莹就有些对他爱理不理的,冷脸相对,让饶名扬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先前都有外人在,现在车子上就饶名扬和她两个人了。于是,饶名扬就挑了个话题问道:“姐,你觉得今天的野猪肉味道如何?”

周娴莹专心的开着车,嘴~巴上不冷不热地答道:“相当美味,不比你炒的御厨级清炒虾仁差。”

见周娴莹这副不冷不热的表情,饶名扬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于是问道:“姐你有什么事直说吧,我看你从农家乐出来就一直这样。”

周娴莹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开车。

饶名扬皱了皱眉,感觉周娴莹这脾气发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真不明白自己哪里惹着她了。见周娴莹不理自己,他也有点心里来气,同样懒得说话了。

两人就一直沉默不语,周娴莹把车开到她租住的小区外面,停在了一个停车位上后,周娴莹歇了火,向副驾驶上的饶名扬问道:“你还能开回去吗?”

饶名扬酷酷地回答道:“可以!”

周娴莹盯着他看了几秒钟,道:“你喝了一瓶白酒,你不醉吗?还敢醉酒驾驶?”

饶名扬摇头道:“不醉啊,清醒得很!就出城几公里,现在又是晚上,也没交警,不怕。”

然后,就听周娴莹呵呵冷笑道:“是啊,看你这表情,这点酒对你简直即是小儿科了!没看出来,打牌厉害,喝酒也厉害,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你抽烟的本事也拿出来让姐见识见识?”

饶名扬听出不对了,问道:“姐你什么意思?”

周娴莹自嘲地笑道:“原来我还以为你挺老实的,不抽烟不喝酒也不赌博,标准好男人。虽然年纪比我小两岁,但也挺沉稳上进,能给我安全感。没想到,今天才看到你的真面目。”

“打牌的时候我可是坐在你旁边,看着你打的。说运气好,你骗谁呢?那么好的牌技,不是久经赌桌的赌徒,能训练得出来吗?”

“还有喝酒,胡振生三个还没你喝得多,结果他们都已经醉得东倒西歪了。你一个人喝了一瓶,一斤多白酒,结果脸不红心不跳,根本没一点醉的意思。看来,那一瓶白酒对你来说,根本就是小儿科了,对吧?”

“这么惊人的酒量,你说你以前不经常喝酒,最多逢年过节喝点啤酒,你觉得我信吗?”

“这赌博和熏酒,就占了两样了。俗话说,烟酒不分家,我就想知道,你平时到底是忍着没抽烟呢,还是躲在厕所里悄悄抽的?”

“既然这些事都是假的,都是骗我的,那你还有什么历史是我不知道的?还有多少事是编的鬼话骗我的?你解释给我听听吧!”

饶名扬这才知道,为什么周娴莹从农家乐出来后,就一直没给她什么好脸色。感情,她以为自己的牌技和酒量都是久经沙场练出来的。

然而,自己又曾经跟她说自己以前是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最多逢年过节跟亲戚朋友喝点啤酒、打点麻将娱乐一下。

结果,现在饶名扬突然冒出来这么惊人的牌技和酒量,周娴莹顿时以为自己以前说的话都是骗她的,所以才这么生气冒火,也一直对饶名扬冷脸相对直到现在。

想明白了周娴莹对自己生气的原因,饶名扬顿时傻眼了。

然后,饶名扬赶紧向周娴莹解释,抽烟自己是绝对不抽的,以前没有,现在也不会有,未来更不会有。

饶名扬让周娴莹看看自己的牙齿,白白净净的,证明绝对没有抽过烟。然后还让周娴莹回忆两人接吻的时候,周娴莹有没有闻到过烟味。

周娴莹想了一下,确实没有,算是相信饶名扬现在没有抽烟,也没有抽烟的历史了。

但是,关于牌技和酒量,饶名扬就没那么容易过关了。

饶名扬试图跟周娴莹说,自己以前不常打牌,并且牌技很差,绝对不是常年混迹赌档的赌徒。最近是因为当了老板,每天考虑的事情多了,智商提高了一些,会算牌、记牌那些了。

加上今天运气好,所以才不到1个小时赢了胡振生他们那么多钱。

但是,周娴莹一下就揭穿了他。因为,她是坐在饶名扬旁边看着他如何打牌、胡牌的。这种牌技,她根本不相信饶名扬是突然悟出来的,只相信是饶名扬以前就久经赌桌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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