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薛氏差点被(4)
孟茯苓忍住眼里的酸意,依旧装出一副凶恶之相,“若还不说!继续砍!”

林管家疼得直抽搐,听到孟茯苓的话,颤声哭道:“我、我、我说,在毕掌柜家里,此、此时应该生米煮成熟饭了……”

他连同地址也说了,孟茯苓已经被‘生米煮成熟饭’几个字激得差点理智全失,提着菜刀就往外跑。

“交给你处理!”葫芦对韩桦霖抛下这句话,就追上孟茯苓。

因孟茯苓有身子骑不得马,好在林管家的马车就停在外面,葫芦便直接将车夫扔下马车,把马车赶到孟茯苓身边,“上来!”

待她上了马车,他挥鞭用力抽打马屁股。

孟茯苓心急如焚,内心充满前所未有的恐惧,她好怕、怕薛氏真的被祝来福糟蹋了。

薛氏和小鸡翅她们被祝英台捉了,又被带到城里一处民宅里。

她们都被捆成粽子般,不知过了多久,就有几个人高马大的丫鬟进来。

其中一个丫鬟手里还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到薛氏面前,笑得很不怀好意。

“你、你们想干什么?”薛氏惨白着脸,惊恐道。

“问这么多做什么?当然是给你喝好东西了。”端药的丫鬟哧笑道。

其他人也跟着大笑了起来,笑中竟带有几分暧昧。

傻子才会相信是好东西,薛氏拼命的摇头,“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放了我们——”

“放了你们?我们可没这个胆。”说着,端药的丫鬟就把碗凑到薛氏嘴边,要把药强行灌进她嘴里。

“唔唔——”薛氏紧闭嘴,挣扎得更厉害了,怎么都不肯喝。

那丫鬟还端着药,一人无法把药灌进薛氏嘴里,便喊其他几人一起帮忙制住薛氏。

“不要啊、住手!快放开夫人!”梅香哭喊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薛氏被灌进满满一碗汤药。

小鸡翅却出奇的平静,平静得不像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睁大着眼睛看着。

直到那些丫鬟都走光、并把门关上,她才放倒身子,滚到薛氏身边,“没事的、我帮你弄掉。”

薛氏喝了汤药,浑身燥热了起来,如同有一把火在体内狂烧一样,这种感觉令她恐惧到了极点。

听到小鸡翅的话,她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可以帮你把药弄出来啦!”小鸡翅说完,就把头凑到薛氏脖子上,用力咬了下去。

“啊——”薛氏吃痛地惊喊出声,待小鸡翅把嘴从她脖子上移开,她就感到一阵作呕,胃里翻江倒海般翻搅了起来。

最后,薛氏忍不住吐了,把喝进肚子里的汤药全都吐了出来。

吐光之后,她感觉舒服了许多,心里的恐惧也消除了些。

“还是盖起来吧。”小鸡翅自言自语道,小小的身子挪到床边,用嘴咬住被子的一角,吃力地将被子拖下床,盖住那堆呕吐物。

“小鸡翅,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一咬我,我就想吐?”薛氏不可思议地盯着小鸡翅。

“不告诉你,这是我的秘密。”小鸡翅笑得好不得意。

“夫人,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才行。”梅香着急道,她没说的是她们刚给薛氏灌药,过不了多久肯定还会再进来。

“可这是哪里?要怎么逃啊?”薛氏早已六神无主,哪里想得出脱身的办法。

也不等她们多想,房门就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一个长相与祝英台有七八分相似,同样奇丑无比的男人。

“你就是孟茯苓的娘?啧啧!年纪不小了吧?倒还有几分风韵,勉强入了本大爷的眼。”此人正是祝来福。

他一进来,目光就在她们几人身上扫了一遍,便停留在薛氏脸上,似评估货物般,最后满意地点头,笑得越发猥琐。

“你是谁?想、想干什么?”薛氏被祝来福笑得浑身直发毛,又想到那碗汤药,已猜到他想做什么了。

祝来福没有回答薛氏,而是命人把梅香和小鸡翅带出房间。

便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就扑向薛氏,解开她的绳索,拉扯着她的衣服。

“你滚开!不要、不要碰我——”薛氏吓得只能一个劲地哭,奈何女人天生体力不如男人,她又被捆了那么久,手脚早就无力了。

“少废话!要不是为了你女儿的作坊,我才懒得碰你,要怪就怪你生了个好女儿!”祝来福啐了一口,冷笑道。

他派毕掌柜上门买粉条,孟茯苓却不知好歹,还煽动村民殴打毕掌柜。

毕掌柜被打,他也跟着没脸。本来打算一把火烧了孟茯苓的作坊,他幕后的主子却来岐山县了。

之前他有意害孟茯苓的事,主子不知道,主子因看中孟茯苓熟知各种新菜品,与粉条可能带来的利益。

便要他收用了孟茯苓的母亲,只要他成了孟茯苓名义上的爹,他就能顺理成章地接收作坊,也能时时用薛氏来拿捏孟茯苓,她也会乖乖帮鸿运酒楼出新菜品。

“不要啊——”这种情况下,薛氏自然听不进祝来福的话。

眼看自己的裙子即将被扯下,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就在薛氏以为自己难逃被糟蹋的命运之时,房门被人用力撞开了。

“娘!”孟茯苓还未踏进房间,就被入目的画面刺激到了。

薛氏被一个丑陋的男人压在身下,他浑身赤裸,正要扯下薛氏的裙子。

葫芦冲了上去,将祝来福从薛氏身上拽了下来,抡起拳头,不由分说便将他按在地上暴打。

“茯苓、茯苓,你终于来救娘了……”薛氏被自己女儿见到这一幕,浓烈的难堪涌上她心头。

可又很庆幸孟茯苓及时赶来,不然她真的完了,在两种不同情绪地冲击下,她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娘、不怕、不怕,没事了!有我在,没人能动你。”孟茯苓见到薛氏这般模样,死死忍住、不让眼泪绝提而出。

她抱着薛氏,却说不出其他安慰的话,因为她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一个差点晚节不保的女人。

一个极注重名节的女人,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还差点被人糟蹋,又被自己的女儿目睹,这种难堪,任谁都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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