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田田兄妹的晚饭吃的很香,放了各种调料烹制的白菜,里面还放了油兹了,那味道别提有多香了。
四个孩子都吃的饱饱的,特别是球球,小肚子圆滚滚的,晚上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睡着。竟然是吃撑了。

梁田田看着最后半颗白菜,微微蹙眉,这样可不行,应该弄点儿青菜,不然以后就没吃的了。

空间里各种种子都有一些,之前总想着粮食的事儿就没种别的。

梁田田找了个借口去西屋睡了,关上房门进了空间。

空间里,绿油油一片。

稻米出了苗,就连果树都长出来了。

果树之间的空隙很大,梁田田找来那些蔬菜的种子种在空地上。

空间里的时间比外面久,这样用不了多久他们家就可以吃到新鲜的蔬菜了。

梁田田松了口气,咦?

空间里的灵气似乎恢复了一些,抬头望去有朦朦胧胧的雾气一样的存在,梁田田知道那是灵气。

早些时候自己怎么就没想到种些蔬菜呢,以至于耽误了这许久功夫。

蔬菜也不用特意清理土地,梁田田都是种在果木之间的空地上,很快就种好了。

出了空间,梁田田铺了被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得正香,半夜就听到有人叫她。

“小妹,小妹你快醒醒。”

是大哥的声音。

梁田田猛然惊醒,跳到地上打开门,“大哥怎么了?”外面可还天黑呢。

“球球,球球不好了。”梁满仓急的都要哭了,“上吐下泻的,也不知道怎么了。”

梁田田鞋都没顾得上去穿,就跑去东屋。

房间里点了瞪,火苗微弱。

炕上球球虚弱的躺在那,刚刚吐完,小脸惨白惨白的。一看到梁田田过来,哇的一声就哭了,“姐?”

“球球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梁田田吓了一跳。球球才三岁啊,可不能出啥事儿啊。

“肚子疼。”球球捂着肚子,突然爬起来,“我要拉了,我要拉了……”一阵嚷嚷。

梁满囤早有准备,一把抱住他就跑去外面。

梁田田不明所以赶紧跟出去。

球球坏肚子了,不单单如此,还不断的吐,到最后吐的肚子里空了,竟剩苦水了。

梁满仓和梁满囤急的眼睛通红,梁田田看看球球的症状,有点儿像胃肠感冒。就道:“大哥、二哥你们先照看球球,我去找点儿东西。”去了西屋关上门,直接进了空间。翻出床下的大箱子,翻出藿香正气水,可是想想球球估计不爱喝,就换了藿香正气丸出来。

这个应该有用吧。

梁田田担心球球年纪小,就减半拿给他。

“小妹这是什么?”梁满仓看着她手上奇怪的东西,闻闻,一股刺鼻的味道。

“大哥,这是药,球球吃了就好了。”梁田田也没多解释,直接让球球吃下去。

球球乖巧的把药放到嘴里,突然道:“辣。”咧嘴就哭了。

“球球乖,快喝水,把这药吃了就好了。”梁田田喂他喝了水,球球虽然不愿意可还是乖巧的吃了。

许是拉也拉空了肚子,吐也吐光了,球球又跑了几次外面,不过再没有什么了。

三个孩子谁都没敢睡觉,就守在球球身边。

后半夜球球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梁田田仔细打量,终于确定球球没有往更坏的方向发展。

“大哥、二哥,你们先睡吧,我守着球球。”

“我们不困。”两个孩子异口同声的道。

就这样,三个孩子都没睡,硬是守了小家伙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谁都不张罗去捡粮食了,梁田田也没说去山上的事儿。

做了稀饭,梁田田看着球球蜡黄的脸色,最后一咬牙,“走,去镇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球球有个好歹,后悔可就晚了。

兄弟两个都没反对,几个孩子吃了饭,梁田田带上剩下那一百五十文钱直接去了镇上。

跟人打听了一下,镇上最有名的医馆有两家,一家韩家医馆,一家杨家医馆。不过梁满囤却说:“听说杨家医馆特别贵,咱们还是别去了。”

梁田田点点头,“那就去韩家医馆。”

三个孩子轮流背着球球,小家伙早上只吃了一点儿东西,这会儿脸色依然难看。

韩家医馆在一处街角,是个两进的院子,门脸不大。不过病人可不少。

梁田田背着球球进了医馆,就有个小学徒过来热情道:“小姑娘是买药啊还是看病啊?”

一看这态度梁田田就松了口气。“这位小哥,我弟弟病了,烦请你给找个大夫。”梁田田忙道。

“啊,这么小的孩子啊。”那小学徒一惊一乍的,看年纪也没比梁满仓大几岁,急忙道:“那快去里面,大夫在里面。”

进了屋子是个药铺,里面有单独的房间,是大夫诊治的地方。

梁田田进屋一看,愣住了。

“韩老伯?”坐在那的人竟然是上次在杂货铺看到的那个老伯,旁边还有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

“咦,小丫头是你啊。”老人咧嘴一笑,“咱们还真是有缘啊。”这昨天才见到,今天就又见面了,可不是有缘。

梁田田奇怪老人在这里,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小心的放下球球。“韩老伯你是大夫吗,给我弟弟看看,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上吐下泻的,折腾了一晚上。”

“这么小的娃娃。”韩老伯仔细看了一眼,又道:“把手伸出来。”

球球乖巧的伸出手,韩老伯开始把脉。

“韩老伯,怎么样了?”梁满囤忍不住道。

韩老伯没明说,却对身边的年轻人道:“恩举,你来看看。”

“是,爷爷。”韩恩举中规中矩的,望闻问切了一遍,道:“肠胃虚弱,待我开个方子。”说完刷刷写了个方子。

韩老伯接过去一看,微微点头。“恩举医术学的不错,这方子也开的中规中矩。”

“爷爷教的好。”韩恩举并不贪功。

梁田田三兄妹紧张的看着,不过也都看出来老人在指点孙子,都没吭声。

倒是球球,小声道:“爷爷,我是不是要死了?”

“乱说话。”韩老伯脸一板,“小孩子家家,没事儿老把死挂在嘴边干嘛?”

球球吓得一缩脖子,这个老爷爷板着脸真吓人。

梁田田拍拍他的背,安抚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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