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个小王八蛋,我好心跟你说,你咋还骂人呢,”李保田怒道,二蛋气的七晕八素,跳脚乱骂一气,也不知是骂赵秀娥还是李保田。
“你个小软蛋子,不识好歹!你去问问姚秀花,全村人哪个不知道你是个软蛋,好心给你,你却狗咬吕洞宾,活该你个软蛋!……”李保田一边跳脚跑,一边回头对骂。

二蛋大骂了一气,出了一股邪火,这才一屁股坐在了田埂上。

骂人干啥,自己不就是个软蛋吗,二蛋心灰意冷,泫然欲泣。

姚秀花,原来是你这个搔包货,在全村里扯舌头,老子非治了你不可!还有赵秀娥,也不能放过,消息最早就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

正没精打采的扔着土坷垃,一只野兔嗖的一下窜了过去,快的眼前一晃,像支利箭。

“抢你爹的啊!”二蛋骂道,看什么都心烦,不多时,又是一只,接着一只野鸡也飞了过去,连同其它小动物,不断闪过。

啥事这是,动物世界开会?!

“喂,站住,”二蛋喝住了正推着粪球往那边赶的屎壳郎,“都急慌慌的往那边干啥去的。”

“呦,老大,您不知道,那边水塘边,有个成熟美妇要洗澡,大家都去瞧个热闹呢……”

话音未落,日的一声,人影一闪,二蛋不见了踪影。

屎壳郎揉了下眼,“他妈的,高温烧烤模式,耗费体力太多,眼都晕了,先吃一口再说……”

一听有女人洗澡,啥失落、啥痛苦,早没影了,二蛋嗖的一声,窜到了地头南边的池塘。

大片庄稼地的南边,是一个不小的池塘,水是活水,从灵泉河而来,也就是老祖宗他们最后的栖身之地的那块池塘。

因为是活水,所以碧波荡漾,除了灌溉便利,也成了庄稼汉们的天然泳池。劳作了一天,往里一跳,水被太阳晒得温温的,别提多惬意了。

因为民风淳朴,有时也有个别妇女,穿着衣服,离汉子们远远地,也在那洗澡。

此时天色已不早,到处早已都没了人,谁会在这里洗澡呢?

二蛋放慢了脚步,悄悄地潜进了池塘边的芦苇丛。

小动物们早就化整为零,不知跑哪去了。

二蛋游目四顾,在前面不远处,池塘边丰茂的水草下,站着一个俏丽女人。

女人侧着身,站在水里,露出了腰线以上的娇躯。

一件白色的衬衣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因为是侧面,胸前的两座玉女峰格外高挺。

关键是,里面没有束缚!

黑色长发垂在背上,湿漉漉的,二蛋一眼认得出来,

皮肤如此白腻,娇躯如此丰腴玲珑的,只有一个人,柳茹英!

二蛋咽了口口水,喉咙干得厉害,蹑手蹑脚的靠近前去。

洗澡女人正是柳茹英。干活累了一天,瞅着四下无人,她才悄悄地到了池塘边,躲在水草下洗个澡。

回家洗太不方便,二愣子不知好歹,随时都会大呼小叫的闯进房间,还是在这池塘,清风明月的,洗着舒爽。

不多时,柳茹英脱去了最后的白衬褂。

娇躯显露,二蛋眼睛瞪得多大,果然,跟二愣子所说差不多,又大又圆太白。

这样的女人,真是大自然的杰作啊。

二蛋心火欲焚。

柳茹英下水洗了一会,回身游过来,上了岸。

长发披散,二蛋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太迷人了。

“啊!”刚上岸的柳茹英一声尖叫,抱着大胸蹲在了地上。

二蛋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走了出来,正目瞪口呆的看着柳茹英。

“阿……阿婶,我想睡你……”二蛋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光着身子的柳茹英。

两人翻滚到了地上,滚进了芦苇丛。

“二蛋,不要……不要……”柳茹英开始还挣扎着,很快,久旷的身体酸软起来,渐渐放弃了抵抗。

清风拂过,四下静寂,芦苇丛里传出喘息声。

“二蛋,别顶着我的小肚子,硌的慌。”柳茹英道。

“没有啊,阿婶,我手都在外面呢,”二蛋趴在柳茹英身上,举起了双手道。

“那是……”柳茹英俏脸绯红,忽然一下子明白了。

电石火花之间,二蛋一下子也明白了。

“我又行了!”芦苇荡里,传出二蛋惊天泣地的喊声。

喊声顺着凉爽清风,直飘向了大青山深处。

天色渐晚,芦苇荡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二蛋王者归来,兴奋之下,威力发挥到了极限,饶是柳茹英久旷逢甘霖,也被弄得几次瘫软如泥。

“阿婶,真是舒服死了,你真是最好的女人了。”

二蛋躺在柳茹英怀里,枕着双手,望着天空,心满意足的道。

被滋润过的柳茹英水嫩无比,一脸依恋的望着自己的小男人。

女人就这样,一旦被男人占有,对男人的感情,就会有质的变化。

何况二蛋的雄猛霸气,给了柳茹英从未有过的感觉。

“二蛋,以后……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丢死人了……”柳茹英嗫嚅道,说完脸上唰的一红。

“咋了,阿婶,有什么不好的,我未婚你未嫁,有啥不好的,我还想娶你当老婆呢。”二蛋道,初尝滋味的他,柳茹英在他心里已经有了不可磨灭的位置。

“净瞎说,你这么小,我都这么大了……”柳茹英道,心里却是很甜蜜。

“嘿嘿,阿婶,我哪里小了,不过你却真的挺大……”二蛋不怀好意的又攀上了柳茹英身前峰峦。

一个猴急猴急,直欲梅开二度,一个欲拒还迎,芦苇荡里,天当被地当床,再次响起了幸福的乡村小夜曲。

第二天,二蛋一觉睡到了太阳老高,睡梦里都笑的咧大了嘴。

一夜之间,再不是瓜娃蛋子,咱是真正的男人了。

浑身舒爽的伸了个懒腰,起了身,姐姐田晓霞不知何时早来了,正在院子里忙活。

小土灶被提到了果树底下,几根桃木疙瘩在底下烧着,果苗舔着灶上的一个大瓦罐。

一阵果木香混着肉香味不时地飘出。

二蛋咽了下口水,昨晚体力消耗太大,还真是饿了。

“老大,起来啦。”大黄几个招呼道。二蛋这才发现,大黄、小灰麻鸭和三炮居然都在,几天未见的老波利居然也来了,不过几个都有些心不在焉,都眼瞅着炉子上的瓦罐呢。

这帮馋货。

“姐,吨啥好吃的呢。”二蛋冲着灶房里闪出半个身子的田晓霞叫道。

“小公鸡,等一下,你的宝贝也给放里面。”田晓霞道。

嘿,小公鸡,怪不得这么香。二蛋吸溜下鼻子,慢着,还有我的宝贝?

啥宝贝啊。

田晓霞端着一个盘子走了出来。

二蛋一看,嘶……

倒吸一口凉气,好大一只棒槌啊。

棒槌,是山里人对山参的称呼。

一只锄头把粗细的野山参,须根多长,黄盈盈的卧在盘子里。不过细看之下,才发现已经被切成了几截。

“好大的野山参,”二蛋瞪圆了眼睛道。

野山参难找,这么大品相的,更是参中极品,就是山里的老猎户,恐怕也是可遇而不可求。

“老大,老大,”大黄忽然小声道,“老大,这是老波利千辛万苦,在深山里踅摸到的,给你补身子的……”

哦?

二蛋一下明白了,村里人都知道了,他们几个看来也早知道了,老波利去了大青山深处,不辞劳苦,终于找到了一只珍品野山参,希望能够大补,补好二蛋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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