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心情不爽,所以,谁让他看不顺眼,谁就倒霉。
看到他这么明显找事的模样,酒吧的保安们准备上前。

就在这个时候。

只见,唐云湖笑嘻嘻地走过来。

“皇甫先生,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皇甫绝抬眸看向唐云湖,满脸的不屑。

“他们都说我调酒调的还不错。”面对他的不屑,唐云湖仍旧笑盈盈的,说着走进柜台里,让调酒师下去休息,他开始给皇甫绝调酒。

皇甫绝冷冷地看着他,讥讽道,“还不错就敢出来丢人现眼,看来这里是真没有什么好酒喝。”

“我的还不错是谦虚,难不成,你没有听出来?”唐云湖一脸的惊讶,那表情好像是没想到他这么笨一样。

皇甫绝挑了挑眉,他们现在应该很想跟他交好才是,怎么不巴结他,还敢讽刺?

说话之间,唐云湖已经调好一杯酒,放到他面前。

光看他那调酒的姿势,皇甫绝给这杯酒打八分,剩下的要看看这酒的味道。

他端起来尝了以后。

满分是十分的话,这杯酒,他给十分。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像纨绔二代的人还有点本事,怪不得会是邑轻尘的铁哥们。

“怎么样?”

“勉强能入口。”他高傲道。

唐云湖笑了笑没说话,给自己也调了一杯酒,端起杯,朝他举了一下。

他唐云湖别的不敢说,对自己调酒这本事,他是十分敢自夸的!他可是得过世界调酒大赛冠军的人!

他调的酒要是勉强能入口的话,他这辈子也就不用喝调酒了!

皇甫绝的酒杯放下后,唐云湖又给他调了一杯。

两人什么都没说,只是安静地喝着酒。

皇甫绝喝的差不多了,起身要走。

“皇甫先生需要点别的服务吗?我这里,你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唐云湖看他快要站起来的时候说道。

皇甫绝笑的讽刺,“怎么你唐少还兼职做拉皮条的?”

“自家生意,都有涉猎。”唐云湖笑的一脸和气生财。

皇甫绝冷哼一声,站起来离开。

他离开后,早就换好衣服出来的调酒师才敢走上前,“唐少,这个人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吊!”

他们唐少开的店,还没有人敢来砸过场子,这个人一看就像是来砸场子的,幸好今天唐少在。

“这是你惹不起的大人物。”唐云湖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回去给我好好练练你的技术!”

“您的他都勉强入口,我再怎么练都不会合他胃口的。”调酒师委屈道。

“让你练,你还借口挺多。”唐云湖白他一眼。

调酒师急忙笑的谄媚,“我这是想说,我是怎么都达不到您的高度!”

唐云湖懒得跟他说那么多,转身离开。

来到自己的专属套房后,他打给邑轻尘。

“尘,咱们还没有去找他,他就找上咱们了。”

“皇甫绝?”

“嗯,刚才,他在我家店里喝酒,他那样的人不可能会来这里没事找事,除非,他是来暗示什么。”唐云湖说道。

“他暗示你什么了?”

“奇怪的是,他什么都没说,白喝了本大调酒师的几杯酒,他就走了。”唐云湖不觉得他是专门来喝酒的,可他偏偏就喝了几杯酒就走了。

邑轻尘习惯性地敲了几下桌子后,“暂且观望。”

“嗯。”

黑色的幻影在路上疾驰着……

“三少,您今天去那里,是想要……”即便身为皇甫绝的心腹,有些话,他也不敢说的很明白。

“是想要喝酒。”皇甫绝淡声道。

“属下多嘴了。”他以为三少是太过看不惯腾先生,想要跟邑轻尘联手教训腾先生。

“腾龙可是我从出生就认识的兄弟。”皇甫绝看向窗外,说这句话的时候,那眸色幽深复杂的,让人看着都有些心情沉重。

“是啊!”他是不想三少跟腾先生作对的。

悠悠小姐都去世那么多年了,腾先生走出来爱上别的女人并没有错。

他们都不知道多想要他们家三少也走出来,爱上别的女人。

皇甫绝没说话,仍旧维持那个姿势看向窗外,窗外是一片漆黑,漆黑,而他的眸色比那窗外的颜色还要黑。

邑轻尘那句话,强龙不压地头蛇,是相当对的。

腾龙的势力范围在欧美,他的产业大都在亚洲,美国那边是他学生时代的产业,不是他的重心。

所以,腾龙打压他在美国的产业,他是准准的死。

但是打压他在国内的产业,那是没戏的。

那件事过后,腾龙又弄了几次事,但是每次都被邑轻尘化险为夷。

这让他很是不爽!

“看来,我是低估邑轻尘了。”腾龙原本以为捏死邑轻尘就好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谁知,他竟像是一只打不死的蟑螂,生命力这般的顽强。

“是有些。”邑天赐跟着道,他们都低估邑轻尘了,没想到他竟跟ZF的关系这么好,以至于让腾龙的威力施展不开来。

腾龙跟上头有人,原本他们是没有把ZF这一层算进来,但不曾想到,邑轻尘竟能找到比他们还大头的人当靠山。

“如此想要整垮邑轻尘,那耗费的时间就长了。”腾龙虽然想跟邑轻尘当一段时间的敌人,可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卫雨属于他,所以,他不想把这件事耗的时间太长。

“那不如我们改变方针?”邑天赐小心翼翼地问道。

“怎么个改变法?”腾龙看着他,那双始终如一的深潭黑眸,让邑天赐看不出什么来,他不知道他是不知道该怎么改变,还是在试探他或是怎么着。

他思虑了一会后,决定还是说出他的想法。

“腾先生您在这里就好像神龙搁浅,有神威用不上,如果,到您的地盘,那就不是这样了……”邑天赐恭敬道。

在这里,邑轻尘只守不攻,这样耗着他们,也能把他们耗死。

但若是,按他说的那样,那邑轻尘就真的是一只可以轻易捏死的虫子。

他等着腾龙的回答。

腾龙却看向窗外,高深莫测的让人看不出他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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