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铨也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他上前伸手抱住临月,手在临月膝弯一抄将她抱起,身体一晃便沉入百万丈地底开辟了一个房间。
洞房......

绝对的山洞中圆房,临月是几亿年的姑娘,唐铨却是百亿年的老油条,不过临月修为原本就接近天道境,身体承受能力也极强。

一番酣畅淋漓的近身战斗维持了千年,临月忽然眉心闪动着凝聚出一道银色月牙在上,嗨皮中她紧紧抱着唐铨喃喃说道:

“夫君,月儿突破了......”

唐铨赶紧也突破了一下,这临月修为本就在先天圣人巅峰,和唐铨啪啪本就能够感悟不少,就如他当年对孔宣所言,这种好事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孔宣和她老妈老姨都没有这个运气得到。

至于为何唐铨很坦然收下了临月,除了少许他的计划需要,更多的是男人的本能,至少在他看来临月这种主动倒追的美女,还是几亿年的老C女也很有吸引力的。

相互深入了解了千年,唐铨该说的给临月交代了一下,不该说的他却依旧不能说,而临月却什么都和唐铨兜头全说了出来,甚至将夕月山、圣木尊者、归元谷和长风岭的秘密也透露给了他。

由此可见,男人虽然用了下半截思考,可脑袋中还能记得不能说的东西,临月却因为嗨到了极点,再加上对自己男人绝对的信任,什么东西都说了出来。

至于这极东四大势力的秘密让唐铨倒是愣了许久,从临月这儿得知,原来这四大势力创建于五百亿年前,他们四个大道级也就是在五百亿年前突破,而他们真实的身份却是虚空神殿极东巡视处的四大护法,在虚空神殿被攻击时他们没能赶回去,得知虚空神殿崩溃,他们便隐藏在极东之地,在突破大道境后才开始浮出水面建立了四大势力。

作为大护法并且修为最高的夕月在夕月山建立了一个小城,只有圣木打造了巨木城,可突然间圣木进入玄木森林消失,这让剩下的三人不得不把更多精力关注在外来势力之上。

再次出现虚空神殿的残余势力,唐铨却感觉似乎这种巧合有点不对劲,他将这个想法压下安静地和临月在地下呆了数千年,等临月的天道修为稳定,他才告诉临月需要进入修炼空间去修炼,至于这玄木森林的事情他得一个人去办。

临月属于那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女人,能跟着唐铨她就能满意,其它的事情她也不会多理睬,尤其是千年洞房让她知道修炼者再强,这男女之事依旧是阴阳相吸的最强本能,对于唐铨她显得更为痴心。

唐铨脱离地下直接往玄木森林深处而去,当他到了中心区域边缘,看着接天连地的雾气区域,唐铨脚步为未停直接闯入传说中连大道高手也能毒杀的毒雾之中。

玄木森林的毒雾除了能毒杀强者,更强的却是其中的雾气能够干扰修炼者的元灵,同时让人无法在其中感应方向迷失。

唐铨却使用了一个最简单的方式确定中心方向,那就是用他的万引力直接压制前方空间,直接击穿数千万个空间点进行跨空间定位,这样他就无需在雾气中感应方位,直接与毒雾区域外的空间进行空间定位,所以哪怕他元灵感应中前方位置偏离,可他依旧按照空间定位穿行。

能够定位还不畏剧毒,唐铨一路很容易就来到雾气深处,在一个小水潭边,唐铨蹲下身看着眼前的一株尺许高的小树苗,他手指弹出一块鸿蒙玄铁到水潭内,看着眨眼间就被化成液体消失的玄铁,唐铨咂舌中手一吸将小树苗收起,这才拿出一个磁力空间装置开始吸收小水潭的水。

那小树苗便是唐铨寻找的鸿蒙木灵,可他却不放过这小水潭,这玩意儿可比毒雾强大亿万倍,他甚至不敢自己亲自试验一下这毒水有多恐怖可见其中的厉害。

将这种他自己称之为鸿蒙毒液的东西收起,唐铨在水潭坑中寻找了一阵并没有发现其它东西,估摸着这毒水也就是鸿蒙木灵聚集到旁边保护它的东西。

鸿蒙木灵可没有任何毒性,可其中却充满了强大的木灵之力,都说鸿蒙五极五灵得一便可成为道境高手,其中充满的灵力和完整的木系本源可是多少大道境强者垂涎的东西;

落到唐铨手里,却被唐铨直接收入内世界内成为稳固内世界的一件宝物,要是被其它修炼者知道绝对会想法吃了唐铨。

得到了鸿蒙木灵,并且还没啥危险,唐铨便开始在毒雾区域寻找各种灵材,别看这里毒雾弥漫,正因为如此无数抗毒的超级灵药灵果多不胜数,还有无数的毒系的原材料可以收取。

在毒雾区依靠空间定位寻了数万年得到无数顶级物资,唐铨这一日刚刚从一棵巨树中抽出一根木心,他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阵的嗯嗯声响。

悄悄顺着声音到了一片草地,他双眼便瞪了起来,在草地上一个女子正捂住咽喉不断惨叫,而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撕碎飞到一旁,绿草茵茵中,这漂亮的女子却显得极为恐怖,浑身被指甲划拉出道道血条,最关键一点这个女子唐铨认识。

“灵炫......”

唐铨低语了一句,在这里遇到灵炫不禁让他心中咯噔一下,不过老实说要不是此时灵炫浑身血淋淋的,她的身材倒是很吸引人,唐铨并没有停留一跃上前手指连点封住灵炫的血脉,看着她不断起伏的心口,唐铨可动不了丝毫男人想法,眼前的灵炫就如从血水中捞出般狰狞无比,就算眼前出现了唐铨,她的双眼也茫然而显得痛苦。

捏开灵炫已经咬破的嘴,唐铨取出一枚十三品千花百草丹塞入灵炫嘴里,在她背心一拍丹药顺喉而下,随着药效散发,灵炫体表一层层绿色气息被逼出,而她眼中的痛苦也在慢慢消散,神色也从茫然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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