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小三终于有机会了
卢婉柔拍了拍她的手,“她的事要操心,你的事更要操心,看到你们都有好的归宿,我这个当妈的才能安心。所以,你和小陶赶紧把证领了,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要三心二意。”

“妈,我和景熠说好了,先试婚,过完磨合期,这也是对自己和婚姻负责任,而且只有三个月而已,不会影响什么。”夏语彤回道,语气十分的坚定。

卢婉柔皱了下眉头,对你是不会有影响,可是对徐诗诗会啊。你一天不结婚,炎熹就不能定下心来娶诗诗。

“小陶,你也是这么想的?”她转头问陶景熠,他都跑了五个未婚妻了,应该想把夏语彤拴住。

陶景熠嘴角微扬,幽幽的笑意云淡风轻,“强扭的瓜不甜,我可以等。反正是我的,逃不掉,谁也别想觊觎。”

这话也算是给了卢婉柔一针安慰剂。

只要他不放手,夏语彤就无法脱身,无法去阻碍诗诗同炎熹的姻缘。

她故意作出无奈状,叹了口气,“既然你们都决定了,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她顿了下,转头看着夏语彤,“彤彤,诗诗和炎熹有了孩子,他们的关系就再也切不断了。你和小陶,诗诗和炎熹,大家各有所属,这是最好的安排了,皆大欢喜。”

夏语彤没有说话,只是凄然一笑。

她发现徐诗诗真的很幸运,徐家人、炎家父母、她的亲生母亲都站在她那边,连老天也向着她,在最关键的时候还能赐给她一个孩子,让她死死的抓牢炎熹。

这就是命吧。

陶景熠握住了她的手,搁在掌心轻柔的摩挲,“缘分天注定,你注定要做我的女人。”

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就像只成功捕捉到猎物的狮子。

她娇嗔的斜睨他一眼。

下这个结论还维持过早。

……

得知夏语彤回来,炎熹几乎是飞奔去了学校。每个周六,夏语彤都会回学校的。

见到他,她极力保持平静,淡淡一笑,“恭喜你了。”

“小语……”强烈的受伤之色钻进了炎熹的眼睛里,他动了动唇,心里有千言万语,却都卡在了喉头。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回宿舍了。”

她转身要走,他着急的伸出手,一把拽住了她,“我不会跟徐诗诗结婚的!”

“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夏语彤尽量让语气比想象中还要硬冷。

既然无缘,何必还要纠缠不清?

炎熹的五脏六腑都拧搅了起来,手臂一收,把她拉进了怀里,“小语,不要放弃我,给我点时间好吗?我会把这件事处理好的。”

她像针刺般微微一颤,使出一股蛮力把他推开了,“我现在跟陶景熠相处的很好,你也面对现实吧,我跟你有缘无份,徐诗诗才是你红线那一头的女人。”

炎熹咬了咬牙,一点绯色从眉间窜过,“我已经知道了,你和陶景熠根本就没有结婚,你随时都能离开他,五百万的违约金我来替你付。”

夏语彤的嘴角抽动了下,看来她的秘密已经不再是秘密了。

“当初你忘记了我,就放弃我,不要我,把徐诗诗当宝贝,把我弃之如敝履。你践踏了我的感情,把我的心碾碎了,碾死了,我不可能再爱你了,再也不会了!”

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声音里充满了怨恨、控诉和悲哀。

炎熹仿佛被一颗子弹击中,脸色惨白,没有了一点血色,强烈的痛楚让他明亮的眼睛变得黯然而迷蒙,再也没有了往日迷人的神采。

他捧住了头,虚弱而无力的依靠在了老树干上,“那时候的我的确是个该死的混蛋,我也很恨我自己。现在我想起来了,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补偿我的过错,好不好?”

“太迟了!就算你想起来又能怎么样?你和徐诗诗的过去可以抹去吗?你们发生关系的事实可以改变吗?你们之间的孩子会消失吗?”

她摇着头,横下心,不让自己有一丝的动摇,长痛不如短痛,他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快刀斩乱麻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炎熹攥紧了拳头,转身一拳狠狠的砸在树干上。

大树猛烈的晃动,落叶纷飞,零零散落在他们的肩头、发梢。

他抓起一片树叶,攥紧掌心,揉捏成了一团。

他改变不了,纵然他家财万贯,也买不来一粒后悔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弥补自己的过错,挽回他们的感情。

可是徐诗诗的怀孕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把他所有的计划和信心都打乱了。

“小语,你不是说过只要我们的心在一块,

就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破坏我们吗?”他绝望的喘息着,就像一只困兽,在做垂死的挣扎。

“我变了,你也变了,我们都回不去了,结束是最好的结果!”她咬住了唇,决绝的说完,转身朝宿舍楼跑去。

她不能再多待一分钟,怕自己会心软,会动摇。

炎熹颓废的跌坐在了草地上,茫茫然和无所适从的情绪把他包围了,只剩下心痛的绝望和绝望的心痛。

下午,夏语彤回到龙腾别墅时,心里乱糟糟的,而里面还有人专门过来给她添堵。

“你回来了,夏小姐。”宫小玲刻意在后面的称呼上加重了语气。

“叫嫂子。”陶景熠皱了下眉头。

“你们还没领证呢,她还不是我嫂子。”宫小玲撅起嘴,自从知道这个真相之后,她高兴的要命,乐得三天都没合眼。

“没证也是你嫂子,我老婆。”陶景熠一个字一个字清晰而有力的说,尤其是“老婆”两个字,说的极为响亮。

宫小玲郁闷,“反正你们没结婚之前,她都不算我嫂子。”

她坚信,她上不了位,一定会像之前那五个女人一样,成为华丽的前任。

夏语彤懒得争辩,走到陶景熠身边坐了下来,“无所谓,一个称呼而已,不管她怎么叫,也改变不了我们的关系。”

宫小玲低哼一声,一点阴郁之色眼中闪过。

结没结婚,差别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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