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简直禽兽不如
“祁大将军,全名祁煊,乃我朝赫赫有名的战神将军。十岁入军营,十三岁带兵杀入敌营直取敌将首级……”说到这里,韩桦霖顿了一下。

见孟茯苓兴味盎然,便继续道:“逢战必赢,可谓是战无不胜,几乎无人不知他的威名。”

无人不知祁大将军的威名?孟茯苓暗笑,原主出生乡野,自懂事起就整日劳作,对外界的事便一无所知。

孟茯苓忍不住看向葫芦,心道就他这德行,怎么可能和祁大将军扯得上关系?姓祁、或名中带祁的人多得是,是她乍一听到‘祁’字,就太过激动了。

韩桦霖把孟茯苓和葫芦的反应看在眼里,愈加不解。

皆各怀心思,唯独薛氏叹了口气,“十岁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他爹娘怎舍得将他送入军营?”

“像他这样的人物,怎么会失踪?”孟茯苓比较好奇这个问题。

韩桦霖却是笑而不语,没有回答她们母女。

孟茯苓便没再多问,转移了话题,谈至散宴,韩桦霖才告辞离去。

待所有客人都走了、把屋里收拾好后,孟茯苓随口道:“那位祁大将军倒是个人物。”

葫芦默然不语,不理会孟茯苓,径自走向门口。

“他今日是吃错药了?”孟茯苓摇头失笑。

薛氏听后,忍不住道:“茯苓,是你冷落他了。”

“冷落?他又不是我的谁。”孟茯苓没有多想,便道。

葫芦此时刚走到门口,他耳力极佳,将这句话听去了,心里莫名的恼火,便回头道:“摸都摸了,还想撇清关系?”

一个摸字,令孟茯苓忍不住想到那天的事,双颊不禁染上可疑的红晕。

“你们到那种程度了?可茯苓有孕在身,不能——”薛氏吃惊不小,久久才道。

“娘,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跟他什么都没做。”孟茯苓气极地阻断薛氏的话。

“娘明白,虽说对外称你们有名份了,可娘不想你委屈,得挑个日子把你们的亲事正经地办一下。”薛氏‘了然’的点头。

孟茯苓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真不知该怎么向薛氏解释。

“葫芦!”对薛氏无可奈何,她只能把炮火轰向葫芦。

葫芦这次却装聋作哑,大步走出屋,让孟茯苓气得差点倒仰。

孟茯苓想追上去,却被薛氏拉着念叨个不停,好不容易把薛氏劝回房间。

正要去看看葫芦待在屋外做什么,房间内却突然响起薛氏的尖叫声,还有东西倒地、或摔碎的声响。

“娘!你怎么了?”孟茯苓大惊失色,急往薛氏的房间跑去。

当她推开房门,看清房内的情况,顿时怒红了眼,“住手!放开我娘!”

把极品撵走时,孟茯苓没有去注意孟春田,没想到他会躲在薛氏的房间里,此时,薛氏被他压在身下。

他虽然伤了一只手,但农家男人天生力大,薛氏又极瘦弱,只用一只手便压制得她无法动弹。

“茯苓,救我!”薛氏不断地挣扎、用手拼命地推打他,都无法推动他分毫,惊恐万状地尖叫、哭喊。

就算孟茯苓来了,孟春田也不想罢手,不把事儿做成了,回去非得让他老娘扒了一层皮不可。

早在出门时,刘婆子就交代如果薛氏不肯原谅他,就要找机会把薛氏强了,到时薛氏肯定会服软。

所以,他趁乱跑到客厅后面,这里有几个房间,他挨个看了。

做了多年夫妻,他一看就知道哪个房间是薛氏的,就藏在房间里,等薛氏进来。

“葫芦!”孟茯苓知道自己肯定拉不动孟春田,就抄起一张椅子往他身上用力砸,一边喊葫芦进来。

“啊——”孟春田刚把薛氏的外衫扯开,就被孟茯苓砸得背部剧痛。

薛氏趁机狠咬了他的手臂一口,双重剧痛之下,他还固执地不肯从她身上离开。

孟茯苓气得半死,正要抡起椅子继续狠砸时,葫芦进来了,掐住孟春田的脖子,把他从薛氏身上拽下来。

碰!葫芦将孟春田摔在地上,拳头如暴雨般落在他身上,揍得他惨叫不止。

“葫芦,别打了!别把人打死了!”薛氏把衣服拢好,见孟春田声音越来越低弱,怕弄出人命,便出声阻止。

“把他另一只手也打断了!”孟茯苓以为薛氏还在顾虑夫妻之情,气愤地拉住薛氏,大声对葫芦道。

孟茯苓是动真火了,她知道孟春田渣,没想到他渣到这种程度,为了帮无良爹娘抢妻女的房子,竟想对薛氏用强,简直禽兽不如!

“不、我、我是你爹啊!”孟春田一听到要把他另一只手也打断,惊骇欲绝。

他挣扎着爬到她们脚边,磕头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们原谅我……”

此时的孟春田了,在孟茯苓看来猪狗不如,更无半点做人的尊严。

葫芦同样看不起孟春田,不让他把话说完,便把他另一只手也折断了。

没等孟茯苓开口,葫芦就把孟春田扔了出去。

薛氏再也忍不住了,抱住孟茯苓,嚎啕大哭了起来。

“娘,别哭、没事了!”孟茯苓被薛氏哭得心酸不已。

轻拍着薛氏的背,孟茯苓觉得定要找机会把孟家这颗毒瘤割除了。

最后,孟春田只能用身体滚着回孟家,明明不远的路,硬是滚了近一个时辰。

到孟家院门口时,早已筋疲力竭,再也无法动弹。

正巧,韦氏出来倒水,看到孟春田,就对屋里的刘婆子大喊:“娘,大伯回来了!”

“你问他有没有成事儿?”刘婆子没有出来,同样大声道。

“被揍得半死不活的,还成能什么事儿?”韦氏一脸鄙夷道,没有过去扶他的意思。

“这个没用的东西!把门关了,别理他!”刘婆子一听没成事,也懒得去管孟春田的死活。

孟春田听到老娘要放任他自生自灭,凉透了心,终是流下悔恨的泪水。

不提孟茯苓家又发生的事,与孟春田的处境如何。

韩桦霖回到酒楼后,越想越觉得费解,便问冯掌柜,“依你看,他是不是祁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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