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的心头血!”贾廖逼近说。
“你……你……”如月吓的话都说不出。

贾廖一双鹰眼紧紧盯着如月的心口,那里有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着,那里面有最精纯的精血。

“小妹妹,别害怕,只要一下就好了。”贾廖咧着嘴痴迷的说。

说着贾廖一把撕开如月胸前的衣裳,举起一把尖锥偿。

“不要!”如月吓的花容失色,忙用手去护着前胸。

贾廖却一把蒙汗药撒下去,顿时如月失去意识,呆呆的站着撄。

“不会很痛的,我会用最快的手法!”贾廖从尖锥拉出一根细若游丝的针管,迅速向如月的胸口插去,又迅速拔出来,手法之快,竟然没有留下伤口。

贾廖珍惜的看着这一管血,有一滴拔针时滴在了如月的皮肤上。白脂凝肌一点红。

贾廖哪里舍得这精血浪费,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舔砥了这一滴血,闭上眼睛,喃喃自语的说:“这是灵魂的味道,太香了。只有最纯洁的人才有这味道。”

贾廖打开供台上的一个褐色瓦罐,将这一管血小心翼翼的滴进去,小声说:“小宝贝们,快快吃吧,吃完你们就长大了!”

如画离开贾廖的房间,向门口走去。

太子正下朝回来,远远的看见一个靓丽女子从花园经过,不禁好奇的问小邓子:“那女子是谁?”

小邓子想了想说,“今早门童说颜府家的女儿来找贾廖,这应该就是吧!”

“颜府的女儿,真美!”太子想入非非,“你去打探一下,她姓甚名谁,可有婚配。”

“是!”

皇宫南书房。

三皇子跟皇帝在看地图。

“这一片江山,大半是老三你打下来的!”皇帝感慨的说。

“父皇,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啊!”萧寒煜说。

皇帝点点头,“匈奴和大苑的战事,你怎么看?”

萧寒煜皱皱眉头说:“他两国交兵,我们不如坐山观虎斗,况且如今我国兵力渐衰,不适合正面冲突。”

皇帝点点头,确实如此,萧寒煜受伤后,萧国无可用帅才!

萧寒煜说:“可让北郡筑防御工事,防御战火,若实在避无可避,可与大苑国联盟。那匈奴人狡诈奸狠,不足为信。”

皇帝点点头,问:“大月国那边,颜如剑打了大胜仗,西边暂时无忧。只是听说,那支布罗逃进我都城了。”

萧寒煜点点头,没错,支布罗那家伙,比自己想象的狡猾。

“你打算怎么办?”皇帝问。

“儿臣跟他交过手,他现在只有几个人,不足为俱。”萧寒煜说。

“你的意思是不管他?”皇帝皱着眉问,这样,不行吧?

“不,边打边放!”萧寒煜说。

“哦?这怎么讲?”

“打,自然要打,要让他知道我萧国的厉害。但打,不能一下打死,他若死了,那支塔便再无可惧怕之人,又怎么会听从我们萧国的摆布?”萧寒煜说。

皇帝点点头,自己这个儿子,越来越精明了。

萧寒煜继续说:“父皇放心,今晚,就给他下个套。”

太子府

“可打听到了?”太子见小邓子跑回来,猴急的问。

“打听准了,”小邓子喘着气说,“那姑娘,叫颜如画,是颜府颜建章老爷的六庶女。她母亲是姚氏,但是好像前两天犯了什么错,颜老爷要罚她母亲浸猪笼。她今天来,想求太子妃娘娘给他娘说情。他娘,是太子妃娘娘乳娘的亲眷。”

“原来如此。你去叫贾廖来,哦,瞒着太子妃。”太子说。

“贾廖,今天可有颜府的女儿来找你?”太子问。

“回太子,是有。”贾廖说。

“你有没有跟太子妃说?”太子问。

贾廖揣摩着太子的想法,说:“臣不知道这事该不该办,故而还没请示太子妃娘娘。”

“唉,此等小事,何苦惊动太子妃,你传我的令下去,不要让她娘受罚了。”太子说。

“可是太子,这事儿,好像是颜大人的家事,咱们怎么好插手?”贾廖问。

太子搓着手,为难的说:“也是哈,这样好像太明显了。不过那如画那么漂亮,我想要……嘿嘿,你懂的。”

贾廖凑近说:“太子爷,臣有一计。”

“你说,你说。”

“若是这如画被封为侧妃,就是三品,她的生母按例,也可以封为诰命夫人,有了诰命,要杀要罚就不是颜大人说的算的了。”

“妙啊!这主意妙啊!既得了美人,还卖了人情。只是这事儿,要背着太子妃办。”太子高兴的拍着贾廖的肩说。

“不过这事,要那如画自己提出来才好,她才能心甘情愿的嫁给太子,否则,她会觉得,是做了笔交易。”贾廖说。

“对对对,就这么办!”太子高兴的手舞足蹈。

“那如画明天午时会进府,那到时候,臣就把她领到太子那里,太子就跟她提。”贾廖说。

“好!贾廖啊,你真是本王的贴心臣子,这样,我跟太子妃说一声,你做我的专司医官。”

“谢太子爷!”

“哦,你昨天的药,再拿点过来,今晚,嘿嘿,珍珍还要来……”

“是!臣还会给太子研发更好的丹药呢!”贾廖谄媚的说。

是夜。

如画偷偷溜进父亲的书房,轻轻的在奏本后面加了两个人名。

然后静静吹干了墨,又将奏本放回竹筒。

母亲,你等着,女儿一定会救你的!

第二日,两个人升迁的告示发下来,自然是少不得给贾廖一笔丰厚的“买官费”。

“事情我办完了,你答应的事情如何了?”如画推开贾廖的门,看到如月静悄悄的坐在一边,松了一口气。

“姑娘果真是女中豪杰,做事直爽利索。你说的事,我去求过太子妃娘娘了,但是娘娘不肯啊,我也无能无力……”贾廖愁眉苦脸的说。

“你!言而无信,你明明答应……”如画一下子跳起来,你个龟.孙,不会是耍我们吧?

“姑娘听我说完,太子妃娘娘不肯,我又帮你想了另一条路。”贾廖凑上前安慰道。

“另一条路?”除了太子妃还能求谁?

“太子,太子爷的令可别太子妃娘娘的好使多了……”贾廖眨眨眼睛。

“可是,太子怎么会见我?”如画迷茫的问。

“我可是千辛万苦才跟太子爷搭上了一句话,但是太子爷肯不肯救,就要你自己去求了。走吧,太子在房中等你了……”贾廖拉着如画的手,带她走向太子的房间。

太子在房中坐卧不安,一心等着鱼儿上钩。

“民女拜见太子。”如画说

好一个皓齿明眸的丫头,太子看呆了。昨天远远的看,就觉得她美艳动人,身姿飒爽,今天近看,杏仁眼,柳叶眉,倔强的桃红小嘴,细脂如雪,玉臂如藕,透着青春的气息,一看就是个小辣椒。尝够了言听计从的胭脂俗粉,太子对这种辣妹子越发爱不释手。

“快起来快起来。”太子上前,一把拉住如画的手,扶她起来。

如画原有的紧张慢慢平复,太子原来是这么和蔼可亲的一个人儿。

“贾廖说,你有话对我说?”太子问,两眼则仔细端量如画,丰乳细腰,十指纤纤,滋味一定***。

“太子,求您救救我娘!”如画说着就要跪下去磕头。

太子却一个手掌阻住如画即将落地的额头:“这么美的额头,磕青了,爷可过意不去呢!有话起来说。”

如画原原本本把事情讲了一遍。

太子犯难道:“不是我不愿帮你,我平时最爱助人为乐,尤其是你这样的美女……可是这事,属于你们颜府的家事,本王再有心,也爱莫能助啊……”

贾廖在一旁敲边鼓说:“是啊,这事儿要是咱们府的家事,太子爷说什么也要管啊!”

“可惜咱们不是一家人啊!”太子拉着如画的手,惋惜的说。

“一家人?民女愿为太子做牛做马……”如画着急的说。

“对啊,要是太子能娶了你,不就是一家人了吗?啊呦,臣越矩了,掌嘴掌嘴……”贾廖说着轻轻打了自己两下。

“这事……”太子却突然闭了嘴,摇了摇头。

“太子,太子爷,求你娶我,侧妃不不不,选侍,不,通房丫头都行!对,只要你娶了我,我娘就有救了!”如画着急的说。自己原来的心气多高啊,如今,哪怕是做个通房丫头,还是求来的!

呵呵,这丫头,真好骗,只要做个通房丫头!

“通房丫头多委屈你,这样,你先做个妾,若是伺候的好,爷封你做侧妃……”说着,太子一步步靠近如画,欲火上扬。

伺候,现在就要?如画楞了。

贾廖咧着嘴,退出去,关死了门,又把门口两个使唤丫头轰走了。

“爷在等你的表现……”太子凑近如画的耳边,吹着气说。心中的情早已压不住了。

如画耳边一阵酥麻,委屈的闭上眼,两滴眼泪被她硬生生的憋回去,这个时候不能哭,要笑!

下一秒,她微笑着,轻轻解开自己的扣子,衣衫滑落。

胭脂红,梨花落,***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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