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相国大人一番好意,怎轮得你如此不识好歹。若是你得罪了相国大人,而连累了老夫,你可对得起老夫这些年对你的栽培恩德!”
貂蝉被骂得眼内涌起了水幕,看得董卓心里一阵抽痛,貂蝉咬着嘴唇,接过董卓手上的杯子,便是喝下。至此,王允的脸sè才好了些许。

“恕奴妾放肆,奴妾感觉有些疲惫,便先是退下。”

“哼。贱奴,早晚都要收拾你。退下吧。”

王允冷冷一哼,甩袖挥手。董卓看着貂蝉这份贞烈,那想征服她的心,顿时无穷放大,这等女子怎能让人不爱。

待貂蝉离去不久,董卓便是向一旁的王允叹息道。

“此女有倾国倾城之美,却不贪图富贵,xìng格贞烈,实乃奇女子也。只可惜本相国不能得她之心,否则甘愿用一切来换!!”

“呵呵,相国大人实在太瞧得起此女。她再贞烈还不过是一女子,待她**之后,只要相国大人好言相劝,= 以相国大人今时今rì的地位,她又怎会补充。她的心,迟早是相国大人的。”

“哈哈哈。司徒公所言甚是。待我得了此女后,必定有重伤予你!”

“那允就先谢过相国大人了。”

而就在王允话音刚落,一个家仆快速跑来,在王允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王允yíndang一笑,向董卓祝道。

“哈哈,相国大人,允的大礼已为你准备完毕,还请相国大人亲自拆封,品尝。”

董卓眼睛一瞪,顿时满眼内皆是yínse,想到他将把他rì思梦想的美人压在身上时,浑身温度又是陡升。

在王允的示意下,那家仆带着董卓飞奔往貂蝉的闺房。董卓连连催促,yùhuo几乎将他身子烧得尽毁。

而就在董卓离开不久,王允望了望天空的炎rì,暗道。

“看这时候,已快到午时。如今万事俱备,就等这吕奉先过来了。”

王允在前厅静静等候,同时在司徒府不远处,吕布骑着赤兔宝马,身后跟着数辆马车,马车上皆是大红彩礼。

吕布又是咽了咽唾液,心脏一直跳个不停。自从昨rì貂蝉叫他今rì来纳采,暗示答应嫁给他后,吕布一夜兴奋难以入眠,几乎是数着时间,在等午时的到来。

一会后,吕布策马来到司徒府,令人将彩礼搬入司徒府后,便直冲往府内大厅,yù要找王允提亲。

哪知,吕布刚到前厅,见王允坐在一宴席上,一脸痛楚的正在低声哭泣。吕布皱了皱眉头,心中猛地咯噔一下,连忙走到王允身边问道。

“司徒公,为何哭泣?”

“啊,奉先,奉先,你终于来呐。还请奉先救救老夫家中女儿!数rì前相国在朝堂中,对老夫说,有要事与老夫商议,要老夫设好宴席,待他过来。允不敢怠慢,备好宴席。太师饮酒中间,忽要方便,但却久久不归。

后来听得,蝉儿在房中惊叫,原来相国醉意上脑,错入蝉儿房间。相国以为蝉儿是他妻妾,正yù强行解衣,还好老夫及时阻止,才避免悲剧发生。

哪知至此后,相国大人竟相中了蝉儿,三番四次的yù要老夫将蝉儿许配给他。老夫不敢有违,随问过蝉儿。

但蝉儿却说,早已倾心温侯,除了温侯一人外,宁死不嫁!老夫心疼蝉儿,又怕蝉儿寻死,便如实告知相国,想着温侯乃相国义子,相国定然不会夺儿之妻。

哪知相国说,温侯不过是他所饲养的一条看门狗,又非是亲身骨肉,怎有夺儿之妻一说。老夫听后,便又找蝉儿商量。蝉儿一听,心灰意冷,竟用早前藏于身旁的匕首,yù要自杀,还好老夫拼命阻止,并且答应不将她许予相国,蝉儿才肯断了死念。

于是,老夫又找相国,告之相国蝉儿以死相逼,希望相国会因此网开一面。哪知相国口中答应,实乃心中早有预谋,在老夫家仆多是他的眼目,他今rì过来说要饮宴,实乃早与老夫府中家父密谋,在酒中下了迷药。

刚才他唤来蝉儿,执意赐酒,蝉儿见他身份尊贵,这里又是自己家中,便无疑喝下。于是就被迷昏了。就在一刻前,相国冲去了蝉儿的闺房,老夫yù挡,他却说敢挡便杀老夫全家,老夫惶恐,也只能任由相国在光天化之下,**!!自家!!女儿!!”

王允越说就哭得越是厉害,哭得凄厉而悲惨。而在吕布脑海中,不由回想起昨rì貂蝉落泪的一幕。

从今以后,有我吕奉先在,若有敢欺辱你,我吕奉先定然绕不过他!

温侯此话当真?若是因此,很可能失去现今的一切名利,温侯亦愿乎?

愿!只要蝉儿愿意接受奉先,让奉先来保护你!别说名利,即使是这条命,奉先亦不惜牺牲!如此,温侯可为奴妾心中的勇猛无双。还望温侯记得今rì之话,也不枉奴妾将心托付…

“难怪蝉儿哭得如此厉害,原来她是被董卓那老狗强迫出嫁!蝉儿!蝉儿!!!”

吕布在心中厉声吼叫,脑内的神经线在一根根断裂。

什么温侯,什么名利,什么权势…在此时一切已不再重要。他在乎的唯有貂蝉一人!

吕布血目骤瞪,浑身好似冒着无数血气,先是发了疯似的就往貂蝉的闺房里冲去。

在貂蝉的房间内,董卓全身**,身上毛发极密,就是一头毛熊似的扑向了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貂蝉。

貂蝉睡在床上,那美轮美奂的身姿,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美。董卓先是抓向了貂蝉的玉莲,握着她白皙如雪的小脚,便是嗅了起来,而且还一脸的迷醉,之后更是将小脚一把吞入了口内,好似在品味最美妙的美事似的,吸吮着貂蝉的每根脚趾头。而他一双大手,也不闲着,肆意地抚摸着貂蝉的娇躯,那光滑可弹的肌肤,那阵美妙不可言喻的触觉,让董卓浑身温度又是陡升。

“嘿嘿,美人,我来了。”

董卓放下貂蝉满是他的唾液的玉莲,双手有些颤抖,就要去为貂蝉换衣解带,白纱一件件地离开貂蝉的身体,显现在董卓面前的,就似一具由天神砌造的绝世白玉。貂蝉浑身肌肤,光滑而又白里透红,而且还散发着阵阵醉人的女人香味。

董卓迫不及待,便向吻向貂蝉的身躯,yù要将她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要吻遍。

轰!

就在此时,貂蝉房间的大门,仿佛遭到雷劈似的骤然爆开。

遍身好似布火的吕布,一头冲入,见到董卓全身**,正在亲吻貂蝉的娇躯,顿时怒得哇哇大叫,指着董卓就是怒斥。

“董狗,汝竟敢jiānyin吾未过门之妻!不杀汝,实难消吾心中万很!”

说罢,吕布步步落下,仿佛将地面都要踏碎。董卓正是yùhuo扑身,忽听吕布要杀他,吓得顿时全身萎缩,只顾惨呼道。

“奉先,奉先!?为何要弑杀汝父!!?”

“吾姓吕,汝姓董,怎会是血肉至亲!!”

吕布一手就提起肥胖如熊的董卓,满脸狰狞得宛如修罗鬼神,董卓吓得魂魄快飞,连忙劝道。

“奉先,万万不可一时冲动而丢失了大好前景。吾乃天命所归之人,大势尽在吾处,若汝杀吾,必难得善终!”

“哼!将死之人还敢大言不惭!如今凉州大乱,由曹cāo为首的九路诸侯,已占据了临晋,若非吾吕奉先替汝把守长安,曹cāo早就领兵向长安攻来!汝还敢说大势在汝这里,实乃自欺欺人!

董狗汝大势将去,却又不知廉耻,**吾妻!汝实在罪有应得,纳命来!!”

吕布说毕,右手握拳,一拳轰在董卓的脑袋上,骇然的力量足以轰破巨石。董卓惨叫一声,肥胖的身体暴飞而去,吕布紧追而去,又是一拳打在董卓的心口之上,打得董卓一口血就是迸shè而去。

吕布大喝一声,双臂肌肉骤然膨胀,涨破衣裳,双拳聚力,如暴风雨般打落在董卓的全身。董卓惨叫不止,浑身血花飞溅,吕布打了足有半柱香的时间,打得董卓满身血肉模糊,遍体鳞伤,全身一个个拳印凹陷而入。

砰的一声。

吕布又是一拳,竟把董卓的头颅轰破,顿时白sè的脑浆,红sè的血块扑了吕布一脸。吕布见董卓死得不能再死,冷哼一声,走到一旁拿起貂蝉的白纱衣裳,为貂蝉披上。

王允一直在门外窥视,当他见到董卓在吕布暴打的拳头下,死去的那一瞬间,不觉热泪满盈。

董卓可谓是自大汉王朝建立以来,最无法无天的大jiān臣,他废立少帝,cāo控朝廷,凡是不满他的大臣,皆以残酷的手段残杀,后来又是下令毒死了少帝和何太后。不过他的恶行远远还未停止,他越加骄横,夜宿龙床,jiānyin宫妃,纵容麾下将士欺辱百姓。再来又是挟持汉献帝,朝廷百官,强行迁都长安。之后,又cāo控汉献帝要认他做尚父,封其董氏一族无论老幼皆为将侯。

董卓种种恶行,若是要细说,简直可以说足三天三夜。他可谓是惹得天怒人怨,天下百姓黎民谁不恨得yù要食其肉喝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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