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老婆,孩子,热坑头(2)
沈欣彤闭了闭眼睛,将眼里的难过全数掩去,睁开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决然。

“哥,我想进公司帮忙,我在国外学的东西,不是为了炫耀的,你放心,我虽然曾经对他……,可是我首先是沈家的女儿。”

沈欣彤身上绽放出耀眼的光芒,让沈韩心中欣慰无比。

这才是他熟悉的妹妹,坚强睿智,充满了魅力。

沈韩的眼睛慢慢眯起来,等着吧墨君夜,沈家可不会像你想象中一样不堪一击。

敢对沈家出手,必然要付出代价!

“事情已经办妥了?”

淡淡的声音里带着清冷,在安静的房间中十分悦耳。

墨凛搓着手,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老大放心,绝对万无一失!不管沈韩再怎么调查,结果都会将矛头指向墨君夜。”

“嗯。”

“还是老大的主意好,让他们两斗个你死我活,沈韩性子刚烈,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我们只要坐享渔翁之利。”

墨凛满眼兴奋,仿佛已经看到墨君夜一无所有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然而那人脸上却淡淡的,甚至,隐隐有些不屑。

墨凛果然没什么资质,才这点成效就让他喜出望外,目光短浅的东西。

不过,现在这个目光短浅的东西还有些用处,暂且先留着。

墨家的债,他要一点一点地讨回来,到那时,世上将不再有这个墨家的存在!

夜晚。

雪已经停下,花园里积了厚厚一层积雪。

黑色的车子停下来,阿离下车,绕到后座拉开车门。

墨君夜的身影出现在雪中,修长如玉。

喜欢一个人,大抵就是这样的滋味。只要离他近一点,多看他一眼,就会觉得心情扬了起来,有说不出的满足。

陶意迎上去。

一眼的对视,两人各自含笑。

“回来了。”

墨君夜深看她一眼,顺手把公文包交到她手上,态度随意的就像是交给了自己的妻子。

“阿泽呢?”

“在画室,说要给我画幅画!”

陶意接过公文包,一转身,陈遇就在身后,“陶小姐,给我吧,重。少爷,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饭了。”

墨君夜挥挥手,示意陈遇去准备。

陶意也想着去厨房帮一下忙,手被人一拉,身子已经在某人的怀里。

来不及一声惊呼,唇被封住,男人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根本连拒绝的话,都没时间说。

许久,男人放开她,在她耳边低语道:“晚上,把阿泽哄睡着了,我来找你。”

既然两人的关系已经恢复了,那么,再分床睡显然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食肉动物的规律一般是这样的,要么不要尝到肉的滋味,一旦尝到了,就根本停不下来。

陶意红彤彤的脸,微微含羞,手伸到男人腰间,狠狠狞了一把,“有没有正经。”

“正经是什么,可以吃吗?”墨君夜疼的呲了呲,深目看着她,“你现在的手劲也练出来了,昨天洗澡的时候,腰间很多地方都青紫了,都你的功劳,一会你看看。”

“墨君夜!”陶意真想又拧上去。

他怎么可以总把她往那事上面带,堂堂总裁大人,难道除了那事以外,就没有别的可想的了。

“这个称呼,我不喜欢。我喜欢昨天晚上你那样叫我!”

墨君夜唇角勾了勾,俊颜伏过去,凑近她一些,“柔的可以滴出水来,会让我浑身有用不完的劲。”

他离她那么近,声音压得很低,气息全洒在她脸上,空气里,困为他的这句话,这个举动,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氛。

陶意心跳得很快,脸蛋更是发烫起来。

“爸爸,妈妈,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阿泽不知何时出现,扑闪着黑亮的小眼睛,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墨君夜冷冷看了他一眼,不轻不重的开口,“大人说话,小孩子不懂的,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陶意对男人神色的转变,简直惊呆。

他……他……怎么可以对儿子装得这么一本正经,而对着她却……却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流氓!

伪君子!

心里不忿,她走过去,牵过阿泽软软的小手,“妈妈带你去洗手。”

墨君夜看着一大一小的背影,轻咳一声。

陈遇立刻上前,很狗腿的笑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昨天晚上少爷和陶小姐都没有回来,看样子应该是……老天保佑啊,这两人总算是合好了。

以后可一定要顺顺利利的,不要再出什么妖蛾子了!

“以后,二楼楼层,不要留佣人侍候。”

“这……”陈遇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这啊那的,照我的话去做!”

墨君夜冷冷扔下这一句,转身离开。他可不想那么隐秘的事情,被别人听去。

几分钟后,三人都坐到了餐桌上。

陶意依旧如往常一般,细心的替阿泽夹菜,挑鱼刺,只是某个人灼热的目光,让她觉得无处躲藏,不由的垂下了头。

耳边几落碎发散下来,挡住了半边脸,陶意偶尔抬手,将散落的发丝勾到耳后去,能瞧见那耳廓上白皙雪白的肌肤。

墨君夜突然喉咙一紧,将目光移开。

要命!

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这种无意间的撩拨,才最勾男人的心吗!偏偏时间还早,阿泽还没睡!

哎!

是不是要考虑让阿泽住校的比较好,这样的话,也方便他们……

“陈管家,我们家有药膏吗?擦瘀伤的那一种。”

“少爷,是哪里撞伤了吗?”陈遇一听,心头紧张。

“不是我,是妈妈。刚刚洗手的时候,我发现妈妈手臂上有淤青,脖子上也有,我要给妈妈擦药膏,伤才能好得快!”

像头顶炸了个响雷。

陶意羞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刀子似的目光狠狠的剜了一某人一眼。

都怪他,没事喜欢吻啊,咬的,何止小臂上,脖子上,某些地方根本不能看。

某人面神平静的拿起调羹,姿态优雅的別了一口汤后,淡淡道:“阿泽,擦药膏这种事情,需要力道的。你人还小,力道不够,回头我来帮你妈妈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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