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松的眉头也渐渐舒展了起来,本能的发着身体最自然的反应,吟叫声连绵不断。
她平时说话的音质已属于娓娓动听,此刻在床上更是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荷尔蒙。

宗政雁北禁/欲多年,准确的说,他以前对这种事根本不热衷,一点都提不起兴趣,但那晚在夜场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时,那种仿佛被压制多年的兴趣仿佛瞬间就回来了。

并且跟她发生过一次后,只要他在家,每一晚上没有断过。

他喜欢这种感觉。

即便他并不爱这个女人,但却一点都不反感她,甚至还觉得她格外顺他的眼。

有她参与的生活挺好,他很喜欢。

“公鸡下蛋,下蛋公鸡,公鸡中的战斗机,欧耶……”

原本一直坚守晚上关机的姜小松因为喝醉恰恰没关机,手机铃声一遍一遍的响了起来。

响到第三遍的时候,宗政雁北不得不去替她接电话。

来电显示闪烁着‘姜声扬’三个字,宗政雁北一看是姓姜的,就以为是她亲戚了,立马按了接听键,“喂。”

电话那端的姜声扬听到是男人接听的,心里立马咯噔了一下,“这不是小松的手机吗?她人呢?”

宗政雁北瞥了一眼床上睡的正好的女人,回答道,“她在吃饭,若有事儿我帮你转达。”

“你是谁?”

“我是她……哥哥。”

姜声扬是知道姜小松有两个哥哥的,立马就把宗政雁北当成其中一个了,刚才他还以为……

他就说嘛,姜小松追了自己那么久,怎么可能随便的就移情别恋。

“原来是她哥哥啊,我没别的事儿,就是原临区在招交警了,需要考核,问她有没有兴趣报名?她不是没去之前分配的警所报道吗,所以我就问问她这个,如果有兴趣请她尽快去报名参加考试。”

“我会替你转达给她的。”

“谢谢。”

“不客气。”

宗政雁北挂了电话,继续操练。

……

姜小松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刚刚微亮,她身子发软,口干舌燥,头也跟着疼。

想着昨晚的确是喝了不少的酒,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身旁的男人就醒了。

“下次不许再喝那么多酒了。”

“好的。”她枕在他胳膊上,手指在他身上游弋,“你昨晚又来了几次?”

“两次。”

“说实话,我迷迷糊糊感觉可不止两次啊。”

“三次。”

“……”

“昨晚有个叫姜声扬的给你打电话,我接了。”

姜小松心里突突跳,莫名有些紧张,“他……说什么了?”

“他说原临这边在招交警了,需要考核,问你有没有兴趣报名,如果你有兴趣的话,请你尽快参加考试。”

“那我今天去看看,没说别的了吧?”

“嗯,没有了,我对他说我是你哥哥,他是什么人?”

姜小松眼神有些飘,“他就是我那天晚上接到电话的那个大学校友,就目前在市公安局工作的那个。”

“哦,跟你一个姓,我还以为是你亲戚。”

“我唯一的哥哥死了,哪儿来的亲戚。”她一直没忘记按照大哥给自己制定的身份说话,对外她就一个哥哥,已经死了,再无亲戚。

他没多问,静静地搂着她。

“昨晚你做安全措施了没有?”

“当然。”

姜小松沉吟一声,接着问,“我们以后要不就不做措施了吧?”

他身子一僵,低头问,“想要孩子了?”

“嗯,我觉得早点生个小宝宝也不错。”

“可是我不想要孩子。”

姜小松仿佛被雷劈中,脸色瞬间刷的拉下来了,什么?不想要孩子?

“是暂时不想要,还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要?”

他回答,“打算一辈子都不要。”

姜小松坐起身,认真的看着他,“虽然你有钱,你没孩子以后谁来继承?你打算丁克的事儿你在结婚前怎么不告诉我?现在冒然说你打算一辈子都不要孩子,难不成只有我们俩过到老?人活着没有孩子活着有什么意思?”

“为什么一定要有孩子?两个人就这么过着难道不好吗?”

“可是我们会老,等老了连个孩子都没有该多悲凉啊,生病住院了也没人管。”她绝对无法忍受这一点,“我一定要孩子,绝对无法丁克。”

说实话,以前宗政雁北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不会老,只会永远都这么年轻,但现实是,她会老,她也会死,她只是他漫长生命当中的一段旅途而已。

他缄默不说话了。

这种沉默,更让姜小松变得不知所措了起来。

她下了床,去衣帽间拿衣服穿上,然后去洗漱。

拿着毛巾擦脸的时候,她冲出了洗手间来到床边,俯视着床上的他,四目相对,“回答我,是不想跟我生,还是自己压根不想生,这个决定以后有没有可能更改?”

“是我压根不想生,这个决定以后也不会更改,我没想过以后有孩子的生活会是什么样。”

但凡他说一句未来的事儿谁又说得准呢,她心里也会觉得OK,慢慢改变他的想法就是。

但是他的语气明明那么坚决。

坚决到仿佛一条缝隙都不会裂开。

这么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她以前竟然没想过。

“如果……”她声音低了不少,“如果我意外怀孕了呢?”

“不会有意外。”

“我说如果有那么一天……”

“打掉。”

姜小松开始好好审视他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她转身就出去了。

宗政雁北微微起身,让自己靠在床头,眸子一片宁静。

而下去的姜小松俨然生气了,她坐在餐桌边用餐的时候,整个人还处于极度愤怒当中。

她渴望家庭的温暖,如果只有丈夫没有孩子,她觉得那是极其不完整的。

易智安过来用餐的时候,看她脸色很差,遂问,“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雁北说他是丁克,以后不要孩子。”

易智安对此毫不意外,“这个我知道。”

“为什么?”

“每个人的想法不同,自然选择也就不同,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你……很想要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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